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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辞卿“算不上吧……”
顾辞卿刚刚说完，那雕像竟然直接就动了起来。那原本的雕塑睁开了眼睛，手慢慢触碰那盒子，最后直接将盒子打开了，他们几人就算是想组止，恐怕也是无济于事的。
伴随着盒子的打开，里面散发出一团黑雾，而那在房间之中的塔罗牌【17】星星，也直接变成了逆位。
而它的逆位，所代表的就是没有希望。
伴随着黑雾弥散开来，顾辞卿感觉自己已经身处一片漆黑的环境之中。
是幻境？又是幻境？
想想上一次自己陷入幻镜，还是在招摇的世界。
当时看到的，是自己亲手杀死夜德尔。
不过那时候的画面很熟悉，倒像是自己身为魔皇的时候，杀死夜德尔的画面。
顾辞卿“真不知道这时候能看见什么……”
顾辞卿想着塔罗牌里，星星逆位的寓意——与现实层面脱轨，成为过度的盼望；又或者是产生悲观的感觉与各种想法，未来前景不被看好。
随后进入他眼前的画面，是夜德尔。
顾辞卿“在我没意识到的情况下，你在我心中所站的比重这么重啊……”
顾辞卿说着，也是露出一抹苦涩的笑意。
……毕竟你诞生的意义，不就是这样吗？
顾辞卿缓缓向他走去，眼前的少年也是绝色，不管放在哪里都是耀眼的存在。
夜德尔“过来。”
夜德尔说着，就朝着顾辞卿伸出了手，在顾辞卿触碰到的时候，自己就变成了过去的样子，是那副少女的模样，异色的眼眸之中，倒映出他的模样。
一抹那副冷眸的样子，反倒是深情款款。
顾辞殇看着他，夜德尔看着她，结果一瞬间，他的眼睛直接蒙上了绯色，整个周围的幻境都阴暗了下来。
原本脸上那副深情款款的模样，也变成了一脸冰冷，脸上带着邪笑，看着顾辞殇的目光全然是恨意。
夜德尔“大人这幅毫无防备的样子，还真是好骗。”
夜德尔“你应该对那些死在你手上的人类，不应该忏悔吗？”
夜德尔的话语冰凉，仿佛让顾辞殇如坠冰窟。
不过不是因为他的态度，而是因为，这家伙变脸好快！
顾辞殇“你在胡扯说什么啊？”
顾辞殇也是从容的表情，只是对方捏着自己的下巴，不得不看着他。
不然那绝对是，顾辞殇低头沉思。
自己唯一的一次杀人，虽然是屠城，但是那些都是一群烂人，况且夜德尔也是跟着她的，他怎么会问出这句话？
顾辞殇“那次屠城，不是你跟着吗？”
夜德尔却冷笑一声，似乎是不满意顾辞殇的回答，捏着她下巴的力道又重了几分。
尽管是幻境，但是却能感觉到疼痛。
夜德尔“那我的家人和朋友你又怎么说！”
夜德尔“说到底，你眼里只有那些皇城的人，你又和那些人渣贵族又有什么区别！”
我？？？
我又怎么杀你家人了？不对劲……
顾辞殇“你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真的效忠我，对吗？”
顾辞殇怔了怔，他的自我意识就是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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