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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菜:“会不会是青春期的烦恼?”
她这段时间因为太忙也没有时间去看马嘉祺了,马嘉祺读了大学之后,下课时间就不太准,不像以前读高中,她只需要在他放学之前去校门口等着就行了。
再加上她已经跟杨教授说好了,马嘉祺短时间内经济方面应该不会有太大的困难。
所以马嘉祺的黑化值为什么还会上升了?
云芷有些恐慌。
想到小白菜刚才说的青春期的烦恼,云芷脑子灵光一闪,马嘉祺会不会在学校有喜欢的女生了,但是那个女生不明白他的心意,所以马嘉祺黑化值才上升的?
她连忙放下剧本,打开了聊天框。
然而看到那个嗯字的时候,她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云芷的视线飘到前方,外面阳台上种着几盆花,这几盆花是华娴雨种的,许微浓拍戏的时候怕太晚回家打扰到父母,便很少回家来,华娴雨就在她房间的阳台种了些花。
想着等她回来,看看也是养眼的。
她顿时想到了办法。
云芷拿着手机,把外面那几盆花给拍了下来。
每盆上面都有盛开的花朵和含苞待放的小花,淡粉色的花,边缘颜色稍深,大红色描边,挤在一起非常美丽,她拍完之后自己欣赏了一会儿,才把图片发给马嘉祺。
完之后,她还说了句
云芷马同学,这花是不是很好看?
才发出去,手机就响了。
马嘉祺
马嘉祺还可以。
竟然是秒回?
云芷有些激动,她赶紧又回了一句
云芷其实还有很多很漂亮的花的,蓝的紫的红的,都非常漂亮。
她本意是想让马嘉祺因为花而开心一些,结果却是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因为马嘉祺说
马嘉祺可以拍我看看。
云芷只是举个例子而已,哪里真的有这么多颜色的花啊,让她拍根本就不可能啊,她也没想过马嘉祺会想看。
她有些紧张,只好说
云芷下下次吧,今天不太方便。
马嘉祺看到这句话的时候,忽然想到了那天。
她撞了自己之后,他手中的东西掉在了地上,她慌慌忙忙地蹲下身去捡,两个人的手碰到一起的时候,她又慌慌忙忙地松开了手。
这慌张的语气,跟那慌张的动作
还真是可爱啊。
他唇角微微上扬,之前她一直没有找自己的不愉快似乎也烟消云散了。
奶奶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路过他房间的时候,见到他房间还有光,立刻说:“嘉祺,还不睡觉吗?”
马嘉祺正要打字的手停顿了下,他沉默了几秒,才回应
马嘉祺“马上就睡了。”
门外的脚步声远去。
马嘉祺原本要说的话也变了,变成了一句
马嘉祺那下次给我看,晚安。
云芷盯着那个下次,有些恍惚。
她明天是不是要去一趟花鸟市场买蓝的红色紫的花?
不过马嘉祺想看,肯定是很喜欢很喜欢了,上一次聊天马嘉祺的一个嗯字让她没有接话的理由了,现在马嘉祺给她送了一个理由,真好啊。
等她跟马嘉祺聊久了,到时候再问马嘉祺一些比较**的问题,就好问了。
云芷看了看时间,也睡觉了。
第二天云芷去花鸟市场买了一大堆花回来。
原本只想着买几盆的,但是又怕马嘉祺喜欢的有很多,于是她就开启了买买买的模式。
其实她也很喜欢花这个东西,感觉看到那些盛开的花朵,就觉得很有活力。
好在家里的阳台够大,能够放下这十几盆花。
等许父回来,见到她在搬花,吃惊道:“浓浓,你这是要改行了?”
云芷听到许父的声音,把遮住脸的花放低了些,一张小脸上露出了疑惑的神色。
许父又说:“你打算去天桥底下卖花了?不做演员了?”
明显调侃的语气,云芷红着脸,小声说
云芷“做,只是想养。”
说完,她抱着花上了楼。
搬完之后,她就坐在床上微微喘气,休息了一会儿,她便开始工作了。
回来的路上有些颠簸,拉花的车子开得不平稳,导致有几盆花倒了,土有些松,云芷想要用手把土给按紧实了,又怕把手机弄脏了,只能单手弄。
一只手比两只手要迟钝许多,她笨拙地弄完,又浇了点水。
她把那些花一盆一盆地拍了下来,遇到长得比较出众的,她还会多拍几张,力图拍出最好的效果来,结果就这样一忙活,就耽搁了一个多小时。
十几张照片一齐发了过去。
随后,就是漫长的等待。
她就像是一个等待着夸奖的孩子一样,脸上还有些兴奋的红晕。
马嘉祺上课的时候习惯性地关了手机,周围也有人在偷偷玩手机。
有的是打算大学四年直接混过去,有的是在高中的时候学习狠了,想放松一下,唯独只有他坐得笔直,做笔记也很认真。
他过于端正的姿势以及侧脸让旁边的女生失了神。
这个位置是她好不容易才抢来的,能坐在马嘉祺身边,简直就是太幸福了,天知道学校论坛有多少女生为了跟马嘉祺坐在一起而专门调查过马嘉祺的课程表的。
还好她走运。
她以为自己灼热的目光能够稍微换得马嘉祺的一个回头,然而整节课下去,马嘉祺都没有往其他地方看一眼,要么就是直视前方,要么就是低头看书。
她有心想跟马嘉祺说两句悄悄话,但是又觉得马嘉祺这种认真的模样格外迷人,怕打扰到了他,便没有说话。
直到下课,马嘉祺合上课本。
她本想跟马嘉祺说两句话,匆匆站起来,道:“马同学”
马同学,马同学。
这三个字勾起了马嘉祺的记忆,她,也是这么称呼自己的。
马嘉祺有些失神,接着,他就看到了面前不过到他肩膀的女生。
马嘉祺在她期盼的眼神中,低头,说了句话。
她呆呆地点头,侧身。
马嘉祺从她身边走过,她似乎闻到了他身上的洗发水的味道。
同伴从不远处跑过来,拉着她的手臂,兴奋地问她:“马嘉祺跟你说什么了?你快说呀快说呀?”
在外人看来,她刚刚就是跟马嘉祺进行了一场交流一样,然而只有她知道,马嘉祺说了什么。
她回过神,面色复杂地说:“他让我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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