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第二组尚九熙和周九良回来了，却带来了不一样的信息。
尚九熙不对啊，我们怎么有观众啊！
秦霄贤一听，立马站起身来。
秦霄贤你们有观众啊！
张九龄真有观众吗？
尚九熙有观众啊。
秦霄贤感觉自己多少找回来一点希望。
他啥也不求了，只要台底下不只师父一个人就行。
秦霄贤咱这样，那个，有多少人？
尚九熙那没，我上去就使活，没数。
秦霄贤你给我感觉，感觉多少人？
尚九熙大概出不来，没数。
栾云平那人乐吗？
尚九熙乐。
周九良乐。
秦霄贤好使？
周九良不太好使。
秦霄贤……
张九龄是昨天咱拉那帮人吗？
尚九熙没熟脸。
张九龄那是上岁数的？
尚九熙就是素人！
秦霄贤……
尚九熙也没想到秦霄贤和张九龄这么刨根问底，他事先也没打底稿，说着说着就要爆了。
就在此时，栾云平又给他们出了个难题。
栾云平哎，通过我对他的了解，这身汗肯定是露天了。
张九龄露天？
栾队长突发奇想，认为尚九熙和周九良是在露天场地演出的，跟第一组不在同一个地儿。
尚九熙顺水推舟，继续忽悠他们。
尚九熙对呀，不是上外边儿演吗？
张九龄那就是，不在一个地儿？
尚九熙哦，拉的不是一个地儿啊！
……
一组没观众，一组有观众。
一组剧场内，一组露天场地。
秦霄贤听得云山雾罩的，这下更紧张了！
——
过了一会儿，烧饼和孟鹤堂出去上厕所回来了。
烧饼刚才我们碰见于大爷他们组， 于大爷画的是好，师父画的是不好。
栾云平那证明于大爷在听相声，对吧？他不能不听就楞说好不好。
烧饼可能就是听里面那弹幕呗。
栾云平……
场中其实没有几个人关注横杠的意义，他们更在乎的是，两组的差别对待。
张九龄饼哥，他们(尚九熙和周九良)带着观众使的。
烧饼啥？你们还有观众？
尚九熙对啊！
周九良有观众。
烧饼你们演出的时候有观众？
尚九熙有。
烧饼就是一场有观众，一场没观众?
栾云平真有观众吗？
周九良不多。
烧饼你们有多少观众？二十来人？
尚九熙大概齐吧。
烧饼因为那屋也就能坐那么些人，
栾云平屋里？他不是露天吗？
王九龙怎么着到底？
烧饼你们在哪儿演的？
尚九熙被烧饼这么一问，自己先怂了，有些编不下去了。
尚九熙就这么过去了那么演的，在那儿演的。
张九龄是剧场? 是露天?
尚九熙就是棚子，像湖广似的。
栾云平湖广里，还是湖广外？
尚九熙就，谁表演在湖广外啊？在马路上撂地儿去了？
烧饼那就是一个地儿，我们是一样的。
烧饼一锤定音，尚九熙偷偷松了口气。
栾云平那就是现在，我估计这么长时间，不让你们(张九龄和尚九熙)演，现在就是撤人。
秦霄贤……
张九龄……
孟鹤堂行咯，你就别吓唬他们了。老秦脸色都变了。
王九龙就是，别瞎猜了。
正说着呢，任时若从小剧场出来了。
烧饼眼尖，第一个看到了，冲着她喊了一声丫头，其他人也都看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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