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楪榆闹妖

正当细奴逻与三公主金姑在白涯王宫享受在着新婚燕尔的甜蜜时，楪榆县羊苴咩城来了一位名叫罗刹的恶魔盘踞在羊苴咩城，号称“罗刹女王”。据说那罗刹是个性情残暴的女妖，专以人眼为食，尤其爱年轻力壮成年男子的眼睛。她经常幻化成纯情少女，四处勾引成年男子，凡是上了她的当，双眼立即会被挖去食用。这罗刹以食人眼而得以千秋不老，虽然已经几千岁了，但还是如同一个娇艳欲滴的年轻貌美的少妇，身姿更是如同少女般明艳动人。如果不能尽快将罗刹除掉，恐怕整个白子国境内的男人都将会成为瞎子。

楪榆县令段守成接到报案后，立即派出衙役前往罗刹宫捉拿罗刹，不料派去的衙役全都被挖了眼睛，段大人看到捕头衙役都被挖了眼睛后，十分头痛，不知道要如何才能除去着魔头。 段守成一脸无奈的叹了口气对管家说：“有劳王管家先去把城中最好的郎中请来府中，为这些被妖怪挖去双眼的衙役们医治伤情，把库房里的银子取些出来送去安抚好家属。”王管家应了一句：“好的老爷。”然后匆忙退出书房。段大人又对一旁的师爷说：“此事老夫会尽快上奏朝廷，让国主酌情给那些失去双眼的百姓减免赋税，至于这些失去双眼的衙役本官只能尽力上报朝廷，奏请国主准予他们停职领俸，他们失去了双眼，日后生活恐是难以自理了。”余师爷用手捋了捋胡须，点头说道：“楪榆有老爷这样的好官，此乃百姓之福啊！”段大人罢了罢手说：“余师爷抬举本官了，身为朝廷命官，造福一方百姓是本官的责任。现在楪榆县内妖孽横行殃及无辜百姓，实乃令本官头痛啊！不知师爷有何高见？”师爷深思熟虑一番后说：“学生觉得大人应将此事尽早禀报郡守李次元李大人，看看李大人有何对策。”段大人沉思片刻后说：“快为本官备轿，本官要亲自去石河城面见李大人。”说完便立即动身前往石河城。 一个时辰后段大人的轿子停在了李府门外，段大人和随从走到李府门口的家丁面前，然后他的随从对李府家丁前说：“我家大人是楪榆县令段大人，我家大人有紧急公务要向李大人禀报，不知李大人现在是否可在府中？”李府家丁说：“我家老爷今日尚在府中，小的这就为大人引路。”说完便带着段大人进了李府，刚到后院就遇到了李府管家，家丁对管家说：“吴管家，这位是楪榆县令段大人，段大人说有紧急公务要向老爷禀报。”吴管家打量了一眼段大人，然后对家丁说：“你先退下吧！”“我家老爷此刻正在书房作画呢，段大人请随我来。”说完便带着他往李大人书房走去，一会儿功夫便到李大人书房后门口，管家对段大人说：“段大人请稍等，容老夫先进去通报一下我家老爷。” 段大人回了一句：“有劳管家了。”管家一脸祥和地说：“段大人不必客气。”话音刚管家便进了书房，走到书案前对正在作画的李大人说：“老爷，楪榆县令段大人求进！”李大人边说：“快把段大人请进来。”管家应了声：“是。”然后转身走出了书房对段大人说：“大人快请！”刚进入书房李大人就开口问道：“不知段老弟此次亲自前来求见本官，有何要事？”段大人毕恭毕敬地说：“下官见过大人，下官此次前来求进大人确实有要事，只是……。” 李大人一边作画一边说：“有何要是段老弟旦说无妨。”“大人有所不知，最近楪榆境内来了个名叫罗刹的妖怪，据说那罗刹是个妖女，专以人眼为食，尤其喜爱年轻力壮成年男子的眼睛。她经常幻化成纯情少女，四处勾引成年男子，凡是上了她当人双眼立即会被挖去食用。这罗刹以食人眼而得以千秋不老，有传言说虽然她已经几千岁了，但还是如同一个娇艳欲滴的年轻女子一般明艳动人。如果不能尽快将她除掉，恐整个白子国境内的男人都将会成为瞎子。” 