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查到了,你所说的那名女子原是从菏山村来的,姓卿名芸兮,只是家乡被土匪给端了,现在在湘楼为生!”赵文铭不紧不慢地说,此时薛旭安坐在椅子上,十分休闲的看着书籍,脸上的伤已好了一大半。
薛旭安冷笑,将手中的书籍放下,缓缓地说:“你就跟着本公子去湘楼吧!”哼!看我怎么收拾你这个丫头片子!薛旭安在心底补了一句,赵文铭已习惯了薛旭安骄傲自大,有仇必报,便听从的点点头。
“身上好脏啊!还是洗洗澡为好!”卿芸兮一脸嫌弃,身上还发出异味,难闻死了,于是便打来热水倒入在沐浴桶里,将木桶放下,便解衣襟……
薛旭安从老鸨那里得知卿芸兮住在这,脸上露出诡异的目光,霎时蹬着阶梯走上去,待走到卿芸兮的房间,不犹豫半刻,夺门而进,突兀的道:“卿芸兮,看本公子怎么……”哪知话还没有说完,卿芸兮便惊悚的回头,便护着上半身直冲愣在原地的薛旭安道。
“变态,出去你给我出去!”薛旭安被这一阵声惊醒了,面红耳赤的尴尬的离去,卿芸兮就速度的将衣襟遮住,十分懊恼,这个变态,竟然偷窥自己?气死人了,撅着嘴怒睁着薛旭安站在那里的印记,不由得紧咬牙!
“公子,你怎么了?”赵文铭闻言赶过来,见薛旭安面红耳赤,鼻孔还渗出两行热血,险些掉下来。
薛旭安忐忑的说:“本公子能有什么事?哼!改天在收拾她!”赵文铭倏尔的道:“公子,属下想说的不是这件事,而是你鼻孔出血了,难道没有发现异常?”
薛旭安依言用衣袖擦拭,果然有血迹,僵持了半天才正色道:“此事与你无关,退下吧!”待赵文铭走后,卿芸兮不知从哪里蹿出来的,拦截刚要走的薛旭安,一脸的愤怒:“你……你竟然偷窥我,我……我要告你非礼!”
薛旭安脸色不悦,旋即的苦笑:“我爹可是皇上面前的大红人,就凭你言辞她们就会相信?别做白日梦了!”卿芸兮又气又怒,指着薛旭安的鼻子大骂:“我告诉你,别得寸进尺,我有的是办法让你面子难堪!”
薛旭安顿时打了一个激灵,心想还不会像上次那样吧?不行,可以丢自己的脸面,决不能丢父亲的脸,不然又该责骂了!她佯装毫不在乎的样子,语气变得嘲讽:“就你?还是去打听打听我薛旭安的名字,我倒看看你能奈我何?”
说罢心虚的瞥了卿芸兮一眼,随便要离开,不料卿芸兮突兀的一上前不小心踩到裙摆,眼看就要碰到硬硬的地板了,就在千均一发她用力的搂着他纤细的腰。
薛旭安忽然意识到自己的轻薄举动,便松开手,卿芸兮猝不及防的摔倒在地上,尴尬不已,便慰问:“你……没事吧!”
卿芸兮哎哟的一声,费劲的从地上爬起,埋怨十足骂道:“你这个无情无义的变态,为何要松开手?难道你不知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吗?”摸着疼痛的额头,红红的还渗出几滴血,薛旭安看着他,竟然有些心痛!
“哼!那是你运气差,怨得了谁?”薛旭安理直气壮道,卿芸兮被气得不轻,由于头部的撞击,明显十分的剧痛,想继续在骂这个无情的家伙,谁知道陷入昏迷状态。
薛旭安上前拥着卿芸兮,拍拍略显苍白的脸色,叫了几声仍没有反应。心一惊干脆抱着昏迷的人儿走去房间,便大声唤回赵文铭。
闻声赶来,见薛旭安将不明的女子小心翼翼的躺在床上,赵文铭见状便行礼询问:“公子,请问有什么吩咐?”只见薛旭安的脸色十分难看,催促道:“你快去请大夫,快去快去——”
“是!”赵文铭迈出去,回头望了一眼薛旭安,心中疑惑:“这公子,什么时候对陌生人上心过了?”算了,还是遵命要紧,收回目光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