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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6:那个瞬间

进击的巨人:不屈的死亡

  在吉克接住了艾伦的头颅,那一段时间对他们两个来说是犹如好几年的时间,但在实际上仅是一刹那。

  在那一个刹那间,艾伦与吉克成功进入到了「路」

  【夜空渐渐出现了「路」,仿佛那些分歧的「路」都通往着同一个地方…】

  艾伦就站在了沙子上,呆呆地看着眼前的发光体,那个像是大树一样的东西,仿佛就这样呆呆地看了几年……

  “……这里是?”艾伦抬起头看向那犹如夜空一样的东西,但那些都不是夜空…

  “所有「路」交会的座标…我是这么认为的。”在艾伦身后不远处,吉克半裸着上半身的,脖子处有着铁链一样拴着。

  “继承始祖的王室成员,在使用了始祖之力时,应该就会来到这里。”吉克低着头地说着,仿佛十分疲累。

  “哥哥。”艾伦回头看向了吉克。

  “我等你等得好累…艾伦,感觉在你恢复醒来之前,我已经在这里呆坐了好几年。”吉克说道。

  “…已经过了…好几年…吗?”艾伦问道。

  “我不清楚,在这里的一切,都像是瞬间发生的事情…”

  “虽然你的脖子被贾碧开枪打断,但是你在完全死亡之前,与我进行了接触…我们成功了…”

  吉克缓缓抬起了头,看向了眼前的艾伦。

  “我们…拿到了始祖之力。”

  艾伦不语地看着吉克的双眼,仿佛他们看似有着共同的目的,又像是不同一样。

  “哒……”在艾伦后方,突然传来了有人走在沙地上的声响。

  “…?!有人…?”艾伦有些吃惊地转过了头,看向了那背后是发光的大树,站在沙地上的女孩。

  “不必担心…那是始祖尤弥爾。”

  艾伦看见了,那个紧闭双眼的少女,始祖尤弥爾就在眼前。

  “你说她是始祖尤弥爾,你怎么知道?”艾伦说道。

  “除了始祖尤弥爾之外,还有谁会在这种地方闲逛?”吉克缓缓捡起一些沙土,缓缓地触碰着。

  “更重要的是,始祖曾经使用这些沙土修复了我的半身,让我重新活了过来…始祖她应该是在这里打造巨人。”吉克看向了眼前的始祖尤弥爾,她穿着脏兮兮的衣服,缓缓地走向了他们俩人。

  “每当我们需要巨人的力量,她就会耗费无止尽的时间…”吉克说道。

  艾伦注视着眼前的始祖尤弥爾,她那出了茧子的手,有着不断劳作的痕迹,脏兮兮的布鞋…

  “她一直在这里…独自一人…”艾伦还没感叹些什么,后方的吉克就已经等不及了。

  “艾伦,对始祖尤弥爾下令吧。”吉克说道。

  “实现我们梦想的时候到了。”

  艾伦听了后,缓缓地回头看着了吉克脖子上的铁链。

  “那些铁链是?”

  吉克缓缓摸了摸拴住自己的铁链,“你居然会发现这些铁链…唉,谢谢你担心我…”

  “这是限制我自由活动的东西,也就是「不战契约」”

  “看来…在这里只有你能够自由活动,只有你能够命令始祖尤弥爾。”

  吉克他露出了拜托的表情,祈求一样地看向了艾伦的双眼。

  “那是我与库萨瓦先生,还有你的梦想。”

  “拜托你了…拯救世界吧…”

  吉克看着俯视着自己的艾伦,缓缓地等待着他的回应,虽然城府深的吉克,早已经察觉到了艾伦的答案。

  “艾伦?你就这样告诉始祖吧!让所有艾尔迪亚人今后再也无法繁衍后代,之后再靠「地鸣」去消灭联合军就可以了!”吉克喊道。

  艾伦缓缓地转过了身,看着前方不远处的始祖尤弥爾。

  “要让所有艾尔迪亚人安乐死…”艾伦缓缓斜了身子,斜眼瞪着后方的吉克…

  “我实在无法接受这种可笑至极的计划。”

  “很抱歉,哥哥…我是为了来这里,当时才答应你的提议。”

  艾伦说完之后,便缓缓走动了起来,方向是朝向始祖尤弥爾那里。

  吉克缓缓表露出失望,双手捂住自己的脸的…

  “只要艾尔迪亚人存在的一天,这个地狱就不会结束啊…”吉克说道。

  “如果你现在不做,这场杀戮以后也不会结束…我们之前经历的事情也会持续发生…”