李大人听了立即放下手中的画笔，憋着眉头说：“噢，竟有这种事，本官向来不信鬼神之说，这事未免有些太离谱了。”段大人叹了口气，一脸茫然地说：“下官所言句句属实，下关接到报案后，就立即派衙役前往九玄宫捉拿女妖，可派出的衙役全都被女妖挖了双眼哪！楪榆已陷入了一片恐慌之中，年青力壮的男子都逃走了，就剩下些老弱妇孺留守家中。下官自知能力有限，无法与女妖抗衡，无奈之下只能前来禀报大人，不知大人有何良策？” 李大人面色苍白的说：“本官也束手无策啊！你我都是一介书生，哪斗得过妖怪啊！事到如今只能先将此事奏明国主，再从长计议！”段大人说：“也只能如此了。”“段大人暂且先回去吧！不如你我一同立即此事奏明圣上吧。”段大人回了一句：“也好，那下官就先告辞了。”说完段大人便转身离开了李府。 当天夜里段大人，李大人便各自在府中写了一道奏章，奏请白主派兵围剿罗刹女妖，写完后便即刻派人送往大大釐行宫。 次日白王批阅奏章时，看到李大人和段大人的奏章后勃然大怒，“哼…，没想到朕的疆土上竟会发生如此恐怖怪异之事，不知究竟是何妖物在楪榆兴风作浪，如果那妖孽真如两位卿家所奏那么厉害的话，敢问世间还有谁能够降得住她呢？恐怕朕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哎……”批阅完奏章后白主立即召见了文武百官，在无极殿商议此事，白主对堂下的文武百官说：“诸位臣工可知今日寡人为何突然把你们召见宫来。”顿时满朝文武都不知所措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纷纷跪下异口同声地说：“臣等惶恐，请国主恕臣等愚笨，臣等实在不知所谓何事？”白主愁眉苦脸地叹了口气：“哎…楪榆县境内妖孽横行，殃及无辜百姓，这事也不是诸位臣工的错，你们何罪之有，都快平身吧。”堂下跪着的一众大臣纷纷齐声谢恩道：“臣等谢陛下隆恩！”然后一起起身侯在原地。白主说：“今日朕接到石河城郡守李次元和楪榆县令段守成两位卿家呈上来的奏章，众卿家有所不知，两位卿家上奏说楪榆县境内最近出现了女妖，那女妖经常化身为美女除去四处诱惑成年男子，以挖食人眼为生，弄得楪榆的百姓人心惶惶，终日不得安宁，”不知众位爱卿对此事有何看法？”位居首列的国相杨炎熙先开口说道：“回禀国主老臣以为，当务之急应立即出兵围剿女妖，若不能尽早除掉此妖，恐怕还会陷更多无辜百姓于水深火热之中啊。”白主长长叹了口气愁容满面地说：“杨爱卿所言甚是，朕虽贵为一国之君，但朕终究是也不过是一介凡夫俗子，此妖如此厉害，朕也是束手无策啊！不知其他卿家有何高见？”大将军杨云集急忙上前两步躬下身说：“请国主恕臣等无能，无法替国主分忧，这要是外邦来袭臣倒是乐意领兵讨伐，可这妖怪如见，想要降服此妖除非借助神力，一般凡夫俗子绝非她的对手，只怕到时不但降服不了她反而酿下大祸。” 白主听了十震怒，顿时怒声斥责道：“难道我白子国满朝文武竟没一个能人可用，连一个妖怪也对付不了，朕要你们还有何用，一群废物。”一时间吓得大臣们连忙跪下俯首帖耳地谢罪道：“是臣等无能，臣等该死，请国主降罪！”白主听了更是觉得火冒三丈，黑着脸大声骂道：“你们除了会说你们无能你们该死之外难道就不会说点有用的吗？”跪在殿前前排的国相杨炎熙匆忙接过话说：“国主请息怒，老臣听说上次蒙舍川攻打哀牢勐泐荒邦部落（又称万象之国）时，舍龙和父子曾被敌军诱入密林遭到象群围攻，险些丧命，幸得女娲相助才逃过一劫，不仅如此，而且老臣还听说舍龙和父子在女娲的指点下，一夜之间便攻下了荒邦。 依老臣之见，此事或许三驸马会有良策。”白主慌忙问道：“国相此言当真？”国相一脸正气地说：“此言非虚，此事在永昌和蒙舍川都已经传为佳话了。”