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小丑注意
#黑sb又有大病的蝙蝠侠不杀原则，别给爷装蝙蝠大孝子
#是按妹视角来写，她对外界了解不完全，有些偏见
#哥谭警察不无能，是妹不了解的气话
#最后妹成年了18可以恋爱，桶哥不算炼铜谢谢，妹后来长了10cm，身高155
#妹设定咒回种花咒术师，和咒回原著无关，不美，不强，但惨
1.
你是个咒术师，来自种花。
哥谭简直就是个巨大的咒灵窝，麻辣鸡第一罪恶之都果然名不虚传，甚至从咒灵的亚子就能看出这个城市怎么烂到了骨子里，你都想自封为咒术师界第一劳模，哪个咒术师都不见会有你这么勤劳。
哥谭的咒灵都很好打，见过最强的都不会费多少咒力，但胜在数量太多，且不断产生。
蹲下看一张被泥水浸泡的报纸，努力认字。
“……蝙蝠人……英雄……小丑……危险……警察……GCPD……”
靠，书到用时方恨少。
一点点感谢外研社英语和九年义务教育。
2.
捡人这件事，竟然也能发生在你的身上。
好吧，其实是个大壮汉，160起步。
费劲巴力把他拖到你姐姐的租房，露在外面的皮肤冲洗，拿碘酒把壮汉的伤口处理一遍，他的腰部中枪了。
咦呃……核平麻辣鸡，枪击每一天。
感谢主席，感谢你的父母，你在一个和平的祖国出生。
只在妈妈喜欢看的谍战类型剧里看过的经典镜头——女/男主被子弹击中腰部，嘴里咬着白色毛巾，用镊子取出来，还要给带血的子弹一个特写。
还是算了吧……
不知道怎么整又害怕伤口感染，想把布料剪下来剪刀又剪不开。
“Hey bro，wake up . ”
靠，死东西，爷没办法了！给爷起来自己整啊！！！
一拳打在他伤口上可能会让他醒，但是那样做不太好。
“Bastard，I'll take off your mask if you don't wake up.”
壮汉猛的跳起，迅速环顾四周，然后夺门而出。
……
HOIYSHIT！用了爷半瓶碘酒和一袋棉花就这么跑了？还没给钱！
在这人情冷漠的哥谭，你也没想着能有人给你钱。
3.
报纸上的蝙蝠人出现了，在你祓除咒灵的时候。
哥谭都盛产蒙面壮汉吗？
蝙蝠人把你扔到车里，你被吓毁了，超级大声骂了一路你知道的所有语种脏话。
“不知道！爷也不知道红头罩！烦死了一天天的！有喉癌就去治，别上爷这秀你的霸总气泡音！”
那个蝙蝠人好像听得懂。
那你也不管了，在哥谭这几天就是你人生中最倒霉的几天，先是差点被一堆咒灵干掉，然后捡了个不知恩图报的什么红头罩，还被蝙蝠人抓了，也不知道这蝙蝠成精是不是要吃小孩修炼。
“这女人应该是普通人，不然也不会傻到不避着监控直接把红头罩拖回家，还好去得早，这女人太蠢了。”
“小屁孩爷谢谢你啊，看你这脑子很匹配你的身高，家里很穷吗喝不起牛奶补钙？营养不良？”
那小屁孩炸起来欲拔刀向你骂骂咧咧你也不甘示弱回怼回去，一时间只有你们两个对线的声音。
“够了，罗宾，停。”
蝙蝠人制止那个小屁孩罗宾，他闭上嘴，可嘴角都要扯到下颌了，你也勉强闭上嘴。
“女孩，很抱歉把你带到这里，但你那天救的是一个黑帮的人，他有很多仇家，你和你的住处已经被盯上了，恐怕你的家已经毁了，有人对红头罩恨之入骨，你肯定也被划入他那边。”
小屁孩一边发出啧啧的声音一边把笔记本电脑对你展开，上面是个英文网站，你看不懂，但是那明晃晃的两万美刀你可看出来了。
“我是被通缉了吗？我这么值钱？”
小屁孩还在吐槽，听不懂，但肯定不是好话。
“差不多吧……但是接下来怎么办？”
这大蝙蝠人竟然来问你了。
“不知道，我要回家。”
于是就回家了。
面对着断壁残垣，你不知道怎么和姐姐交代，这是她能找到最好的房子。
大半夜的，把警察叫来也太扰民了。
红头罩蹲坐在台阶上。
“这是我的事，你来插什么手！”
几乎是按着，红头罩把你按着挪到他身旁，这样近的距离，你感受到你们三人的身高差距。
蝙蝠侠卡壳了，和红头罩说几句就走了，你看到蝙蝠侠的车是多么的酷炫，甚至还冒蓝火。
4.