  “为什么…艾伦…你回答我啊…”

  艾伦依旧背对着吉克,嘴里缓缓响起了答案。

  一个他从几年前就有了的答案。

  “因为我…”

  “诞生到了这个世界。”

  “始祖尤弥爾,请把力量借给我吧。”

  艾伦向始祖尤弥爾开口了,然而眼前那位始祖尤弥爾,她缓缓在艾伦身旁走了过去,走向了艾伦身后的人。

  “果然是这样啊…艾伦。”

  吉克的前面,始祖尤弥爾缓缓犹如奴隶一样,跪在了吉克前方,仿佛为他效力。

  “我原本想要相信你可以了解我…这也是因为你被那个父亲洗脑的缘故吗?”

  吉克缓缓收起了失望的脸,缓缓地轻易捏碎了栓着他的铁链…

  “这种由沙土打造的铁链也可以做出…”

  “我跟历代的城墙之王不一样,并未受到第一代国王思想的影响来到这里,在我跟始祖共同度过的这段漫长的时间里…”

  “我已经让「不战契约」逐渐失效了。”

  吉克缓缓拍了拍身上的沙土,伸着懒腰地看着前方的艾伦。

  “尽管始祖尤弥爾拥有强大的力量,然而她就只是个没有自我意志的奴隶,深信王家血统的人就是自己的主人,持续服从效忠对方。”

  “我已经得到了始祖的力量,艾伦,你不过是把钥匙而已。”吉克缓缓将手提起,食指指着的方向,指向了艾伦。

  “怎么会?”

  艾伦一脸吃惊一样,缓缓发觉到自己的双手被铁链给束缚着,没有办法挣脱。

  “幸好我一直在等待,直到听见你的真心话,你果然…被那个父亲洗脑了。”

  吉克缓缓一脸伤心地看着艾伦,走到了艾伦面前。

  “这不是你的错,我们都是被一个糟透的父亲带到这世上的可怜受害者。”

  “只不过,有另外一个父亲救了我。”

  吉克缓缓将双手放在了艾伦的肩膀上…

  “你也需要有人来拯救你,我绝对不会放弃你的,我会利用始祖的力量治好你!”吉克喊道。

  “…不用了,没用的。”艾伦说道。

  吉克缓缓地将脸靠近了艾伦…

  “我要跟你一起,拯救这个世界。”

  吉克说完后,便将艾伦的额头,与他的头缓缓凑近,缓缓地触发了始祖的力量…

  ——————————————————

  吉克利用始祖之力,与艾伦前往了过去。

  他们看见了还是小宝宝的艾伦,缓缓被格里沙亲昵地拥抱的样子。

  “这是…父亲的记忆…”

  艾伦和吉克就像是旁观者一样,看着数年前的格里沙与数年前的卡尔菈,与还是小宝宝的艾伦玩闹的样子。

  “就一个将同伴与「过去」的家人推入地狱…而自己却存活下来的人来说,他看起来很幸福呢。”吉克不屑地看着眼前的格里沙。

  “你究竟想做什么?”艾伦问道。

  “我会让你看着,直到你明白为止。”吉克缓缓露出哥哥的样子,“看着格里沙.耶戈尔是怎么将儿子洗脑,将民族主义深植在你的内心。”

  吉克说完后,便缓缓走向了门口处,缓缓扭开了门把,不时回头看向那个过去的格里沙。

  “太好了,格里沙,在这里你可以彻底忘记第一段婚姻的家人,享受幸福的时光…却不会遭人责备。”吉克缓缓暗下了眼眸…

  “完全忘记过去…也有个儿子。”

  艾伦听了后,缓缓回头看向后方,那个和谐的日常,小宝宝的他正在格里沙怀里哭闹着,身边还有着温柔的卡尔菈。

  “我们走吧。”

  艾伦缓缓地皱了皱眉头,后像是忍耐着什么的,继续跟上了吉克的脚步…

  在吉克的带领下,他们渐渐看见了许多格里沙与艾伦的记忆,当然的吉克很快就带着艾伦离开了,毕竟吉克对慈爱的格里沙没有兴趣。

  他认为这样的格里沙只不过是虚假的。

  画面很快来到了格里沙利用医生的身份,开始与城墙内当权者打好关系的过去。

  “你看,他都是为了接近城墙之王,夺走始祖巨人。”吉克说道。

  “要是计划失败,妻儿也无法幸免,但是他依旧持续冒险,你晓得为什么吗?”吉克问道。

  艾伦缓缓看了看眼前的画面,再看了看那个期待他答案的吉克。

  艾伦开始配合吉克,缓缓地说出他想听的答案。

  “因为这个混帐父亲为了打倒艾尔迪亚复权的目的,是个把妻儿丢进垃圾桶也在所不惜的混蛋,我太失望了,我错了,我不该被他生下,我现在清醒了。”艾伦的话说得有些急促,这也是艾伦希望吉克可以注意到的。