白主听后寻思了片刻，脸上稍微露出了一丝喜悦之气说：“此事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诸位臣工都平身吧！”一众大臣如负重释地松了口气谢恩道：“臣等谢主隆恩！”然后方才起身，白主道：“朕今日有些乏了，退朝！”大臣们齐刷刷的俯下身说：“恭送国主！”然后白主和众大臣一起退出了御书房。退朝后白主便匆忙带着那邱喜公公直奔三公主居住的华阳宫而去，没过多久白主便到了华阳宫，刚进宫门便看见金姑与细奴逻正坐在花园中的亭中赏花，金姑指着亭前正一株正含苞欲放的山茶说：“夫君，你快看那！那茶花估计明日便会盛开。 本宫最喜欢的就是茶花，听父王母后说，本宫出生那一夜，我朝境内所有的茶花竟然在一夜间全部绽放，自那以后茶花便成了我白子国的名花。” 细奴逻立即抬头看着那茶花说：［夫人定是九重天上的花神转世，所以连花儿都为你而绽放……］金姑笑语嫣然地说：［也许吧！］白主看到他们夫妻二人相处甚欢，十分满意的话点了点头微笑道：“皇儿与驸马真是好雅兴啊！”金姑与细奴逻连忙跪安道：“儿臣给父王请安！”白主说：“唉，不必多礼，你们快起来吧！”金姑细奴逻谢恩说：“儿臣谢过父王！” 白主说：“朕刚才见你们夫妻二人相谈甚欢，不知你们都在谈论些什么？可否说来给朕听听？”“儿臣方才与驸马说起我出生那一夜发生的事。”白主笑着道：“那可真的是一件奇事啊！连朝中大臣都认为是天佑我朝。”“父王突然驾临，不知所谓何事？”金姑用疑惑地目光看着白主说道。“今日朕前来的确有一事要向驸马请教？”细奴逻十分不解地说：“请教儿臣不敢当！不知父王有何事找儿臣相商？” “既然驸马如此爽快，那朕就直说了。” “父王但说无妨……”“今日朕收到石河城郡守李次元和楪榆县令段守成两位大人呈上来的奏章说，最近楪榆境内来了一位罗刹女妖，据说此妖专以人眼为食，尤其爱食年轻力壮成年男子的眼睛。她经常幻化成纯情少女，四处勾引成年男子，凡是上了她的当，双眼立即会被挖去食用。并且有传言说此妖转以食人眼而得以千秋不老，虽然已经几千岁了，但还是如同一个娇艳欲滴的年轻貌美的少妇，身姿更是如同少女般明艳动人。段大人派兵围剿，结果派去的人都被挖了双眼，无奈之下段大人和李大人只好一同上奏，让朕派兵围剿。但朕不能擅自出兵，万一围剿不成，反倒激怒了女妖，只怕会酿成大祸！唉……，如果不能尽快除去此妖，只怕我朝将永无宁日啊……”“竟有如此荒谬之事，实在让儿臣难以置信？”金姑惶恐不安地说道。“虽然儿臣从未见过妖怪，但却常听族中长老们提及，但放眼当今天下恐无一人能降此妖啊！”细奴逻忧心忡忡地说道。“驸马此言差矣，朕听闻你父王与女娲素有交情，凡人不是此妖的对手，但女娲是天神，俗话说魔高一尺道高一丈，神仙总能降得住她了嘛！就是不知道你父王是否愿意助朕一臂之力。”“我父王宅心仁厚，事关天下苍生，儿臣相信我父王一定不会袖手旁观的。”“那此事就有劳驸马费心了，朕也该去回御书房处理政务了。”金姑夫妇立即跪安说：“儿臣恭送父王。”白主走后，细奴逻随即回了书房，备好纸墨，休书一封派三公主宫中的侍卫统领王瑜快马加鞭将书信送回了蒙舍川蒙舍龙王府。 半个多时辰后，王瑜便到了蒙舍龙王府，他在蒙舍龙王府管家的带领下来到了舍龙和书房，管家说：“禀王爷，这位是三公主寝宫的侍卫统领，说是有要事前来禀报。”“本王知道了，管家你先退下吧！”“老奴告退！”说完管家便退出了书房。王瑜立即移步道舍龙和书案前跪下说：“王瑜参见王爷！”舍龙和放下手中的笔说：“王将军快快请起！不知世子派你前来所为何事？”王瑜起身说：“世子派末将前来给王爷送封信。”