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
只见丝晏刚刚找到的场司徒,就见到了如此狼狈的他,他身前放着一个垃圾桶,正好吐在了垃圾桶前。
可但这两天基本上没有吃什么,所以他只是干呕着,吐出来的只有胆汁和胃液,眉眼久间满是难受。
“司徒…”
“你怎么…”
丝晏望着眼前的这个人不免有些纠心,他只是离开了几天,他怎么就变成了这副样子?
“我不是说了过段时间会回来吗?”
面对夏目丝晏的话已经醉了的的场司徒没有听懂,但他似乎还有点意识认出了他,他伸出手拉住了他的手,把他拉到身边,将头埋在他的胸前含糊不清的说道。
“不要再走了好不好?”
“你确定想好了吗?”
“不要再离开我了好不好…?”
可惜的场司徒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丝晏温柔的摸了摸他的头,行吧,他知道答案了。
也是,他早就知道他不会轻易放弃,但他是真的没想到他对自己的执念那么深,其实只要是他说过的承诺他基本上都会实现,所以他说会回来,那就一定会回来,但没想到的场司徒这小子竟然以为他在骗他,以为他会一走了之。
他没有急着让的场司徒放手,而是轻轻的安抚他,直到他的情绪稳定,呼吸均匀,他将他抱了起来。
————————————————————
他将他带去了一个房间,床垫铺好后将他放了上去,然后什么也没做,就待在他身边看着他,他忽然低下了头,发现他睫毛上还沾着泪珠,就伸手想给他擦掉,结果刚擦完,就见一只手抓住了他的手,一个用边将他拉进了他的被窝,被他抱在怀里。
“… …”
他在被窝里转了一下头,正好就对上了他的眼睛,双眼紧闭看样子应该是睡着了的,看样子应该是下意识的动作才会这么做,他现在都睡着了,这样吧,他笑了笑,用自已的妖力关上了灯。
第二天——
“晏…!”
“嗯,早,你…”
他话还没说完,的场司徒就立刻过去抱住了他。
“轻点,我又不会跑”
面对他笑着说出来的话,腰上的力道非但没有减轻,反而还加重了些,丝晏有些无奈。
“谁知道啊…”
“你若是想走,谁都找不到你吧…”
“对啊”
“可我现在不是就在你面前吗?”
的场司徒面对他现在所说的话,并没有放松下来,他已经尝试过一次患得患失的感觉了,这一次他说什么也绝不会再让他离开。
“好了,我真的不会在走了”
“不信?”
“不信”
“为什么?”
的场司徒没有再回答他,只是倔强的看着他,眼眸中部满了鲜红的血丝。
“唉…”
“还记得我之前离开的时候说的话吗?”
“什…什么”
听见他说这话,他不自觉的有些颤抖,他又要离开了…?
“我说过过一段时间我就会回来”
“还记得吗?”
他将头顶在他的肩上轻声回应。
“嗯”
“那并不是假话,所以我现在回来了”
“不会再走了”
现在得到了丝晏的承诺,被他抱着的丝晏明显能够感觉到他的生体不再如之前那般的僵硬,稍微缓和了一些,身边的气场也柔合了一些,在他面前又恢复了以前一般的温柔。
从他离开的那段时间后的场司徒一直强绷着的精神在这一刻真真正正的放松了,可一连强撑着五六天,他的身体怎么可能承受得住,在他放松的那一刻,他刚想答应好,但他却眼前一黑倒下了。
“好…”
只见绑在他腰上双手力道逐渐变轻,的场司徒好字音还没发出来,他便骤然向后一倒。
也是,就算的场司徒的妖力再怎么强他终究还是个人类,一个人能一直紧绷的神经两三天已经是极限了,但他却一连绷了七天。
但累积了7天的疲惫和压力,这7天以来,他睡觉的总时间不超过36小时,人的身体终究是撑不住那么多的,最终,在他放松下来的那一刻,所有的病状都集中在了一起,他还是没撑住,病倒了。
好在丝晏反应快,这才快要到生了即使拉住了他的手,一只手搂着他的腰,将他搂在怀里。
他皱了一下眉头,这是他第一次露出了微笑和平淡以外的表情,他用手去摸了一下他的额头,很烫!看样子应该是也发烧了,而且温度不低。
他只是叹了口气,将他安放在床铺上,自己则在一旁耐心的照顾他。
一连三天他都在为的场司徒忙里忙外的,因为的场司徒这两天身上的大病没了(liao)小病不断,到现在还没醒来,的场司徒小到大基本上没有生过什么病,也许是这次找到了一个发泄点,把那些没生过的病一次性都生了个全,到现在还未醒来,但他丝毫不嫌麻烦,只是有点担心的看着床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