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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德尔有着完美是皮囊。”
“他披着这幅好看的皮囊,推开了一扇接一扇的门,终于在最后……”
“他触碰到了那一扇温暖又灼热的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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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年栽种在花圃里的玫瑰花终于重新回到夜德尔的视野之中。那些分支出来的枝蔓被干脆利落的剪掉,夜德尔就在日复一日的岁月流逝中将这丛玫瑰修剪成为自己的缩影。
好看的皮囊和被禁锢在笼子里的灵魂。
顾辞殇“世界……”
玫瑰花和荆棘在顾辞殇的认知中是相等的。
夜德尔“陛下。”
玫瑰花和顾辞殇在夜德尔的认知中是相等的。
顾辞殇微微提起裙摆走向夜德尔,她并不喜欢这种衣服,但是这是礼仪上的需要,不得不遵守罢了。
高跟鞋接触大理石地面却没有发出一点声响,面前的女人就是这个魔界帝国新的主人。
算不上治理的有多鼎盛但终究也算过得去,不过总是会选择把一些政务交给别人,自己去享受片刻的宁静。
她有着阴暗的童年,这是并不能被魔界的人提起的。
活在阴影下的顾辞殇永远都只能将自己蜷缩于假象中。
顾辞殇“你还是如当年一样好看”
在看到夜德尔这副没有被岁月侵蚀的美好皮囊后,顾辞殇由衷的赞叹道。
这副皮囊哪怕在夜德尔看来干疮百孔,但是也能哄骗到大多数人。
夜德尔“陛下你谬赞了。”
夜德尔欣然接受着顾辞殇的夸赞。
顾辞殇那双异色的眸子反射出天穹的辉光,细长的睫毛上覆盖着星点的薄雾。
眼前的夜德尔总是看不透,是不是的也会对自己露出怀恨的目光。
杀死我的话,魔族的控制权虽然不会落入那两大帝国手里,但也会动乱,甚至内斗一阵子,对人类而言再好不过了。
用一个有些废物的皇的死,换来整个大陆的所谓和平昌盛是非常划算的。
顾辞殇这么想着,带着夜德尔踏上了去往宫殿的红毯。
夜德尔怎么可能会平白出现在魔族的领地,哪怕是身为战俘,也太过不合理……
他就像是平白无故在一片贫瘠的土地上,一瞬间就生长出来的野玫瑰。
他踏在红毯上的背影,在我脑海里与他几年前,在刑罚场上离去的时候一样,有些许不忍。
我是个无能的君主。
世人皆知却还要在我面前用他们的劣质皮囊对我的功绩大加吹捧。
夜德尔“魔界在陛下你的管理下越来越好了。”
顾辞殇身上总是有玫瑰花的香味,玫瑰花香味已经浸泡了她的四肢百骸。
毕竟,她是在花海之中获得的新生。
顾辞殇“是吗……?”
夜德尔向顾辞殇靠近,随后轻轻在她耳垂呼了口气……
顾辞殇很清楚夜德尔接下来做的事情,她将一剂药剂注射进我的腰间。
夜德尔“真是抱歉,我的主人。”
他的语气有些生涩,却还包含着些许的泪意。
明天第一缕晨光透过窗棂时,或许我的尸体会被人发现,那个时候的他大概是已经离开了吧。
顾辞殇是这样想的,可是恍惚中听见他极力隐忍的啜泣声。
夜德尔“对不起……”
可是,这副好看的皮囊所吐出的字句都能写进我的灵魂。
夜德尔不知道为什么会说那一句对不起,可能对于眼前是这个女孩,他有太多的愧疚了。
她看见顾辞殇缓缓闭上的眼眸,却是止不住的心疼。
没有多大难度的任务,夜德尔的皮囊下的灵魂,却像是失去了什么一样变得瑟瑟发抖。
她不会死,但是为了让她躲开这次的战乱,不得不这样……
这件事情谁都不会知道,只要这次的计划万无一失。
夜德尔是这样想的,当然也是付出了行动。
他爱着顾辞殇,自从第一眼看见她的时候,就抹不去这份感情看。
夜德尔曾对着自己逝去的姐姐说过顾辞殇。
夜德尔“那个女孩子像玫瑰花,纵然美丽却令我遥不可及。”
顾辞殇昏厥过去时,永远不会明白自己为什么要提前醒来,破坏他设计好的一起,甚至还怨恨他。
她很后悔,当战火夺走她最重要的人时,心疼是止不住是。
“他的皮囊灼目又美丽。”
“她的灵魂纯粹而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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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玫瑰和你是等同的」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