说完便从怀里拿出信呈给舍龙和，舍龙和随即拆开信，看了一遍，信上写道：“最近楪榆境内出现了妖怪，专以人眼为食，尤其爱年轻力壮成年男子的眼睛。 她经常幻化成纯情少女，四处勾引成年男子，凡是上了她的当，双眼立即会被挖去食用，楪榆县令段守成曾派人围剿，结果派去的人都被挖了双眼，手段惨不忍睹。段守成无奈之下只好与石河郡守李次元一起联名奏请白主，让朝廷派兵围剿，但白主怕围剿不成，反倒激怒了妖怪，不敢擅自出兵。白主知道父王与女娲娘娘交情甚好，所以想请父王请女娲娘娘出山降服此妖。”舍龙和看完信后阴沉着脸说：“烦请王将军回去转告世子，本王会立即办妥此事，请世子放心！”张靖回话道：“末将会转告世子的，末将告退！”说完便出了蒙舍龙王府，返回了白涯王宫。 王瑜走后，舍龙和便从书房的暗格中取出女娲送给他的玉珠，身在天庭的女娲立刻感应到舍龙和找她有急事，便随即下凡来到了蒙舍龙王府，霎那间女娲便出现在了舍龙和眼前，“不知今日王爷找本尊前来有何要事？”舍龙和愁眉苦脸地说：“女娲娘娘有所不知，最近楪榆境内妖孽横行，据说那女妖以食人眼为生，手段仅直惨不忍睹，楪榆县令曾派人前去围剿，结果前去的人都被挖了双眼。楪榆县令无奈之下只好将此事上奏白主，但白主不敢擅自出兵，怕激怒了妖孽反而酿下大祸，白主要本王请您出山降服此妖。” 女娲寻思片刻后，掐着一算说：“此妖道行深不可测，只怕连本尊也奈何不了她。”女娲一脸无奈地说道。“连女娲娘娘都不是她的对手，那敢问世间还有谁能降服得了她？”“唉，王爷莫急，此妖来自天竺，西天如来佛祖定能降服此妖！待本尊亲自前往灵山向佛祖求助，本尊定会还人间太平的……”说完女娲便腾云而去。过了几个时辰女娲便到了西天灵山，只见如来佛祖身穿紫色彩绣云锦长袍，头上泛着金光，正坐在莲花禅位上给座下弟子们讲经，如来佛祖见女娲前来，便停了下来，问道：“女娲尊者亲自前来，所为何事？”“本尊今日前来的确有一事劳烦佛祖帮忙。”“女娲尊者不必见外！”“白子国楪榆县境内妖孽作乱，殃及无辜百姓，本尊受人之托，今日特来请佛祖助我一臂之力。”“妖怪作乱人间，本尊已经算出，本尊故而不去理会只因时机尚未成熟，现在是时候该去降服此妖了。”“观音尊者听命！”“弟子在！”“本座派你立即前往白子国降服罗刹女妖。”“请佛祖放心，弟子定会办妥此事。”“此事交由观音尊者去办方可，另外本座还望女娲尊者转告舍龙和，若想保得一方平安，还需广结善缘，在西南一带管辖内兴建庙宇，供奉诸神佛，将佛经取回西南一带发扬光大。”“本尊替天下苍生谢过佛祖，本尊定将此事转告舍龙和，本尊就不叨扰佛祖了。”然后转身离开了灵山。 救苦救难的观音大士不久后便化身成和尚来到叶榆，观音大士首先找到罗刹宫里的长老张敬，请他引路。这张敬乃白子国始祖张仁果的后裔，张敬虽然替女罗刹做事，却从来不作恶，他对罗刹的所作所为也十分不满，曾多次劝阻罗刹，希望她能放下屠刀，但都是徒劳。 有一天观音大士来到了张敬家门口，敲了敲门问道：“请问有人吗？”过了一会儿张敬便出来开门问道：“请问你找谁？”观音答：“贫僧是自天竺而来，是来找张长老的。”张敬说：“老夫正是张敬，请问你找老夫有事吗？”观音说：“贫僧此次前来想叨扰张长老为贫僧引路的，贫僧是来降服罗刹女妖的。”张敬笑着说：“你一个出家人怎能降服女妖？”观音大士说：“出家人不打诳语！”然后现出金身道：“本尊乃是西方大雷音寺如来佛祖的座下弟子观音，此次受佛祖之命前来降妖。” 张敬吓得连忙跪下给观音大士磕头说道：“老夫有眼无珠，不知是观音大士驾临，请观音降罪。”“出家人以慈悲为怀，不知者无罪，你快起来吧！”张敬说：“谢观音大士开恩，老夫这就为您引路。”