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季昶我……,我真的能行?
褚季昶有些自我否定,他一直都是可有可无的存在,他真的能行吗?
聂若菱选择权在你手里。
聂若菱吃完饭,转身回到房间修炼。褚季昶看着她的背影,眼神闪过一丝光。
次日,聂若菱起床练剑。没一会儿,褚季昶也拿着剑过来,随聂若菱一起有模有样的笔划。
褚季昶菱儿,我可以这样叫你吗?
一套剑法结束,褚季昶擦着脸上的汗水,眼巴巴的看着聂若菱。
聂若菱随你……
聂若菱放下剑,开始吃着属于自己的那份早餐。或许是褚琳琅打了招呼的缘故,没有人再靠近聂若菱住的院子。
聂若菱我要读书,你可要一起?
褚季昶不了,我想练剑。
比起读书,还是武功更靠谱,他可以仰仗它,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
聂若菱好,那你练吧!
聂若菱看着褚季昶磕磕跘跘的把自己刚刚耍的那套剑法重复了一遍,满意的低下头。她想,这人也不算太笨。
之后的日子,聂若菱就和褚季昶一起,每日除了练剑,就是读书写字。
终于有一日,褚季昶满是笑意的跑到聂若菱跟前,兴奋的说。
褚季昶菱儿,今儿父皇夸我了,他说我的剑练得极好。
望着褚季昶这般高兴的面容,聂若菱继续面无表情的翻书。
开玩笑,她那套剑法,绝对是这个世界上最精妙的剑法。褚季昶如今凭借它得到旁人的夸赞,这非常正常。
聂若菱所以呢?
褚季昶我父皇说今年要带我一起去狩猎,这可是莫大的荣耀呢?
倒底是九岁的孩子,褚季昶还是非常期待家人的赞许的。
聂若菱你往年难道没去?
听着褚季昶叽叽喳喳的说着狩猎的好处,聂若菱挑了挑眉。
褚季昶去了,但是往年都是我姊姊开口求父皇。今年不一样,我是光明正大风的去。
褚季昶挺起胸膛,这可是他第一次被父皇注意到,他真的很高兴。
聂若菱哦,那恭喜。
聂若菱点点头,淡淡的说了句恭喜,随即又开始翻书。
不得不说,皇宫里的藏书是最多的。都好几个月了,聂若菱还是没把这些书给看完。
褚季昶菱儿,我们一起去吧!届时,我还能有个伴。
往年,他都是跟在褚仲旭,还有方诸身边,他们都不喜欢自己。
聂若菱不了,这么久没回家了,我想回去一趟。
入宫这么久了,虽说每隔一旬就会去看看奶娘,但聂若菱还是担心奶娘的身体。
褚季昶可是汾阳郡王也会去,你回家了也没人照顾你啊。
褚季昶劝说着聂若菱,但聂若菱可不是会被轻易劝服的人。于是,褚季昶只能一边练字,一边委屈的看着聂若菱。那眼神,就好像聂若菱是抛弃他的主人一般。
褚季昶你真狠心……
褚季昶见自己看了聂若菱半天,她没一点反应,气呼呼的推开门,走了。
聂若菱随手挥了挥,一个法术过去,门立马就合上了。褚季昶见此,不可置信的看着房门,眼眶开始泛红。紧接着,他难过的坐在台阶上,泪水模糊了视线。
褚季昶什么嘛?我以为我们是朋友了?呜呜呜……,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呢?
褚季昶哭的抽抽搭搭,聂若菱在屋内听着有些暴躁。无奈之下,只能打开房门。
褚季昶你……,你怎么出来了?
褚季昶慌忙的擦掉眼泪,他才不承认,他刚刚的行为是故意的呢。
聂若菱行了,狩猎的事,我会过去。
褚季昶真的?
褚季昶两眼放光的看着聂若菱,兴冲冲的抱着她,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聂若菱放开……
聂若菱被褚季昶抱着,有些不习惯,只能冷着一张脸,让他放开。
褚季昶好好好……,那你赶快收拾行装。对了,你有骑马服吗?要是没有,我让宫人给你做一件。
今儿褚季昶得了皇上的赞赏,按照宫里人见风使舵的态度,他的吩咐,他们现在一定会办的妥妥的。
作者今天蠢作者做了一件蠢事,感冒了还去补牙,现在浑身都不舒服,只有一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