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曾知道,我总是在下雨时分,宁静与忧伤之间,最想念你。你可曾知道,我总是在落雪时节,沉默与孤独之间,最想念你。 -- 蜘蛛 《十宗罪》
——————
现在已经凌晨一点多了,俩小孩儿还在嘎嘣嘎嘣咬饼干。
刘耀文吱吱姐姐,我总觉得你在忽悠我。
喻枳没有没有,弟弟不要瞎想。
对,别瞎想,不然她还得再编一个凄凄惨惨戚戚的故事。
刘耀文轩轩说你后来住过孤儿院?
喻枳昂,住过呀。
那是宋家刚搬走的一个多星期后,没有新邻居的喻枳也就失去了蹭饭的地方。以至于她每天都要偷偷躲在后备箱里跟着喻南烛去公司。
公司里的叔叔阿姨,哥哥姐姐们都特别喜欢她,一人投喂一点,她真的不差吃的。
只不过喻南烛不喜欢她来公司捣乱,以前在家就够皮的,换个地方只会玩的更开。
不到半月,经常在公司蹭饭的吱吱小朋友被送到了孤儿院。
喻南烛用意颇深,一方面让她锻炼锻炼,知道社会的险恶,另一方面则是可以不用再管她了。
刘耀文大张哥小时候也住过孤儿院。
刘耀文要是巧合的话,你们可能还是院友呢。
喻枳是嘛是嘛?我们那个孤儿院叫…叫什么来着?
喻枳挠了挠头,想不起来那个孤儿院的名字。
当时年龄太小,貌似有一个字不认识,所以一直不知道孤儿院叫啥。
刘耀文我也不知道大张哥的那个孤儿院叫什么,他很少提起的。
刘耀文马哥应该知道的比较多。
喻枳哦,好吧。
她对张真源的感觉很奇怪,莫名的熟悉,但就是想不起来是个怎么回事儿。
难道他是当初天天保护自己的小哥哥?
不应该啊,他不是已经入土为安了吗?
院长妈妈亲口说的呀。
唉,难搞呦~
饼干袋子见了底儿,刘耀文觉得她应该是吃饱了的。
谁知,并没有。
喻枳我还想吃西瓜。
刘耀文去哪儿弄西瓜啊?
喻枳老板睡前喝牛奶时,我看见柜子里有一个这么这么大的!
小姑娘比划了一下西瓜的大小,说的夸张,其实也就和一个篮球差不多大。
刘耀文那是丁哥买的,前两天寄过来的,但是!
喻枳但是什么?
刘耀文贺哥掏钱买下来了,所以现在是你老板的东西,咱们不能吃。
喻枳诶?他买个西瓜干啥?不分享给你们吗?
刘耀文也不是不分享给我们,他就是想喝鲜榨的西瓜汁,但是其他人想直接吃。
刘耀文所以,贺哥就拿钱收买了我们。
刘耀文并承诺,喝的时候我们也有份儿。
刘耀文从枕头底下掏出一百块钱给喻枳看,这就是贺峻霖收买他们的筹码。
有钞票还有西瓜汁,傻子才会不答应呢。
只不过这两天有工作,人又都不在,贺峻霖就想着过两天再弄,谁成想今个儿被喻枳给盯上了。
喻枳弟弟,你说了这么多,我还是想吃西瓜。
喻枳就那种一刀切两半,咱们用勺子挖着吃的那种。
刘耀文可是,西瓜的使用权是贺哥啊。
刘耀文毕竟是收了钱的,怎么着也不能一下子就动摇了吧?
然而…
他还是动摇了。
喻枳弟弟,你给我切西瓜,我就亲你一口。
这个条件无疑不让少年心动,多少个夜里他都在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