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肩开始隐隐的作痛,赵高捂着伤口吃痛的醒了过来,望了望四周一切的事物都是陌生的。
“嘶...我这是在哪?”
赵高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物,全然不是原本的一袭便服,就连腰间的佩剑也消失不见。
“公子,你醒了啊。”
一位看起来年龄不过十七八的姑娘端着碗药推门进来。那姑娘身材高挑,举止温婉娴静,一点朱唇勾起莹莹笑意,笑眼弯弯显的颇为俏丽。
“可是姑娘救了在下?”
赵高彬彬有礼的问了问面前这个还算面善的姑娘。
“是啊,昨晚上原本是想去采草药的,路过河边便发现公子你与一位公子搁浅在岸边。”
“在下多谢姑娘出手相救,请问那位公子所在何处?”
赵高有些着急的询问,可只见面前这位姑娘忍不住轻笑出一声。
“公子这般着急,想必那位公子就是你的…吧?”
被面前这位姑娘无恶意的打趣,赵高心里全然一副地铁老人手机的模样,忍不住一口老血喷涌而出:不是,长得这么漂亮一小姑娘,怎么脑回路这么奇葩?
“公子,你还这么年轻,即便家里人再不同意你们二人的婚事也不能去殉情啊。”
赵高显然是惊叹于面前这个小姑娘的想象力。
但也好,至少不用多费口舌去解释了。
赵高假装羞愧的低头,不愿提及此事,那位姑娘见赵高这般无地自容便也不再提及此事。
“对了,我还不知公子你怎称呼呢?”
赵高低头思虑了一下,一旦说出自己的名字,万一被认出来,又或是李斯前来寻你们,都将会后患无穷,所以便说出了穿越前的真名。
“在下叫闵泽桉,那位公子叫胡…害!是祸害的害,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奴家姓顾名子冉,称其子冉便好。”
赵高发誓自己给胡亥取这个别名绝对不是因为之前那事公报私仇,绝对是因为担心身份暴露才这么说的!
接下来自己与胡亥一连几日都待在顾姑娘这里,可直到身上的伤都好了也没见胡亥醒来。
听顾姑娘说好像是被河水冲走时被什么东西撞伤了头。
听闻顾姑娘从小便举目无亲,自小便被附近村子里的老乡医收留,可前不久老乡医便撒手人寰。
“唉…兄弟,咱都走了这么久了,我方才看见不远处有户人家,何不过去歇歇脚,讨杯水喝?”
“时间本就紧张,误了工期可是要依法论斩的。”
监工1有些不满对方的话气恼地说道。
“这押送的营妓已经死一个了,咱定是死路一条,误了工期又有何?”
监工1见对方不回答便再不理他,一人去敲了门。
门缓缓打开— —
“谁啊?”
监工1见了年轻漂亮的顾子冉一下打起了歪心思。
这押送的营妓死了一个也不好交代,正好有个现成的替补人选,真乃天助我也。
“我们兄弟二人已经连着赶了好几天的路了,想过来讨杯水喝。”
顾子冉看着面前这个风尘仆仆的男子也没有起疑心便让他与他的兄弟进了屋子。
赵高正在低头看着不知名的医学书籍,见有人来了便不经意的望了望。
面前这二人虽然风尘仆仆但从自己多年跟随秦王政与掌管宫中大小事物的经验来看。
这定是押送人员的小头目。
“我们这里没有什么可招待的,就沏了几杯茶水,还望汝等不要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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