“我不喜欢白吃白喝你的，给我两万立刻走人。”
“呵，你能走哪去？恶魔崽说的挺对，你真是太单纯了。”
好吧，说的人话能听一点。
“两万不白花，我帮你祛……鬼。”
不知道咒灵用英文怎么说。
“你能看见？”
“这么说你也是和咒术有关人士？！”
亲人见了亲人面，欢喜的眼泪眼眶里转！
“不是，就是沾点魔法侧，也看不到，但是知道他们的存在吧。”
他看着你虚空从他脖子旁拿下一个东西。
“马桶在哪？”
红头罩向你身后指，你打开门，把咒灵扔下去再冲走。
“说实话我烦它很久了，前几天已经从你身上抓下来一只，结果又长一只，你是多招人恨才能积攒这么多负面东西成咒灵？”
“它长什么样？”
“墨蓝色大鲵，头又大又圆，眼珠子凸出来，牙类似鲨鱼那样，舌头很厚，还会发出猴子叫，就‘哦吼吼吼吼’的那种，和你小臂差不多。”
“形容的……蛮生动形象。”
“哦呦，上次看见那只实在是牛哇，那可是我见过最大最强的，你得因为那玩意倒多少霉。”
他没说什么，你一直在念叨命苦的娃命苦的娃，谁会把你恨成这样子。
5.
“你好，我是杰森·陶德。”
你狐疑的打量了下这个叫杰森的男人和他开的超跑。
“你也是红头罩手底下的？”
“是，老大掌着实权，我充当门面。”
别说，这个门面长得挺帅的。
“女士，请吧。”
他打开车门，做作夸张的行了个礼示意你进去，你被他逗笑了。
“这车看着真好啊，你们哥谭黑帮一定很挣钱。”
“可能吧……”
坐在车里，什么都不敢动，万一弄坏个什么，红头罩要是个小心眼，轻的剁几根手指，重的指不定要进垃圾箱，异国他乡无依无靠的，死在这也不会魂归故里了吧，再者这哥谭的咒灵也能让你的魂灵不得安生。
“陶德先生。”
“什么事？”
“请问您是刚学车吗？”
这句话好像骂人。
“谜语人真该让你当，这笑话可比小丑讲的好笑多了。”
“这车是个超车吧，现在比那个代步车都慢。”
“害怕你受不了。”
“怎么能呢？快点更好。”
“那我开快了。”
突然，风在你脸边呼啸而过，让你想起小时候爸爸用摩托车载你去海边。
“开心开心开心好爽好爽好爽！！！”
狂风带来的窒息让你用手捂住双脸，脸被吹的凉凉的，太舒服了。
杰森的车技不错，有好几次你自己都害怕车被刮到，可就是没有。
“yue——”
下车就吐了，幸好早上没吃东西。
杰森从车上拿了瓶矿泉水递给你，你清洗鼻子和嘴。
“这不就吐了？又不赶时间。”
他摆出一副未卜先知事后诸葛亮的亚子。
“可是很开心，要是能坐摩托车就好了，陶德先生会骑摩托车吗？就‘嗡嗯嗡嗯嗡嗯’的那个。”
“会，你想学吗？”
“不要，骑摩托车多吓人啊，坐还差不多。”
忘不了第一次骑共享电动车时候一边卡其脱离太一边吓的猴叫那件事。
“有机会的话就带你坐。”
“真的吗？那可真是太棒了！”
在电梯里仰望杰森的后脑勺。
“陶德先生长的好高。”
“是你太矮了。”
“我收回刚才那句夸您的话。”
6.
