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洛溪听了,知道了那个被掳走的人应该是十年前被凌辱的那个人。
蕴繁芜公主有何证据证明是我们所为?
证据?你跟她谈证据?
流洛溪在君玥,我就是证据,你如何?
说得没错,的确不能如何?
蕴繁芜若没有呢?
行潆溪觉得有必要和他说清楚,道,
流洛溪十年前,你们君珏的重臣之子,也就是那几个畜生,侮辱了我的妹妹,你们的皇帝,看他们的是重臣之子,只敢押后处理,可是,我们不会在乎他们是谁,我们只会在乎他们什么时候死,你们不敢让他们死,我们敢,在君玥,侮辱当死,你们君珏既然侮辱了我们君玥的人,想活着,不可能,那几个畜生的爹没了儿子,你觉得他们会这么做?因为我们姓蓝,所以,他们不敢动我们,但是,回到了君玥,我们是怎么死的,都和你们君珏没关系吧,你们君珏的人虽不是什么君子,但是你们一定明白,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如今有这个机会,你觉得,应该报仇吗?
流洛溪被她这番话惊到了,他们君珏何时如此了?皇帝又何时如此无能了?不对,现在应该是蕴繁芜是皇帝了,刚得到消息,皇帝禅位于太子蕴繁芜,于昨日登基。
蕴繁芜应该是不会让他失望的吧?
行潆溪见他无话可说,道,
流洛溪我与你们君珏之人有仇,所以,我的妹妹出事了,怀疑的只能是你们,也必须是你们。
这时,宋大人的手下押了几个人过来,和行潆溪说道:“公主,这几个人很可疑。”
流洛溪听了,一脸不不信的道,
蕴繁芜不可能,我带来的人都是,
还没说完就反应过来若是有人想塞人也不是不可能,行潆溪看他的样子,哼笑一声,和那几个可疑的人道,
流洛溪你们的老大应该不是他吧?
流洛溪老实交代你们能活着,拒不交代你们只能死,随你们。
那几个人都还不想死,听了行潆溪的话后,其中一人连忙道:“我们的确是其他人派来的,但是,我们还没找到机会动手呢?”
刚来的应译诗听到这话,赶紧过来问道,
应译诗什么?
行潆溪和阿奴儿互看了对方一眼,如果他们没说谎,真的没找到机会动手的话,那若若是谁抓的?又有谁会抓她呢?
应译诗想着如果不是他们的话,那是何人?
应译诗想起自己在书房见到的那些大臣,他们的脸色,没有一个在听到若若被抓时有一丝庆幸还是惊慌的,不是君珏的人,也不是大臣,那会是谁?
流洛溪听到这话,想到了什么,难怪,皇帝要禅位,原来皇帝是知道他们要动手,来不及阻止,他听乔相柳说,当年皇帝不知道是灌了多少鸡汤才把那些臣子安抚好,如果此事再出,皇帝估计会累死,于是,直接把烂摊子丢给太子,太子不行,还有临政王。
难道真的如行潆溪所说,君珏无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