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门打开,男人走入地下室,打开灯,角落蜷缩着一瘦弱的男性,他看起来很年轻,赤裸着身体 ,脚脖子被铁链子磨出了深深的印子——
“主人”
“好疼啊,放我出去,求你了…”
“朱贺……”男人叫着他的名字,话还没说完,男人掏出一瓶水浇在了朱贺头上,水顺着额头滴下呛进了朱贺的鼻子,“咳咳…咳…”
“滴——”水掉落在瓷砖上。
男人毫不犹豫的用力踢向他的肚子,疼得他发不出声音,他知道要是惹男人不开心会比这更惨,默默忍受才是最好的办法。
仿大理石的瓷砖并不防滑,朱贺费力的从地上爬起来,男人开灯,拿出指甲剪道:“又抓自己了?把手伸出来。”朱贺的手指修长很是漂亮,男人不耐烦的修剪着长长的指甲。
“你该说什么”男人揉了揉他的头。
“谢谢主人”
真不错呢。
“让我想想,现在是夏天,很热,要是到了冬天怎么办,衣服是不可能给你的,想抱着我嘛,我很温暖……”
“滚!”朱贺嘶吼着。
“不喜欢吗?”男人踩住她得一只手,疼得他起不来,用脚来回用力揉动。
凶恶地眼神慢慢转换变成温柔,“好好听话。”
接着拿出刚吃过的剩饭,毫不留情的掐住他的嘴,把饭用铁勺喂给他,“今天是香菇酱牛肉,可香了”话落就上前吻掉了朱贺嘴角的饭粒。
“自己吃,跟狗一样。”
男人满意的笑了笑,走出地下室,关门时,回头看向朱贺,“我讨厌不听话的狗。”
朱贺终于止不住眼泪滴落,
“朱贺——”并不是他的真名,是男人随口取的,这是男人小狗曾经用过的名字。他讨厌,他无奈,他幻想过逃出去,逃出男人的手掌心。
朱贺失声痛哭起来,没过多久声音渐渐落下了并消失,他不想男人听见,他不想见到男人的面孔 ,疯狂的用没有指甲的手指抓挠着自己的身躯。
从二十天前被男人骗入地下室,就这样赤裸二十天,被男人蹂躏了二十天…
他甚至想过一死了之,可男人不允许,苟且的活着。身上的抓痕和男人用利器的划痕将永久留在他的身上,永不逆反,男人最爱和他玩躲猫猫的游戏,拖着铁链扶着墙行走在黑漆漆的地下室房间里,选一处角落蹲下,男人用手指指出所在的位置,正确了,等待他的又是一顿蹂躏……
要命的嘶吼着,男人再次进入房间,朱贺涣然间知道自己的嘶吼声打扰到了男人,迎接来的又是一顿拳打脚踢。
“咳咳咳,该听话了吧,“哑巴吗”男人不耐烦的说道。
“错了。”
“安静点乖狗狗。”
男人摔门而去,留朱贺无声得哭泣,他要死了,身上各处疼痛难忍,手臂貌似也动不了,他好难受,眼泪嘀嗒嘀嗒到地板上。
迷迷糊糊之中朱贺睡着了,他睡眠很浅,时刻提防着男人。
“神不再向着他。”
他喜欢向日葵。
荒缪又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