看了一圈大厦，是真的大，查楼层查乱了五遍，果然是贫穷限制了你的想象。
前台小姐姐看到杰森直接放行，传说中的美貌就是通行证吗？
“杰森。”
一个帅哥和杰森打了招呼。
！！！理想型！太帅了！呜呜突然就有了世俗的欲望！美少年让你还俗！
紧张的忍不住去抠杰森的衣角。
“怎么有心思来了？”
“有几个资料必须自己回来拿。小姐您好，请问怎么称呼您？”
“啊，叫我Circle就好。”
呜呜美少年好有礼貌说话也好好听。
“那杰带Miss.Circle来这里是要做什么事？”
“给大楼做做法，让这家企业财运亨通。”
“做个实验。”
“那就麻烦小姐了，我有事着急，很高兴认识你，再见。”
美少年急匆匆走了，你悄悄扯了扯杰森的衣角，像大过年遇到不认识的亲戚悄悄问妈妈是哪个该叫啥。
“陶德先生，刚才那个先生是谁啊？”
“提姆·德雷克，德雷克集团少总，也是韦恩集团现任总裁，嗯，小少爷……春心萌动了？”
“没有！”
拒绝承认就是没有！
“我可没见他谈过恋爱，你就算是喜欢他也没用的。”
“不要再说了陶德先生！说没有就是没有！”
7.
“提姆……”
“他怎么了？”
“红头罩先生既然叫你来肯定你也什么都清楚了是不是？”
你一边祓除咒灵一边和杰森闲聊，这在别人眼里你就是在和空气斗智斗勇，说是跳大神也不错。
“嗯哼。”
“德雷克先生身后的咒灵，比红头罩先生的更可怕。”
“！那你刚才怎么不说？！”
杰森立马像吃了摔炮一样。
“没确认过不敢断定，年少就站在那样高的位置会被人妒忌，他身后的咒灵都特别强，而且不止一个，很新的感觉，最近被人下了降头吧。”
“那他会不会有危险？”
“我在他身上下了个蒲棒毛毛，可以抵挡咒灵带来的厄运几次，近期没事，那些咒灵的时效也要结束了。”
8.
flag这种东西不要乱立。
在快餐店你在电视看到德雷克遭枪击的消息。
“我的天呐，打在那种地方以后还能不能走路了……”
“不能，但好像也没事。”
杰森看手机笑出声。
“很严肃的事怎么能笑出来，才活了没几年就要困在轮椅上，太残酷了！”
杰森摁着手机上的右手大拇指一松，再摁上去。
“听见了吗提宝，这小丫头挺关心你的。”
好像在发语音消息？！
“谢谢Miss.Circle的关心，现在很好。”
提姆虚弱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
“陶德先生您太过分了！”
你恼羞成怒，又不敢多说什么，这是那个财神爷请来的，量也不轻，如果搞不好财路会断掉。
杰森笑的很气人，附近的姑娘都频频侧目却没一个上前，你愤恨的咬了口汉堡，芥末味道稍重，鸡腿肉鲜嫩多汁。
9.
最近真的是财源滚滚，一单一单，红头罩给你办了个假身份和一张银行卡。
“密码自己定。”
“19830816。”
虽然红头罩戴红头罩，但还是肉眼可见他的惊讶。
“怎么了？八位数字少了吗？”
“为什么要告诉我？”
“如果我那天没了，您可以直接用这张卡。”
他拿手指重重点你的额头。
“不会的，我罩着你。”
10.