  为了让吉克带艾伦前往更多「过去」。

  “我们有无限多的时间,你不必那么急。”

  很快的,吉克带着艾伦看见了刚学会用汤匙舀粥吃的小艾伦。

  看见了过去的汉尼斯第一次看见艾伦的兴奋样子。

  看见了格里沙在城墙内当权者的宅邸里偷取机密信件的样子。

  看见了格里沙侥幸从过去为王办事的凯尼.阿克曼身边离开。

  顺着这一切,格里沙确实在很早之前就找到了城墙之王的根据地,雷斯家的礼拜堂。

  但是格里沙并没有在当时动手,他放弃了第一次的行动,回到了西甘锡纳那里,回到了卡尔菈和小艾伦身边。

  格里沙拥抱着牙齿还没长齐的小艾伦的画面,很快就映入了吉克的视线。

  画面渐渐转到了格里沙疲累地工作着,在地下室那里缓缓睡着了。

  “原来如此,他好像深爱着第二个儿子,足以让他中断复权派的使命。”吉克想着格里沙对待艾伦的画面,与对待他的…

  “跟我有着天壤之别,毕竟有了上次失败的经验嘛。”

  “然而实际上你的行动都顺着父亲的意思,不再是原本的那个你了,你迟早会明白的,艾伦。”吉克说道。

  在运用始祖之力的两人,应该是不会被过去的人看见的。

  而睡迷糊了的格里沙缓缓说起了话…

  “吉克……对不起……”过去的格里沙像是说着梦话一样,后缓缓醒来…

  格里沙睁开的眼睛,渐渐像是看见了运用始祖之力的吉克…

  “吉克…?”

  吉克与艾伦顿时有些吓到了,没想到过去的格里沙会看见他们。

  “吉克…你在那里吗?”格里沙缓缓站了起来,后缓缓有些迷糊地摸了摸头…

  “怎么可能…吉克怎么会是满脸胡须的大叔啊…那只是梦…”

  吉克顿时错愕地看着眼前的格里沙,完全不知道怎么一回事。

  然而这下,艾伦缓缓掌握到了主动权。

  “走吧,去看下一段记忆吧,吉克。”艾伦率先打开了门,等待着吉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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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是乌戴琳?”

  吉克他们到了格里沙他们遇见乌戴琳.刚特的记忆,而艾伦只是缓缓盯着那个眼前的女孩,还有那个年幼的自己,凑到女孩面前的样子…

  “你的名字呢?”小艾伦问道。

  “乌…乌戴琳…”

