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没有为难你?”宫远徵走出来,芙蓉上前搀扶。
“没有。”宫远徵摇头,对着芙蓉笑得灿烂,“哥哥不会再阻拦我们。”
“那哥哥呢?”没有看到宫尚角,芙蓉询问。
当然,不至于是远徵弟弟把哥哥打了,以两人现在悬殊的实力,芙蓉也没那个想法。
他们背着哥哥在一起,被被抓到了,面对兄长,总是有几分心虚。
“没事,先扶我回去,我疼。”宫远徵几乎整个身子都靠在芙蓉身上,轻轻地喊疼。
顾不得细问,芙蓉搀扶着宫远徵回去。
照顾宫远徵躺下,芙蓉本想问他们在里面到底说了什么,远徵弟弟似乎并不愿意说,刚躺下,似睡着了一般。
芙蓉也不问。
这些日子,芙蓉就专心照顾宫远徵,宫门的事虽不时传入耳中,芙蓉也只当不知道。
照顾宫远徵的时候,哥哥和他的对话也从未防着过芙蓉,芙蓉也只听不说。
这日送走宫尚角,宫远徵拉过芙蓉,芙蓉顺势坐下,眼神里满是不解。
“姐姐从来不好奇吗?”他和哥哥谈话从未避过她,她听过后也从来不问,宫远徵很是好奇。
饶是上官浅,她听了,便是也会趁机问上几句。
姐姐听了那么久愣是半句都没有,就连上官浅被抓住地牢再放出来,她都只是去看过一次,就不再去过,也没有问过他们关于宫门的事。
如果她愿意问,他很愿意说的。
“为什么好奇,你们说的我都知道了,也没有必要再问。”宫门的事她插不上手,问那么多也没有意义。
宫远徵笑了。
将芙蓉扯入怀中,芙蓉已经习惯惯会如此,自然的揽上宫远徵的脖子。
宫远徵贴近芙蓉,“我的好姐姐,你就不能多谢好奇心,那样我可以和多说说话。”
“不多好奇心,我们也可以多说说话,还是说,你现在就厌烦了我?”芙蓉凑上去问。
鲜活的面容离得近,宫远徵笑着贴上她的唇。
芙蓉也回应着宫远徵。
情难自控,芙蓉的回应让宫远徵尝到了甜头,说开了,摊明了,宫远徵欣喜于她事事有回应。
衣衫滑落,宫远徵抱着人往床上去,轻柔的将芙蓉放下,眼含春意,视线落在她红肿的唇上,宫远徵覆压上去,指腹摩挲着唇,“我自然不会厌烦姐姐,姐姐可会厌烦我?”
“不论我做什么。”自小学医,宫远徵清楚的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情况。
情浓时,他若做了坏事,她可愿。
环着宫远徵的脖子,芙蓉眼含羞意,少年冲动,芙蓉怎会不知。
衣衫褪去,芙蓉看到少年眼中那浓烈的情,芙蓉也看到自己是如何的羞涩。
缓缓闭上眼睛,芙蓉不敢去看他的眼睛,害怕看到将毫无选择的自己。
从选择远徵弟弟的那一刻,她有想过会有今天,可想着宫门那重重的阻碍,芙蓉没有信心,总想着给自己留着最后一条退路。
有时又冲动到的觉得,既然都抛下了一切,那就全部抛下,就算没有选择的余地,也绝对不会后悔。
理智与冲动交织。
睁开眼,少年的情感炙热儿强烈,芙蓉缓缓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