你宣布你是最能捡蒙面人的人。
第二只直接来你新家缩在墙角，本来你打算叫红头罩把他带走了，知道你看到从窗户进来的几只咒灵重重压在他身上。
是提姆身后那几只。
！！！
HOLYSHIT！
“陶德先生！你那边有没有人？手机会不会被窃听？”
“我自己一个人，没有风险，怎么了？”
“提姆来家里了！受了很重的伤！您快来处理吧！”
你急得都要哭了。
“我马上去，别挂电话。”
……
“到了，开门。”
你颤抖的把门打开，现在的杰森在你看来就是救世主。
“你都知道了？提姆是红罗宾的事？”
“红罗宾是什么？”
“算了……交给我吧，你先在门外待一下，一会带他走。”
杰森在身后的卧室和卫生间来回穿梭，你坐在客厅惴惴不安等待杰森什么时候能处理好，开始还只是小声呜咽，后来忍不住放声大哭。
“换件衣服，马上出发。”
“哦哦，好的。”
进卧室忍不住看了提姆一眼，他的手臂肿的老高。
“穿个好看点的吧，万一让哪个不长脑子的狗仔得着了也拍的好看点。”
那条从来没穿过的裙子躺在里面全是褶，你决定穿上它。
在卫生间换完衣服下去，杰森捏着领子的两边展开。
“差不多，把安全带扎上。”
在杰森启车的同时扎上安全带，从后视镜里的提姆眉头紧皱，看上去非常痛苦。
到了医院后门已经有医护人员备好了，跟着他们上到顶楼。
看着提姆被推进手术室，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这里是韦恩家地方，没什么外人。”
你用双手遮住脸哭了，哭的样子太丑不想被别人看到。
“唔嗯……戴面具的人干什么的啊？怎么都这样？”
你暂时停住，问杰森。
“是打击犯罪的义警。”
“可是，没见过警局里有人做这种职业啊？这种职业不挣钱的吧？德雷克家是不是也不缺钱？”
“Circle可真会开玩笑，义警哪有工资啊？都是自己的一厢情愿，一帮蠢人，理想主义者。”
杰森被你逗笑了。
“那义警不是打击犯罪吗？不算一个警种？”
杰森笑的好像要过去了，扶着墙上的栏杆笑的捂着肚子蹲在地上。
“小姐，你是来自乌托邦吗？你是种花人吧？种花也有义警，像新超人，神奇女侠之类的你都不知道？”
你摇摇头，虽然是不活在封建顽固老逼登门手底下的且很有权的主家，但也没听过这东西。
“近日才出来的，也难怪你不知道，义警，义务，警察，这个意思，和官方完全无关的警察，损失自己负责，失手自己担。”
“那不和警察差不多吗？这不和警察抢事做吗？”
“上帝啊，你这孩子真是傻得不行！”
你都想整个车把杰森推到急救室了。
“警察要是有用就不需要义警了！你是从拥有司法公正的种花来的，当然不懂这些，哥谭的罪犯可以给上层人带来利益，武器，军火，人口贩卖，敲诈勒索，还有的以杀人为乐，无数人死在他们手里，他们却不需要付出任何代价！草！义警就他/妈/的是和他们玩游戏！抓到了就跑，抓不到他们继续杀普通人！操/他/妈/的哥谭市！操/他/妈/的小丑！操/他/妈/的阿卡姆！操/他/妈/的蝙蝠侠！！！”
杰森越说越气，一脚踹在墙边的长椅上。
“杀了他们不就好了？罪犯不是杀人吗？杀了他们不就一劳永逸了吗？”
杰森听到你的话，从愤怒转为惊讶，再到无奈，扯出一个感觉比哭都悲伤的笑脸。
“我就说嘛，你这孩子真是傻得不行。”
11.