  “走吧,看下一段记忆。”艾伦缓缓转过了身,不再看着那个小小的女孩。

  渐渐的,吉克与艾伦再次来到了地下室。

  “这是…你们八岁的时候…”吉克看着眼前的格里沙与名为乌戴琳的女孩。

  在地下室那里的过去,格里沙将仿佛病弱着的乌戴琳放置在了办公椅上…

  格里沙掏出了将眼前女孩变成半人类生物的药剂…

  “原来…她是这样变成那样的吗…”吉克有些吃惊地看着眼前那病弱的小女孩,有点想象不了那个女孩曾经给吉克有着一段骇人的回忆。

  格里沙渐渐把针头对准了女孩的颈部,只要刺入就可以了。

  然而,当时的格里沙还是犹豫了。

  双手颤抖地看着那个虚弱的乌戴琳。

  “他…停手了?”吉克有些疑惑地看着眼前的格里沙,他就是一脸不敢做的样子。

  艾伦缓缓地露出厌恶的脸,渐渐走到了格里沙旁边,侧身对着格里沙…

  “你在干什么?想看她死么?”艾伦有些凶恶的样子,渐渐对着格里沙而露出。

  吉克顿时看见了格里沙咬紧了牙,害怕的眼泪酝酿在他眼眶里…

  最后格里沙下手了,将半人类的药剂注入了病弱的乌戴琳身上。

  让半人类诞生了。

  “走吧。”艾伦缓缓地走向门口,准备前往下一段记忆。

  吉克和艾伦渐渐来到了艾伦九岁的时候。

  吉克虽然对刚刚艾伦似乎在煽动格里沙的事情感到怀疑,但是碍于当时格里沙也没有理由不那么做,吉克暂时不把他的疑虑大势思考。

  “格里沙好像很爱你,让你做你自己想做的事,你从来没被我们的父亲洗脑过啊?”吉克说道。

  “所以我就说了这玩意儿没有用,无论我在父亲的记忆里逗留了多久。”艾伦说道。

  “就算这样,你为什么背叛了我?你继承巨人的时候,我们的父亲可一声都没吭啊?”吉克说道。

  “而你直到现在还在为他的意志而战斗…艾伦,你为什么不想结束这一切?你要用始祖之力做什么?”吉克问道。

  “……”

  “我…自从我来到这世界上,我就一直是那个我。”

  画面渐渐来到了格里沙看见三个孩子杀死三位绑匪的时刻。

  吉克看着眼前的一切,三位死者都是被三个孩子杀的,其中的杀手包括当时仅九岁的艾伦。

  “我一直以为我们是一类人…但是我错了。”吉克说道。

  “如果有人要夺取我的自由,我就要从他们手里抢回来。”艾伦缓缓地看向眼下的自己,那个当时杀了成年人的自己。

  “这一点,乌戴琳和我一样。”

  “父亲他本来不想让我变成这样的,但是我生下来就是那个样子。”艾伦缓缓地看着那个昏迷在一边的女孩,那个当时曾被勒住脖子的乌戴琳。

  “自打你生下来?”吉克缓缓看向那里的九岁艾伦。

  “我可不是你打着灯笼要找的傻白甜小弟弟,我也不能在这陪你探讨你的心理阴影…”

  “你现在看到的他,只想着要摧毁父亲复权艾尔迪亚的计划,他只是已逝父亲的一颗可悲的棋子而已。”

  吉克听了之后,缓缓地在内心琢磨了艾伦的话…

  “如果真是这样,那他应该谢谢他父亲,他开阔了他的眼界,并且从艾尔迪亚人手中拯救了世界。”吉克渐渐背对着后方的艾伦,仿佛艾伦正在注视着什么。

  “换句话说,拯救世界的是他父亲,你说这讽刺吗?艾伦?”吉克问道。

  然而艾伦只是紧紧盯着眼下的三个小孩。

  乌戴琳将围巾套在了三笠身上,和小艾伦一起把三笠带回了他们的家。

  看着走神的艾伦,吉克缓缓地别过了身,继续了下一个记忆片段。

  “艾伦你还好吧?始祖之力还在我手里,我随时都可以实施安乐死计划,但是啊…”

  “我是不会抛弃你的,就像库萨瓦先生从未抛弃我那样…拯救世界之前,我要先拯救你。”

  吉克与艾伦渐渐来到了当时艾伦他们10岁的时候,格里沙正在地下室那里,在一张照片后面写下字。

  “人类还没有灭绝?啊,他想要留下一条大新闻吧?”吉克读了读当时的格里沙的文字。

  后来他们就看见了格里沙把照片放在了日记本里,后藏进了柜子的暗格里。

  艾伦和吉克渐渐看见了格里沙准备了出远门,他在临走前向当时的艾伦说了…

  在他回来之后,就带艾伦去看之前一直保密的地下室。

  很快的,格里沙带着十分纠结的表情,背对着身后的家人,前往了他的目的地。

  格里沙到了雷斯家的礼拜堂,与弗里达.雷斯进行了交谈。

  当时,也是格里沙得知西甘锡纳的墙壁被超大型巨人破坏的日子。

  格里沙向弗里达诉求她使用巨人之力,希望在他的妻子与孩子们被吃掉前,立刻击杀攻击壁内的巨人之力拥有者。

  然而,当时有着不战契约与王的思想束缚的弗里达拒绝了格里沙。

  就在吉克以为格里沙肯定在弗里达拒绝之后,就直接夺走始祖巨人的时候。

  “我家就在被破城墙的旁边啊!我的爱人,儿子和女儿们都住在那里啊!因为您夺取了他们的记忆,墙内的人根本不知道祖先犯下的错啊!”

