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雾挂断手机，看着前方空洞的屋子，缓缓地垂下了头。
晚些时候，林达回来了，林达将草莓放在桌子上，道。
“小雾，你没事儿吧？这有些草莓，赶紧拿去洗了吃。”
季雾“姑父，等糖糖回来一起吃。”
“糖糖还要好一会儿才放学呢，你先吃吧，晚饭想吃什么，和姑父说，姑父给你做。”
季雾看着林达笑着问她，这才笑着回应道。
季雾“番茄牛腩。”
“好。”
林达爽快地应下了，毕竟在他眼里，他早就将季雾视作亲生女儿一般，和糖糖在他心里的分量一样重。
……
林月糖“雾姐姐，我跟你讲，我今天可生气了！”
“你呀，一天天的，哪儿有那么多气可生的？”
林月糖“爸爸，这次是真的！”
林月糖见林达不买账，噘着嘴不悦地说道。
季雾“那说来听听？”
季雾挑眉看着林月糖，耐心询问道。
林月糖“雾姐姐，我和你说，不让爸爸听。”
林达见此无奈地摇了摇头，小孩子心性。
林月糖“是这样的……”
林月糖还当真说到做到，不让林达听见，凑在季雾耳边悄声说着。
季雾“这样啊？”
季雾“这不就是明显的指桑骂槐吗？”
季雾“姐姐告诉你，一定要怼回去，别怂！”
季雾捏起拳头，作势要打人的架势。
门被打开，季夏看了一眼季雾捏起的拳头，开玩笑似的问道。
“小雾要打谁啊？”
林月糖“妈妈！”
林月糖赶紧从桌子上下来，跑到季夏的身边。
“快去吃饭，吃完饭你还有作业要做。”
林月糖“哦……”
听到作业林月糖就瘪了瘪嘴，真没意思，一天天的，作业怎么就像写不完一样。
“不会过会儿让小雾教你。”
季雾“好。”
季夏将已经办的手机卡放在季雾的旁边，道，“这个已经办好了。”
季雾“谢谢姑姑。”
“一家人不用说谢。”
林月糖“对对对，雾姐姐别拘束！”
季夏在林月糖的鼻尖划了一下，随后脱掉工作服坐了下来。
“今天这么丰盛啊？”
……
季雾“我就问你一句，是你杀的她，对吗？”
刘耀文面对季雾的质问，不可置否地点了点头。
转瞬间，他的眼眸布上了血色，冷声道。
刘耀文“她该死！”
她不该动了你的念头，想让你死的人，我会让她死的很惨，她还不配动这样的念头。
季雾“刘耀文。”
季雾“那是一条生命。”
刘耀文“可她该死。”
刘耀文“她千不该万不该，惹我。”
季雾“那现在我这样，你欢喜了吗？”
季雾“记者围堵，手机骚扰，还是说，论坛辱骂，网络暴力？”
季雾看着面前的人，仿佛一切又将她带回了那一夜，季凯被杀的那一夜。
季雾“一条命在你眼里，真的如草芥吗？”
季雾“我忘了，你们吸血鬼冷血无情，以血为生，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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