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的月染上魅意,萧若风完全抵挡不住,再一次沉沦。
醒来的时候,清冷的月躺在贵妃椅上看书,安静、美好。
批了件衣裳,萧若风笑着走过去,呼吸却是一滞,她穿得轻薄,鸳鸯的肚兜包裹着玲珑的身材,薄纱也透着雪白的肌肤。
他自认自己不是下流之人,视线落在那露出的半截雪白的手腕,他竟生了念想。
抽出书卷,萧若风去卷起书放在一旁,半跪在贵妃椅上,高大是身躯覆盖,沉沉的声音有些哑,“很抱歉,我本想做君子,奈何在你面前,做不了君子。”
没有被拿开书的不悦,芙蓉带着浅浅的笑,环上萧若风的脖子,“那公子就不要做君子了。”
感觉到贵妃椅晃动,芙蓉缠上萧若风。
薄纱褪去,绵密的疼贯穿全身。
眼角的清泪滑下,萧若风爱怜地吻掉,动作也轻柔了些许。
一连三天,萧若风都歇在红楼。
萧若风说是君子,三日里也是索要不停,芙蓉也累了,蜷缩在萧若风的怀里沉沉睡去。
再次醒来,却见萧若风一直在盯着她,芙蓉摸上自己的脸,“公子这般看我,可是我脸上有什么东西?”
握住芙蓉的手,萧若风笑着摇头,“没有,我有一事要与你商量。”
商量一次用得实在平等,他是稷下学堂的小先生,也是七皇子,他要做什么,哪里还需要同他商量。
既然他用了如此平等的话,芙蓉仰着头问,“什么事?”
“我想为你赎身,我买了个院子,你可以住在里面,以后不必去讨好旁人,当然有我在,你也不必去讨好人,在外面终究是要好些。”
萧若风斟酌着用语。
笑意淡下去,芙蓉垂下脑袋,闷声道:“公子可是要我做外室?”
抵着萧若风的胸膛,芙蓉的眼泪要掉不掉,眼睫挂着泪珠,芙蓉背过身上。
肩膀抽动,芙蓉去瞧瞧揩去眼泪,“公子以后莫要来了,芙蓉绝不做旁人外室,公子若是想芙蓉,可来红楼寻芙蓉,这种话,不必再与芙蓉提及。”
抱着被子坐起身,芙蓉歪着身子。
话里话外,无非就是想要她做外室,男人果真一个样,芙蓉心里牵起一抹讽刺的笑。
“我并非这个意思,我是说,我替你赎身,也为你置办宅院,你今后便是自由人。”光洁的背很优越,萧若风升起的火被话压下去,急忙解释。
芙蓉扯着一抹笑看向萧若风,眼神凄切、哀怨,“如公子所说,公子皆是为了我好,我只问公子一句,我是自由人,那公子可还会去寻我,可还会要芙蓉的身子?”
芙蓉说得直白,萧若风脸色白了白。
若是他馋芙蓉的身子,去自由的她的院子里寻她,她不也是变相的外室?
凄切的眼神看得萧若风心在发颤。
可便是外室,不比在红楼好上许多,萧若风心底堵得厉害。
他不想伤她,说出的话哪句不伤人。
她起身,默默捡起地上的衣裳,离开的决绝,萧若风只觉得心口仿佛被破开了一到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