观音在张敬老人的带领下来到了罗刹宫，观音大士身披袈裟，带着一只黄狗，手提一竹筐剥了壳的螺蛳，然后施法将螺蛳变成了人眼，用用娟帕盖好，进宫见了罗刹女王。张敬对罗刹女妖说：“禀告女王，这位僧人说今日是特地前来孝敬女王的。”女罗刹阴险毒辣地说：“你一个出家人能有什么好东西来孝敬本座。”大士拿掉竹筐上的娟帕说：“这是最好的人眼，请女王品尝。”罗刹只尝了一只便称赞道：“真是天下罕见之美味啊!”便对观音大士说：“本座想和你做个交易？本尊要你带来的这一筐人眼，你想要什么尽管提便是……”观音大士说“老僧不过是个出家人，从天竺来到这里，只求女王给点地盘，建个庙宇，好有个安身之处罢了。”女罗刹寻思片刻说：“需要多大地盘，你就自己选吧!”观音大士说：“老衲所需不大，只需我这小黄狗跳上三跳，袈裟披一披之地足矣。”罗刹笑道：“不过如此，任你取去!”观音大士说：“谢女王大度，但口说无凭，你得立个字据，以免反悔。”于是二人约法三章，双方便在上鸣邑的合会寺立下契约:“吾愿以僧之黄犬三跳、袈裟披覆之地换取老僧一篓人眼为食，永不反悔!”签字画押之后，罗刹一口气吃了一整筐人眼后，跟随观音大士一起到龙彦山山顶画地盘。谁知那袈裟一披，迎风而大，覆盖了整个苍洱之地;黄狗三跳便从龙首关跳到了龙尾关，从西边的苍山顶到东边的玉案山，整个河山占尽全被占尽。 此时罗刹才知自己上了当，便着急起来说道：“我的地盘都归了你，倒叫我无安身之地了!”观音大士笑道：“莫急莫急!老僧已为您把新的宫殿都建好了。” 女罗刹说：“新的宫殿在哪？”观音大士说：“请随贫僧来便是！”于是带着罗刹来到龙彦山芒涌溪边的莲花峰下，只见崖洞口坐落着一座金碧辉煌的宫殿，里面摆满了用螺蛳变成的人眼、用水变成的美酒，美味珍肴样样俱全，应有尽有。罗刹喜不自禁，进去了就舍不得出来。 此时，大士在罗刹背上拍了一掌说声“出!”只见罗刹张嘴“哇!”地一声，所吃的人眼便一起吐了出来，瞬间变成铁链将其从头到脚紧紧捆住。女罗刹嘶声力竭地怒吼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何要将我困在此地？”观音大士对女罗刹说：“本尊乃是观音大士，今日专程前来降服于你，你为祸人间，残害白子国的无辜百姓，今日本尊便将你关在这岩洞中，你好好在此思过吧！”罗刹问：“敢问观音大士，我何时能从这里出去？”观音大士说：“铁树开花、老马长角之时，便是你出洞之日。”为了防止罗刹逃脱，观音大士又用岩石封住洞口，彻底将这为害人间的女魔头给制服了。在此之前佛教还未传入中原及西南夷地区，自观音降服罗刹后，女娲再次来到蒙舍龙王府，对舍龙和说：“如来佛祖已命观音大士前去将罗刹女妖降服，本尊今日前来还有一事，如来佛祖让本尊代为转告王爷，你若想保得一方平安还需广结善缘，在西南一带兴建庙宇，诚心诚意供奉诸神佛，派人前往灵山取回佛经将其发扬光大。”舍龙和说：“本王明白佛祖之意，本王择吉定会派可靠之人前往灵山取回佛经，下令兴建庙宇供奉诸佛。只是此去路途遥远，怕是困难重重啊！”女娲说：“你大可不必担心，此番前往灵山，本尊定会暗中相助，你大可放心。”后来舍龙和与族中诸位长老及军师商议，最终决定派清羽长老之子羽化前往灵山，取回佛经，将其发扬光大。 那时，佛教还未传入西南夷地区，自观音替出面降服女罗刹以后，蒙始祖舍龙和十分感激，于是派羽化前往灵山，取回佛经，并在蒙舍领域内大肆兴建庙宇供奉起了诸佛，此后佛教文化才渐渐在西南一带广为盛传！自罗楪榆闹妖一事平息后，白主对细奴逻甚为器重，闲暇时都会与细奴逻一起用膳赏花，甚至一起谈论朝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