  然而,格里沙的苦苦祈求,弗里达依旧没有接受,而是觉得艾尔迪亚人应该就这样死去,应该就那样接受世界的愤怒,应该就这样结束。

  格里沙渐渐害怕地,看向了后方,那个应该看不见艾伦的后方……

  艾伦就在那里看着,格里沙似乎看见了。

  “不要白费口舌了,就算你真的摄取了始祖巨人的力量,你也…”弗里达缓缓说着。

  “我知道的,我用不了始祖巨人的力量这件事…”格里沙缓缓说道。

  “…九大巨人都有自己的特性,寄宿在我体内的…进击的巨人也是一样。”

  “至今为止,所有进击的巨人的继承者都没有服从过任何人,知道为什么吗?!”格里沙开始对着弗里达与她身后的雷斯一家喊着。

  “就算是为了反击王自以为是的正义,也就是,现在这一刻!每一个人都在被这一段记忆指引着!”

  “进击的巨人甚至可以窥视未来继承者的记忆!也就是说,他可以看见未来!”

  听了格里沙的话后,吉克顿时有些懵了。

  “那是进击的巨人特有的能力,对吧?”当时的弗里达问着当时的格里沙。

  “我想,你应该还没意识到吧?由于不战契约的存在,始祖巨人之力无法完全发挥,即使是王室成员也一样,你也不例外…”格里沙渐渐像是下定了决心…

  “就在这里,我将吃掉始祖巨人,并断绝王族血统…”

  “这就是我选择的未来!”

  眼见当时的格里沙就要把手术刀刺破自己的手心,应该就要巨人化后吃下始祖。

  然而,格里沙最后还是做不到这样的事…

  “做不到啊…要让我对小孩子下杀手…我…是一名医生,救死扶伤的医生…”格里沙跪在了地上,让未来看着记忆的艾伦露出了失望的表情。

  吉克看着眼前的格里沙,他简直不会去相信格里沙会这么做,只因为格里沙最后可是真的夺取了始祖巨人…

  然而吉克渐渐看见了,格里沙丧失了战斗意志,跪在那里什么也不做。

  “你在做什么?”

  然而格里沙渐渐听见了,透过进击的巨人的能力,看见了未来继承者所看见的片碎未来,格里沙看见了艾伦眼里的自己。

  “站起来啊,爸爸?你…是不是忘记了?”

  艾伦渐渐蹲在了格里沙身旁…

  “来这里是干什么的?是来还债的,对吧?为了被狗咬死的妹妹,为了复权派的同志,为了戴娜,为了克鲁格…”

  “我们要继续前往,来为他们报仇雪恨,即使在我们死去之时,即使在我们死去之后。”

  吉克渐渐看见了,也发现了,格里沙是真的打算放弃了,然而是因为艾伦的声音,让格里沙动摇了。

  “这是…你自己所开启的故事啊。”

  “对吧?爸爸。”

  在艾伦的影响下,格里沙巨人化后继承了始祖,后杀死了除罗德.雷斯以外的雷斯一家。

  吉克和艾伦渐渐来到了礼拜堂外面,看见了跌跌撞撞出来的格里沙。

  “我亲手…连小孩子也捏死…我怎么样也忘记不了手上这触感…”格里沙痛苦地说着…

  “嘁……艾伦!!我杀了雷斯一家啊!除了家主以外…每一个人都…你满意了吗?!啊?!”仿佛格里沙能够看见他们那样,难受地落着泪。

  “照你说的做,艾尔迪亚真的…真的可以得到拯救吗?”

  “为什么你不把一切告诉我…哪一面墙壁会被破坏…什么时候会被破坏…卡尔菈会不会有危险…”

  “难道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你…”

  “你就在那里…对吗?吉克…”格里沙唤了吉克…

  “在未来…你的愿望是不会实现的,真正能实现愿望的人,是艾伦。”

  “你…说什么…?”吉克错愕地看着眼下的格里沙…

  “我看见了艾伦未来的记忆…但是…一想到会发生那样的惨剧…”格里沙渐渐抬起了头,一瞬间的…

  他看见了站在他面前的吉克。

  “吉克…?!是你吗?!…你…都长这么大了啊…”格里沙渐渐站了起来,看着眼前的吉克缓缓走去。

  “我很抱歉…我不是称职的父亲…都是我让你受尽了磨难…”

  渐渐的,格里沙抱住了吉克。

  “吉克…我爱你,要是…我能多陪陪你该有多好…”

  “……爸爸……”吉克最想要的,还是从那个父亲那里,得到作为爸爸的爱…

  吉克也成功得到了…

  “吉克…一定要…阻止艾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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