上回说道又是一阵敲门之声,“噹噹噹!噹噹噹!”一阵急过一阵,就是不答话。
“这尼/玛的谁呀!”陈松心下骂道,睡眼朦胧的看了一下时间,才凌晨一点半。。
翻身起床,胡乱穿了衣裤,拉开房门,只见门口站着的不是别人,是前妻成欣。
“你来干什么?”陈松问道。
“松松…我想你了。”成欣抱着陈松说道。
陈松厌烦的推开成欣,说道:“谢谢,我不需要你想!”
“怎么说我们曾也是夫妻,你难道对我就一点感情都没有吗?”成欣双目垂泪,泣不成声说道。
见不得女人哭哭啼啼的陈松,心下一软,把成欣让进屋中,“瞧,没个女人照顾,你家都乱成这样了!”成欣说着便拿起笤帚,打扫起屋子来。
未几,室内焕然一新,不知不觉间,家中粉红妆点,灯光照下,温暖不已,陈松那冷却的心也瞬间被温暖了。
气血上头,面色/泛/红,陈松搂着成欣,轻言道:“欣欣,我也好想你,舍不得你。。”
“松松,我们还能复合吗?”成欣在陈松耳边轻声细语道。
“欣欣,我也想跟你复合…”
说罢二人温存了起来,关了灯,缠绵不已。
陈松侧头看看枕在自己臂弯的成欣,只见她两眼放光!绿暗通幽,似那幽冥之中的磷火,又似那勾魂牛鬼的索命刀上的寒光!
“啊!你…你…”陈松吓得一个激灵,翻身跃起,弹下床来,头被重重的磕在地板上!
只见成欣幽怨的伏在床上,伸长脖子盯着地上的陈松,那长长的黑发像万千细蛇一般萦萦绕绕。
发如小蛇般跳跃不已,向陈松扑来。陈松只惊得双手撑地,连连后退,退至墙角,无路可退的陈松,望着众蛇景象,只吓得双眼紧闭,大叫一声醒来。
“啊~~!”陈松翻身坐起,满头大汗,胸腔之内的心脏似乎快要跳出来一般!
“卧勒个槽,好吓人,还好是个梦!哎呦…”陈松拍了拍胸口,长舒一口气说道。
拿手机一看时间,还早,才一点半,忙去卫生间方便一下,照照镜子,望着汗涔涔的自己,洗了把脸。
回到床上刚躺下,只闻得一阵阵急促的敲门声传来,“噹噹噹!噹噹噹噹!”
“谁呀?”陈松问道。
门口之人并不答话,兀自继续敲着门,似要把门上的灰尘都要砸下一般!
陈松起身开了门,见门口乃是前妻成欣,心下骇然一惊!这怎么跟梦境中的是一般啊。
“松松,我想你了。”成欣站在门口说道。
卧勒个槽!连说话都是一样的,陈松想到自己刚才的梦境,不由得心下大惊。
急忙将成欣推出房门,返身进屋锁上门,只见成欣正坐在自己的床上。那头发飘逸着,小蛇!
“啊…”陈松又是吓得大叫一声。
幽幽醒转的陈松,发现自己跌倒在地上,房间里面并无异样。使劲抽了自己一个大嘴巴子,脸上火辣辣的疼。
“嗯,看来这次是真的醒了!这踏马的还是一个连环梦,吓人,太踏麻痹的吓人了!”陈松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说道。
这下陈松再也不敢睡了,想想就后怕,点了支烟拿起手机一看,是夜半凌晨一点半,这…咋办。
忽然,陈松想到了自己的同学灵阳,忙给灵阳打去电话。
好一会儿电话才通,“老同学,你这么晚找我有什么事吗?”灵阳问道。
“兄弟,我刚才做了一个连环梦,好害怕呀!我现在都不敢睡了。”陈松紧张的说道。
“你一个大老爷们儿,做一个梦而已嘛,至于这么害怕吗?”灵阳说道。
“嗨!兄弟你是不知道啊,这梦很奇怪呀,很吓人。”
“那好吧,你来我这边一趟,我给你看看。”灵阳说道:“我一会儿把位置发给你,你顺着路来就可以了。”
约摸过了半小时左右,二人在风水馆里会合,看着惊慌失措的陈松,灵阳递了一支烟给他说道:“什么梦啊,把你吓成这个样子?”
陈松将刚才所做的连环梦详细的给灵阳讲了讲,灵阳听完陈松的讲述,心下也只觉得颇为奇怪。
“只怕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是不是你对你的前妻甚是思念,所以才做这样的梦啊?”灵阳吸了一口烟,说道。
“日有所思?想到她我就来气,我一天屁事不做,我想她干嘛?”陈松说道。
“那成欣最近联系过你没有呢?”灵阳问道。
“嘿~还真别说,睡觉之前她还联系过我呢。”陈松抽了一口烟,面带愁容的说道。
“她跟你说什么了?”
