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铃铃~”
一阵电话铃声响起,宁溪摸索到床头柜上的手机,打开翻盖按下了接听键。
“喂——”
“阿宁?100万?好,没问题,把地址发给我吧。”
挂断电话一看时间,已经是上午十点多。
洗漱完毕,他起床洗了把脸,从衣柜里找出一件纯色T恤和牛仔裤穿上,将一些能用得到的吃的用的放进背包,确认无误后,他才背着黑色登山包出了门。
坐上去往机场的出租车,宁溪望着迅速倒退的景物,不由又想到了自己的前世。
他是胎穿过来的,上辈子那个世界的科技水平比这里发达了将近二十年,他出身武术世家,从小就是长辈口中的练武奇才。
家里把希望都放在了他身上,哪知天意弄人,在他十七岁时被检查出了急性白血病,靠着化疗撑了一年,但最终还是没能熬过十八岁。
等再醒来时,就发现自己已经变成一个刚被人丢弃在路边的婴儿。
幸好有一对夫妻经过,他们怕儿子一个人会孤单,就想再生一个,结果却怎么都怀不上,于是在看到路边被冻得浑身发紫的男婴时,毫不犹豫的将他捡回去。
两夫妻的亲生儿子叫宁烁,他也是知道宁溪并不是他的亲弟弟,但这不妨碍他把对方当亲弟弟来看待。
二人给了他最好的教育,知道他想学武时,也是直接就答应了,并且还托了关系把他送到一个隐居多年的老道长那里学习。
就这样,宁溪在保持优异的成绩下,还能练好老道教给他的古武道术。
宁父宁母是在出国途中空难死的,当时宁溪正高中毕业,宁烁在公司工作,后来他用两老的赔偿金开了个小公司,近几年生意越做越大,经常国外国内两头跑。
至于宁溪,他近些年一有时间就会跟着道上的人下墓,渐渐的,他的名声被打响,传言只要有他在,那队伍的安全率至少都有八成。
这次阿宁打电话来,就是请他去一个叫西王母宫的墓。
思绪回转,出租车在机场入口停下。
宁溪可以说是踩着点来的,他才办理好登机牌没多会,那边就开始登机了。
时间一晃到了下午三点半,他背着个黑色旅行包出了机场,跟着阿宁派过来的人来到一辆黑色吉普前。
见到来人,阿宁放下车窗,露出一张五官颇为精致的脸。
看着面前青年,他身高有185左右,体型不瘦弱,可也谈不上强壮,五官清俊,皮肤白皙如玉,活脱脱像是个不知人间疾苦的公子哥,阿宁随即玩笑道:“百闻不如一见,都说宁溪先生本事一绝,现在看来,人更是绝。”
“哪里,是阿宁小姐谬赞了。”宁溪毫不走心的谦虚道,随后打开门坐进后座,抬起手腕看看时间,问副驾驶上的阿宁,“我们现在是休息一晚再出发,还是连夜赶路?”
阿宁:“我们还要去接两个人,他们是我请来的顾问。”
“行。”
车子到达目的地时,天已经黑了,宁溪打开车窗,望着几米开外的墙上写着的几个大字。
——格尔木疗养院
没等多久,宁溪就见从那栋白色小楼里跑出了三个外貌非常出色男人,不仅如此,他们身后还追着一个披头散发,似人非人的怪物。
看那怪物就要赶上来了,宁溪从兜里掏出一张折成三角形的符咒朝那方向掷去。
“滋——”
符纸才触碰到对方,便将那怪物的肚子腐蚀出一个窟窿。
但疾跑的三人并没有因此减缓动作,他们一鼓作气的跑到已经打开的车前,脚下一个用力,就钻到了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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