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荷姗
李荷姗“伤口很深,恢复最初的可能性不大,会有疤。”
眼前的女人优雅气质,拿着针一脸认真的缝合伤口,偶尔抬眸瞧向她身边这位,眼底的温柔情绪忽明忽暗,但那种微妙的流波感一直都在,温酒没见过这个女人,但她身上的药香总叫人觉得似曾相识。
温酒久久不语,只是微漠着视线上上下下打量眼前的女人,这女人也端的优雅大气,仿佛何时何地都能落落大方,气氛一时有些僵硬,尘心瞧了李荷姗一眼,没愠意,倒显得是温酒不懂事了。
尘心“荷姗在同你说话呢,你还走上神了。”
也不等温酒捏腔造势,李荷姗先行端庄优雅地摇了头,丝毫不在意她的无礼,典型的名门世家,大家闺秀,瞧着就让人觉得心善人美,若不是指间热辣的痛感,温酒也要以为她温柔善良了。
天凉了,难道人心也要凉吗,温酒垂首轻笑了一声,也不管老东西在不在,冷着眸一把甩开她的手,缝合的针线应着她不小的动作砸地,李荷姗也一怔,随后眼底转瞬即逝了一抹暗意。
李荷姗“不喜欢我没关系,小温酒得疼惜自己。”
好一个善解人意的大家闺秀,荷姗二字,老东西叫的也亲切,瞧瞧他此刻脸色微变的气样,张嘴是要斥她,温酒可受不得委屈,身边这位刚深了眼,就被温酒毫不犹豫的反手推开。
惊目的剑斗罗:她推我?她推我!她居然还敢推我了!!
温酒现在没兴致搭理他,起身,冷冷睥睨着眼前的女人,这女人倒是沉得住气,始终落落大方的笑,乍一看确实赏心悦目,有一股出尘又幽淡的气质,能在她压迫的视线下端庄自持,勉强算是个对手了,温酒垂首轻笑了一声。
“你喜欢他。”
“曾经而已。”
“不,你现在也喜欢他,喜欢到压抑,压抑的发疯。”
“你多虑了。”
“这伤是深,但你在缝合创面,修复力度足够,后期好好调理一下,不会留下任何的疤痕,除非你准备给我开留疤的药膏,你觉得我们都不懂药理,对吧。”
她顿了一下,既而淡笑:“你不懂医,有这种念头也正常,不过请相信我们医者,伤者为大,且,我同剑斗罗冕下早已没有了任何关系,任何可能,都是过去的事了。”
眼看着两人之间有了火线,尘心凝眉就要拖回温酒,又胡闹。
温酒真想一巴掌呼他脸上。
温酒“以现医学的发展,你就告诉我,哪还有人清创不打麻药的,她就是故意的!”
没打麻药,那方才岂不是一直在生缝,温酒这么怕疼的人……
沉眸,冽向李荷姗,她也不急切,只是低了低眸,徐徐起身。
李荷姗“医者仁心,不需要麻药的时候就得敛,这世上多的是病重而死的人,不是吗。”
是你妹。
尘心“这倒是。”
倒是你妹夫!
温酒“这日子没法过了,你走!你们都走!”
悲痛可怜温酒酒:他们侮辱我,他们没有妈妈(•̩̩̩̩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