陈松便把成欣之前经常找自己借钱完事就拉黑,以及晚间成欣与自己聊天之事给灵阳讲了讲。
“最近你和她见过面吗?”灵阳问道。
“大约半个月前吧,她找我借过一次钱。”
“你半个月前还见过你的前妻,那…你知不知道她在做什么工作?住哪里呀?”灵阳问道。
“呃…她还能做什么工作,天天跟一群男人勾三搭四的,肯定不是什么正经工作啊。要说住哪里,这个我也不知道,不过…有一次我看见她从一个小区里面出来。”陈松说道。
“那你还记得这个小区叫什么名字吗?”灵阳问道。
“当然记得了呀,那小区是高档小区,离这还不是很远。”陈松说出了小区的名字。
只听得灵阳心下一惊,暗想道:踏马的这小区不就是我买房的那小区嘛!难道成欣也在里面买房了?还是说王府的人有在里面买房?
“那你最近有没有遇到过奇怪的人或者奇怪的事?”灵阳又问道。
“我天天跑工地,哪里能见到什么奇怪的人。”陈松挠了挠头,实在想不出有什么奇怪的人或事。
“根据你的描述,你这个不太像是连环梦,倒是有点像中毒了,或者是中盅了。”灵阳弹了弹烟灰说道。
“下盅?谁会给我下蛊呢,动机是什么。”陈松更觉得自己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至于动机是什么,这我就不得而知了,但是从你描述的症状来看,应该是中盅或者是中毒。”灵阳说道。
“兄弟,那咋办啊?我现在上有老下有小的。。。”陈松焦急的说道。
“这事儿还得容我再考虑考虑,因为我也不是很懂这方面的东西。”灵阳说道。
“兄弟,你可一定要救救我呀。”陈松心下十分焦急,脸上显出惊慌失色。
想到自己的孩子,想到自己那年迈的父母,陈松这堂堂七尺男儿竟不知不觉间,泪水滑落,抽泣不止。
“好啦好啦,兄弟,我想到一个人,或许他有办法。”灵阳抽出几张纸巾递给陈松说道。
陈松擦了擦眼泪,又吸了一口烟,好一会儿才缓过劲儿来,哽咽的说道:“这么晚了,打扰他,会不会不太方便?”
“呃…应该没事,我帮你联系一下看看吧。”灵阳说罢给鼎玄打了电话。
“师兄,睡了吗?”灵阳问道。
“今天晚上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睡不着。”鼎玄说道。
“那正好了,我在风水馆,你要不过来再喝杯茶?”灵阳说道。
“这……半夜三更的,本来就睡不着,我还跑来喝茶?”鼎玄说道。
“我有个同学,做了噩梦,不敢再睡觉了,我叫他来了风水馆,一分析呢,我觉得他应该是中毒或者是中蛊了,但是我对这方面没有什么经验,所以想请你过来看一看。”灵阳说道。
“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有人中蛊吗?”鼎玄说道。
“我也觉得不可思议啊,但是看他的症状,又确实是很像,所以你要不要过来看一看?”灵阳问道。
“那行,我收拾一下,你们稍等一会儿我就过来了。”鼎玄说罢挂了电话。
“兄弟你放心吧,我给你请了一个道长,让他来给你看看。”灵阳对陈松说道。
“那真是太谢谢你了,兄弟,这么晚还去麻烦人家道长,我觉得很是过意不去呢!”陈松说道:“不知这位道长收费高不高啊?”
“收费?怎么突然这么一问。”灵阳说道。
“实不瞒兄弟说,我现在囊中/羞/涩啊!”陈松羞红了脸,腆着道。
“道长是修道之人,济世为仁嘛,他是随缘的。”灵阳说道。
陈松抬头看了看风水馆外面,虽说此时是夜半三更,但是马路对面的便民小超市倒是开着灯,24小时营业。
“兄弟,你稍坐一下,我去买包烟。”陈松站起身说道。
“嗯。”
不一会鼎玄到了,见风水馆只有灵阳,“你不是说你有个同学吗?”
“嗯,他去对面买烟了。”灵阳说道。
“哦,你说他做噩梦了?”鼎玄问道。
灵阳把陈松所做的梦前后因果给鼎玄讲了讲。
“嘿~这个场景似曾相识啊!”鼎玄点燃烟袋锅,吧嗒了几口说道。
“嗨!可不是嘛!之前在郑州的时候,陈越斌不是也做了一个这样的梦嘛。”灵阳点燃烟,弹了弹烟灰说道。
二人正说话间,陈松买好烟回来了,一看鼎玄的样子,就知道这应该是灵阳请来的道长。
连忙满脸堆笑的说道:“道长,这么晚还打扰你,真是不好意思。”
(预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