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戴着鸟嘴面具的人,谁来着?
他的着装像极了中世纪的鸟嘴医生,只会放血治疗的那种,想想就觉得很可怕。
阳光恰好照射在面前的人身上,却使得他的样子看上去意外的很友好,似乎并不像那些鸟嘴医生那么“暴力”。
本来阿纳斯塔正在这座庄园里面闲逛,但是却转角遇见了这个很熟悉的人。
眼前的人轻轻的笑了一声,“小姐可否愿意来我的房间里坐坐?我有些事想单独和你聊一聊。”说完便绅士的伸出手。
阿纳斯塔愣了一下,随后点了点头,将手递给眼前的人。
“先生,您的名字可以再说一次吗,真不好意思,我可能不小心没记住。”阿纳斯塔问道。
面具人拉着阿纳斯塔边走边回答“那小姐还真是大意啊,克洛宁•卡特,叫我克洛宁就好。”
脚步声才在地上发出了“哒哒哒”的声音,眼前的人身上并不像历史里面所说的脏乱差,反而很干净,衣服上面没有什么污渍,头发也很蓬松,就像刚吹干的一样,淡淡的香水味环绕在四周。
“小姐在看什么?”克洛宁打开了门,“啊,我只是在看风景。”阿纳斯塔尴尬的找了一个借口。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整洁的书桌,还有摆放着大大小小的书的书架,其次就是一些寝室必备的家具了。
“请坐吧。”克洛宁拉了一张椅子。
“谢谢。”扶着裙摆坐了下来。
克洛宁也随之坐下,看了一会儿壁炉里燃烧的火焰,又转向阿纳斯塔,“关于那个病倒了的守卫,的确有很大的好转。”克洛宁又看着自己的手术包。
“小姐是如何诊治的?”
阿纳斯塔听着火焰吞噬着木柴发出的“噼里啪啦”的声响,感受着温暖。
慢慢回忆着母亲教自己的办法,“嗯,病人只是有点发低烧,一般只需要静养几天,多出一点汗,喝点水就可以好。”
母亲是个很温柔的人,她回治很多的病,而且母亲总是会支持和鼓励自己,但是,但是…
克洛宁沉默了一会儿,“你不是女巫,也不是神明,你是谁?”
好奇怪的问题,听起来略有一点点奇怪,“我只是来看看人类的生活,时间到了自然便会离开。”
阿纳斯塔的脑袋快速运转着,只要自己的意志足够坚定,那谎言就绝对不会被怀疑,对,没错,一定是这个样子!
克洛宁拿出了一把柳叶刀,“我所明白的疗法只有将病人的毒素排出体内。我明明按照书上说的去做,但是却没有治好任何一位患者。”
柳叶刀的形状酷似柳叶,又像手术刀,不过这把刀已经有点锈了,棕红色的锈斑印在刀上,遮住了刀的光芒。
“原来人类的疗法只这样啊,唉……真是有点愚蠢了呢……”阿纳斯塔叹了一口气,生病不该吃药吗?放血简直就像是无稽之谈。
扶着裙子站起身来,走到克洛宁面前,“克洛宁先生可否把刀借我看一下?”
克洛宁拿着刀片,将刀把的方向递给阿纳斯塔。
还真是绅士啊……阿纳斯塔在心中想着。
接过生锈的刀,看了看刀尖,已经变得有些钝了,在手上轻轻的划了一下,划过的地方只出现了一道白色的印记,又慢慢的变红。
“先生,您的刀有些钝了。”将刀还给了克洛宁,坐会原处。
克洛宁把刀收了起来,“我并不相信放血疗法。”顿了一下后又接着说,“小姐可愿意教我如何治疗?”
阿纳斯塔点了点头,在这个时代竟然有医生不相信这种疗法,少有。
但这也是一件好事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