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家中多了一位成员,我有妹妹了。
家中更是多了些欢声笑语,幸福的生活着。
只是幸福总是短暂的。
近日来,我发现父亲比往年要多喝上那么一两杯酒。
我只觉父亲贪酒了。
今日父亲满脸愁容,坐在院里一杯接一杯的喝着,父亲醉了。
我从未见父亲醉过,父亲是极其自律的人,按时起床,按时工作,按时吃饭,按时睡觉。
我问父亲怎么了,父亲只是摸摸我的头,凝望着我,久久不语,我有些不太适应,想着溜走问问小伙伴们有没有听到什么风吹草动。
正当我想要开溜时,父亲紧紧地抱住了我。
邀我和他共饮几杯。
和父亲讲着家长里短的话,不知是酒多了还是我醉了,父亲好像是哭了。
原来,父亲这些年一直和往日当兵的弟兄们有书信来往,他们时常聊着当今的局势,去年父亲收到来信说着塞外那群胡人又不老实了,朝廷可能又要征兵起来了,让我父亲做好准备,老兵可能还是要去的。
今年局势不稳,各地已有征兵令下发了,我们村也不例外。
我们村每家出一名男丁,父亲便又上了自己的名字,父亲和我说,他们老兵几人商量着就不让小辈再去了,战争不适合我们,何况父亲当年一起出生入死的弟兄们都去了。
父亲只带走了那匹老马,却把剑留给了我。
父亲和村里的叔伯们上路了。
望着父亲疾驰而去的背影,我问母亲,父亲这次去多久什么时候回来。
母亲没有说话,只是拉紧了我的衣袖。
我想起了什么,回屋拿上前阵子去城里买的酒葫芦,里面装满了我酿的酒。
拿着酒的我追了出去,可是任我跑得多快也没能追上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