在报纸头条看到你和杰森在医院楼下的照片，用翻译笔翻译了一遍，有些地方意思好像不太对，大致是个豪门三角恋，某某（图中女性）jio踏两条船，结果两条船相遇，两人愤怒决斗，杰森凭借压倒性优势战胜提姆，提姆被杰森打的重伤被某某和杰森送到医院。
草。
笑死爷了。
但凡你有这记者的头脑和文采都不至于中考作文分54去了个烂高中读了一周不到就走了。
杰森一遍用中文读报纸一遍和你一样笑的仰卧起坐。
“我还以为那小子会和电脑结婚‘那位女士看上去年纪很小’哈哈哈哈Circle你多大？”
“哈哈哈哈我14哈哈哈哈”
杰森坐起来仔细盯着你，瞳孔地震。
“我还真以为你只是长得小！”
“嗯？我很矮吗？是你们太高了吗？145很正常的身高，而且我还会长。”
发现你一听到不想听的话就开始“得得得得得停停停停停”的习惯，杰森选择闭嘴。
12.
厨房有人。
戴蓝面具的男人从最上面的柜子拿出黑芝麻糊冲了碗，冲的稀了光汤的，刻在DNA记忆里的绝对稠黑芝麻糊基因让你想给那个人两撇子。
“小翅膀的安全屋住人了？”
“这是红头罩的地方，我劝你快点出去，这里不招待私闯民宅的人。”
长剑指向那人的脖颈，他放下碗，双手举过头顶。
“你就是罗宾说的那个女孩吧？你好，我是夜翼，是小翅膀，啊不，红头罩的大哥。”
你半信半疑给红头罩打电话，再把手机递过去，红头罩怒吼起来，开了免提声音很大。
“没关系，我收拾一下就走。”
“给你五分钟。”
你打开计时器功能开始计时，夜翼一仰脖把芝麻糊喝光，又去厕所冲遍脸，从窗户走了。
“再见了，美丽的姑娘。”
03:58。
“红头罩，他走了。”
“给你换个地方吧，他们怎么总能找到……”
13.
收拾完一家比之前要小些的公司，这家公司看上去很人道，咒灵很少。
上午结束，下午就放假，斯巴拉西，你突然心血来潮想去shopping，还没怎么见过国外的商场，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
二楼的服装区，你看到一件穿着就很舒服的卫衣，刚想去就听到爆炸声，哭嚎声，叫骂声和怪笑声此起彼伏。
你感觉脑子嗡嗡作响，振聋发聩，心脏好像要跳出去。
小丑。
是小丑。
杀了小丑。
杀了小丑！
模糊的记忆逐渐清晰，你的父母带你来姐姐这边玩几天，没有咒力无法成为咒术师的姐姐学习非常好，长得也漂亮，为了躲避家族那些老不死的前朝遗老蹦高高吵吵要姐姐联姻来巩固你们家族在种花咒术界的权利和地位，她孤身一人来到哥谭打拼，得到自己喜欢的工作，能把家里人接来看看，你和父母也非常开心，可这些都被小丑毁了！不过是他微不足道的一次越狱，一次暴乱，毁了多少像你们这样美满的家庭！
你厌恶自己，恨自己，为什么不厉害？不能保护你的家人？你其实并不算人了，在奄奄一息之时极大的怨念爆发，你诅咒你自己，成为咒灵苟活于世。
正因如此你的其他都模糊了，剩下的祓除咒灵的本能，咒灵给人带来厄运，你会帮那些应该幸福的人祓除他们。
“无数人死在他们手里，他们却不需要付出任何代价！草！义警就他/妈/的是和他们玩游戏！抓到了就跑，抓不到他们继续杀普通人！操/他/妈/的哥谭市！操/他/妈/的小丑！操/他/妈/的阿卡姆！操/他/妈/的蝙蝠侠！！！”
“杀了他们不就好了？罪犯不是杀人吗？杀了他们不就一劳永逸了吗？”
对呀，杀了他们，一劳永逸。
你从二楼一跃而下，面前是上次正中央的小丑，你双手合十，中指和中指，大拇指和大拇指相对。
“领域展开，万物归元。”
第二次展开领域，你不喜欢你的领域，以自己的气运为代价，上次用了之后自己就倒霉了一个月。
在金色光芒的笼罩下，受伤死亡的民众的伤长好长合，匪徒则失去意识，小丑看到你狂笑不止，你也不愿意和这种畜生多说人话，召出黑色鎏金的剑刃刺进去，红色的液体淌了一地。
你干咳起来，刺鼻的气体钻入你的鼻子，进入你的肺部，无比痛苦，紧紧掐住自己的脖子，可越来越无力，你眼前白光闪过，晕了过去。
醒来时你已经被警察抓起来了，小丑的尸体告诉你刚才发生的一切是真的，你给无数被小丑杀害或间接害死的人报了仇。
“Circle！Circle！”
杰森在外面喊你，警察竟然允许他过来了，你还以为你要当场吃枪子呢。
“你……”
“我杀了小丑。”
“干得不错。”
你笑了，笑的很开心。
14.
