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只是一个小伤,白如歌并没有当回事,可是温客行,周子舒,张成岭和顾湘一个个的都如临大敌一样,紧张兮兮的看着白如歌,张成岭更是夸张的眼泪汪汪的
白如歌我说这只是一个小擦伤而已,你们有必要这样吗?还有成岭啊,男儿流血不流泪,你怎么这么大了还要掉金豆豆啊?
张成岭白姐姐都是因为我你才受伤的,如果。。。如果我能够有用一些,你就不会受伤了
温客行小歌儿对不起,我应该早点帮忙的,在阿絮叫我时就应该帮忙了,不然你也不会这样
周子舒我也有错
顾湘我。。。我
白如歌好了,现在不是开批斗大会的,而且只是擦伤而已,不用这样的
好说歹说,白如歌说了一个多小时才算是把这群人安抚好,白如歌现在就只有一个感受,那就是
白如歌谢邀,我才是病人,反过来还要我这个病人来安慰你们这群伤心病狂的人,真是勾勾的
因为这件事,张成岭想要学习练武,他看了看躺在床上的白如歌和坐在桌椅前的周子舒和温客行,最后在白如歌的眼神试一下,走到周子舒的面前
周子舒怎么了,成岭,有什么事吗?
张成岭没有说话,一下跪在周子舒面前,并且开始哭泣,这一下不仅把周子舒吓到了,还把一旁给白如歌伤药的温客行和顾湘也吓到了,就连出主意的白如歌也被他吓得一惊,温客行察觉到收下人的一颤,连忙轻轻拍着白如歌的手来安抚她,至于有没有占便宜之说,那就只有当事人知道了
周子舒你这个干嘛?男儿膝下有黄金,你爹没教过你么?
张成岭拜天地君亲师,天经地义,周叔乃是大恩人,让成岭拜您为师吧!
温客行咦,昨儿还窝窝囊囊傻呵呵的一个小子,怎么这会机灵起来了?不过还是没有小歌儿你聪明
白如歌嘿嘿,看破不说破吗,小可(小声说到)
温客行你呀
周子舒你先起来
张成岭师父不答应,我就不起来!灭门大仇,如不得报,我张成岭何以为人?!师父…
一旁的温客行和白如歌在加上一个顾湘津津有味的看着,周子舒和张成岭在那边扯拉锯,不多时白如歌拿出了薯片和瓜子,在一旁一边看一边吃
白如歌咔嚓~咔嚓~咔嚓~
温客行咔嚓~咔嚓~咔嚓~
顾湘咔嚓~咔嚓~咔嚓~
听到声音的周子舒和张成岭转过头去就看见三人一边吃着瓜子和一种他们没见过的食物,一边看着他们,给他们一种他们在看戏的感觉,如果白如歌知道他们现在的想法会告诉他们,他们不是在看戏而是在看动物园
最后周子舒被张成岭缠着没法,加上白如歌的说情,就答应了他拜师的请求
白如歌走吧,我们该去太湖了
温客行小歌儿你的伤不要紧吧
周子舒不在休息一下吗?
白如歌没事,我身体好着呢
没法,他们只好跟着白如歌走去,一路上温客行和周子舒走在白如歌左右,一会儿打打闹闹,周子舒本来沉重的心情也轻松了一些,而张成岭和顾湘在后面看着他们,就好像他们两人才是大人,前面三人是小孩一样
晚上,本来张成岭是一个人一间房,但半夜周子舒发现来了一批黑衣人潜入张成岭的房间,没办法,周子舒只好进入张成岭的房间和他一起睡
忽然,床上的少年便大汗淋漓地挣动起来,他每天晚上都几乎要来这么一出,表面上是没事了,一心一意专门想着好好报仇,振作了起来,可那夜记忆却始终如梦魇如影随形,周子舒叹了口气,将他推醒。张成岭大叫一声坐起来,目光直愣愣地,半晌,才反应过来,转向周子舒,小声道
张成岭周叔……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吵醒你的,我就是梦见我爹……要不……要不我不睡了吧?
