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到公寓,我躺在沙发上,看着头顶的水晶吊灯,光透过玻璃切面折射出星星点点的彩光投射在墙壁上,夺目也令人晕眩。
现在退出是不可能了,就算看关老板的面子也要把流程走完,与以往的案子不同,这件充满了未知变数,不可控因素太多。
我厌烦失控,突发情况未知走向随时出现,就像一个人独自走在漆黑弥漫大雾四起的密林,前面是泥泞沼泽还是沟壑万丈无人知晓只凭自己摸索前行。
想了想我还是打开手机找到聊天群
碎钞机:明天开始你们上课时间我也会在旁边,直接无视我就行。
CC66:?
灯灯灯灯:?
没有答案:?
脑壳要爆炸:?
真源不圆:?
哦?哦。:?
富贵:OK。
碎钞机:心理学基础与咨询流程DOCX文档
800多页累死你们也不可能看,抻个懒腰,还是泡个澡准备睡觉吧。
第二天早上我来到公司,看见化妆师姐姐在收拾东西,她转身看见我很是惊讶“你怎么来了?他们今天走机场去长沙参加元宵晚会。”
糟糕!
我拿出大学时期跑八百的毅力冲向地下停车场,拜托,拜托,希望来得及。
当我看见那辆黑色保姆车还在的时候松了一口气。
有四个孩子已经上车,还剩三个站在车旁,来不及解释,我径直走到车旁,躺下直接钻到车底,打开手机摄像头。
“给我一个中号扳手。”
旁边的人似乎反应过来什么,助理连忙打开后备箱的工具箱递给我。
果然,找到了跟踪器还顺便找出两个窃听器。
从车底钻出来,我也不顾我的狼狈形象,拿出手机翻出视频。
“这是我昨天偶然看见的,视频交给谁,这种事情听说不是一次两次了,对待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当然你们有你们的考量,我不做评价。”
我看向他们的神情,冷漠,无语,见怪不怪,没有感觉。他们已经不再惊讶这种荒唐事,见怪不怪他们习惯了。
或许我判断有误,他们心理是真的强大,这样的环境他们没疯够不错了。
贺峻霖看着我做了一个擦脸的动作,我没反应过来。
“姐,你脸上蹭上脏东西了。”
我这才反应过来,能想象到我现在有多狼狈,披头散发毫无形象可言。
“姐,迪奥春季限量款外套蹭地够奢侈。”就连丁程鑫也开始打趣我。
张真源递给我一张湿巾“姐,我们外务你也要跟着吗?”
我接过湿巾照着后视镜擦掉脸上的污渍“正常来讲我是要去的,没办法,这是我的工作,但是现在这个样子我估计我也去不了了。”
“走吧,我发消息给我们服装师姐姐,让她给你拿一件合适的衣服”原本坐在车上的马嘉祺不知道何时下车站在我身后,看向我的眼神是那样复杂,感谢同时夹杂着防备。
“对呀,不要浪费时间了,不然赶不上飞机了。” 严浩翔也发话。
再拒绝就是我不识抬举了。
当然我肯定与工作人员一起走,和他们一起等着在机场被粉丝群殴吗。
但是直到飞机起飞那一刻,我后悔了,他们公司真的抠门,大姐这辈子还没坐过经济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