“小英雄，你的情信。”
狱警装作很费力的样子把一箱子来自外界的书信放到你的房间。
“监狱允许传书信进来吗？还是这么多？”
“哈哈，警察总要做几次人的。”
监狱方面特别照顾你，由于有外界实力和群众舆论的介入，你压根不像是在服刑。
你遇到过的狱警都很好，比较通人情，牢房是保护很好的单间，你在监狱里接生意，government或个人有时请你去跳大神，不算是无所事事混吃等死。
上庭时什么都不记得，听不懂的英语wulewule，他们问什么不管是英文还是中文，能不能听懂你都点头，完全没有为自己辩护的意思。
“罪犯的杀人动机是什么？”
一个不能用是否回答的问题。
“为家人报仇，我无法忍受一个杀死我家人的人还能大摇大摆的在外边游荡继续伤害更多家庭，草，杀死这么多人竟然都没吃枪子你们哥谭警察也真是吃干饭的……算了说多了。”
进阿卡姆后杰森经常来看你，来看过你的还有拥有美丽紫色眼睛的路易斯·莱恩，蝙蝠人，正联和中国正联的人，他们好像想吸收你入伙。
“一个杀人犯进你们组织不太好吧？我不想给我的祖国形象抹黑。”
“不，你是个英雄，不管在我眼中，在CJL还是人民眼中，那次庭审全程直播和公开，我们CJL都看到了，你不止为了私愿，更是为了大义。”
“谬赞了，欧门博士，我也不过是个高中生而已，没有那么高的觉悟。”
你拒绝了CJL欧门博士的要求，不过她说随时欢迎加入。
15.
四年后，晴空万里不像是适合出狱的日子。
厚重的铁门在身后关上，你穿着之前那身已经洗干净的白色卫衣和百褶裙，在监狱里过着规律点生活，反而比之前更瘦弱了，穿在身上逛荡逛荡的。
杰森站在空地中央，倚靠着身后的……摩托！
“来吧，圆，上车。”
你欢呼着跑过去欣赏摩托，这简直就是梦中情车！
杰森给你扣上头盔，再把下颌旁的卡扣扣上。
“杰你是要把我脖子上的皮碾进去吗？”
你疼的直抽气。
“对不起，我有点扣不好，你还是自己扣吧。”
然后你自己扣了。
他像四年前那样，做作的行了个礼，你扶着他的手踩杆跨上去。
“小姐，坐稳了！”
十年没坐过摩托车了，陌生又熟悉的感觉，你在后面紧紧抱住杰森的腰，脸侧过来感受呼啸而过的风。
“呜哦吼吼吼好开心好爽！太凉快了！！！”
“圆，你知道吗？”
“？”
“你笑起来好像猴子在叫。”
要不是那么做危险你真想给杰森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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