周子舒哎~不妨事,你睡你的,再做恶梦我叫你。
张成岭低低地应了一声,钻回了被子里,手指仍下意识地拉着周子舒的袖子。周子舒意味深长地看了被拉住的袖子一眼,张成岭讪讪地笑了笑,又将手指蜷缩着收回去。周子舒无声的笑了笑,但如果他知道现在白如歌的房间里站在温客行,而且温客行还厚脸皮的非要挨着白如歌睡的话,估计笑不出来了
白如歌温客行,你能不能回你自己的房间去睡啊
温客行哎呀小歌儿,刚刚可是有黑衣人来了,我要保护小歌儿
白如歌什么?那成岭没事啊
温客行没事没事,有阿絮在呢
白如歌哦,那你可以走了
温客行不行我走了谁来保护小歌儿你啊
白如歌谢谢,但不用,我自己会保护自己
温客行那小歌儿保护我吧,我好怕
说着温客行就拉着白如歌的手可怜巴巴的看着她,虽然白如歌知道他是装的,但谁让白如歌有些颜狗呢,就这么迷迷糊糊的被温客行的美人计迷惑了,等到白如歌清醒时就看见温客行已经脱了外衣躺着自己身边,一双桃花眼含笑的看着自己,白如歌对此一句无话可说了
温客行下次就用美人计了,趁着周子舒还没有解除易容
周子舒虽然我不是狗,但你真的不是人!说好的公平竞争呢啊?!
温客行谢邀,我才不给你机会啊
就在这时,不远处似乎有人拨了一下琴弦,“铮”的一下,张成岭只觉那声音似在耳边炸起的惊雷一般,五脏六腑都随之震颤了一下,随后竟是剧痛,闷哼一声,死命捂住胸口——那琴音极细,如蛛丝缠缚,仿佛来自四面八方一般,带着一股子说不出的诡谲肃杀之意。
顾湘甫一听见,便也觉得内息翻滚,只是她见机快,立刻强迫着自己冷静了下来。而原本在床上躺着看着白如歌的温客行,不知何时起来了,悄无声息地站在窗户边上,透过窗棱的月色照在他脸上,那脸色也仿佛柔和了些似的,眼睛却一眨不眨地盯着黑暗中的一个地方。他长长的影子拖在身后,一动不动,乍看面无表情,却又隐含笑意,像是一尊冷漠而诡异的石像,夜色之下,身上的危险之意不加掩饰地释放出来。像是个无喜无愁的鬼魅。
顾湘人机灵得很,一察觉不对,立刻封住自己的耳朵,尽量不听外面的音,端坐调息,抱守元一,好一会才将那股子恶心给压下去。
温客行竟然请来了魅曲秦松……这手笔不小,也不知是在对付谁。
白如歌哎呀,这人竟然敢在我面前比琴技,看来我要让他好好看看我的厉害了
温客行哦?小歌儿好会弹琴
白如歌是呀,而且我的琴艺可好了
温客行那不知以后有没有时间和小歌儿合奏一曲呢?
白如歌好呀
说完,白如歌就拿出自己的琴,那是一把通体散发着隐隐白光,周身有着些小许雪花,但又接不到雪花,一眼就知道这把琴十分的珍贵而且不凡,随着白如歌的琴音加入,对方的琴声立马消失,空中传来噗的一声,那是反噬的结果,不一会儿刚刚收到影响的顾湘几人都感觉到刚刚混乱的气息慢慢平复了,而且内力还隐隐有些突破,就连周子舒的内力都恢复到了第七层了
温客行小歌儿的琴艺果然十分了得啊,竟然还能帮人突破内力
白如歌嘿嘿
周子舒如歌,刚刚你弹的是什么曲谱?
周子舒急急忙忙的带着张成岭走了过来,因为刚刚的琴声他的伤恢复了许多,就想知道曲谱好疗伤
白如歌不告诉你
听到白如歌的话,周子舒想的也许是祖传的曲谱,那么的确不能告诉他,所以周子舒就没在问了,而白如歌却有些好奇,本来刚刚那句她只是想逗一逗周子舒的,但现在她又不好意思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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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谢谢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