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感度的上升,云夏丝毫未察。次日一大早,她是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得。
门外传来张成岭的声音,
张成岭“云姐姐,你起了吗?”
云夏缓缓睁开眼,盯着红色的幔帐呆了一会,大脑意识才彻底清醒。昨夜的一幕幕如同放灯片一样,回放在她的脑中……
“阿夏,你刚说喜欢我,这样喊你?”
“喜欢……”
“喜欢我啊?”
“嗯嗯,喜欢~”
“喊一声温哥哥好不好?”
“温哥哥……”
“……温哥哥……”这三字在云夏的唇上无声地滚了一圈,白皙的脸蛋霎时绯红一片,又热又烫。
轻声呢喃,缱绻旖旎。
张成岭听见里面没有任何动静,记着周子舒的嘱咐,犹豫几秒又抬手敲了两下,
张成岭 “周叔让我过来喊你,说该出发赶路了。”
云夏“这就来了。”
一开口,云夏才发现自己的嗓子沙哑的厉害,穿衣起身灌了两口茶水,冒烟的嗓子才得以缓解。
双手拉开门,便看到了等在一旁的张成岭,他面色看起来比昨日红润了不少,整个人显得精神奕奕,见她出来,张成岭上前一步,率先开口道:
张成岭 “云姐姐,周叔在楼下等着。”
语气中多了几分亲近。
云夏“嗯,走吧。”
两人并肩往楼下而去,云夏从怀里掏出一块面纱戴在脸上,边走边问,
云夏“昨夜休息的可好?”
张成岭身体一僵,顿了两秒,轻声回道:
张成岭 “多谢云姐姐关心,我,睡得很好。”
其实他睡得极为不安稳,梦里尽是父母惨死的场景,他拼了命的想要救人,可是却像是被束缚住一样,动弹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鬼面人持着长刀杀了一个又一个镜湖派的人,最后一个不剩……
可张成岭又是个极为懂事的孩子,他不愿意让云夏担心他,不得已说了谎话。
云夏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轻柔道:
云夏“有事一定要说,不用硬撑着。等到太湖如果你不愿意留在那里,我会带你离开,届时你可以自己选择想去的地方。”
都说会哭的孩子才有糖吃,可张成岭却懂事又省心,受了伤咬牙忍着,心里难受也兀自憋着,承受了他这个年纪不该承受的痛苦。
从无忧无虑的小公子到身负血海深仇的镜湖派遗孤,不过一夕之间,云夏看着眼前眼眶泛红的小少年,心里忍不住升起一丝丝怜惜。
简单的几句话引得张成岭眼眶红了,也不知道秋月剑怎么养的小幼子,竟如女孩子一般爱哭。
难不成这小少年是水做的不成,云夏一时有些头大,颇为严肃道:
云夏 “男子汉大丈夫,不准哭。”
#张成岭 “我没哭。”
张成岭仰头将眼泪憋回去,声音带着点哭腔,
#张成岭 “谢谢你,云姐姐。”
云夏 “诶,别谢我,我可没做什么,万事还要靠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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