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一副玩世不恭痞笑的样子,看起来极其欠揍。
丁程鑫嘴角抽了抽,算是忍了,然后目光又看向了造成马嘉祺懈怠工作的罪魁祸首。
唐宴被丁程鑫的目光看的一愣,下意识的往马嘉祺的身后躲。
马嘉祺回头看了一眼唐宴,再看看盯着唐宴不放的丁程鑫,瞬间明白了是怎么回事,笑道。
马嘉祺不是吧?你能不能像个男人一样堂堂正正一点,看给人家姑娘吓得。
丁程鑫挑着眉,斜睨了他一眼。
丁程鑫你是不是又不疼了?
他还不够堂堂正正吗?
都跟着到挖掘机脚下了,还要他怎么堂堂正正?脱了衣服耍流氓?
马嘉祺笑笑,又用食指刮了刮鼻梁,道。
马嘉祺你给人家小姑娘吓得不敢下去了。
丁程鑫白了他一眼。
丁程鑫你又知道了?
马嘉祺耸耸肩。
马嘉祺请你在半个小时内把我当成个不谙世事的死人。
说着,他转身回到了操作间里,坐在座椅上,刚想伸手查探自己之前疼的要死要活的家伙,看见还站在一边的唐宴,想了想,又放下了。
马嘉祺很尴尬,面前站的这个还是个小姑娘,他总不能凶人家。
而且是个男人睡觉的时候这东西都会支棱起来,人家小姑娘也不是故意的。
马嘉祺顿了顿,问唐宴。
马嘉祺丁程鑫在下面还没走啊?
唐宴如蒙大赦,摇了摇头。
唐宴没……
她一副唯唯诺诺任由问话的样子,可怜又可爱。
马嘉祺常年跟着丁程鑫四处干活,倒还跟丁程鑫一样,天天都接触的是爷们,几乎看不见女人的影儿。
他本就没生气,但是之前疼的那一下也是真疼,现在想想他都不敢再来一下,生怕见不到今天的夕阳。
马嘉祺迟疑了一下,问她。
马嘉祺你怎么惹上丁程鑫的?他看上你了是不是?
他问的直白,倒是让唐宴不知道怎么回答,她说是的话,未免自己太不害臊,要是说不是,她现在还不敢下挖掘机又怎么解释?
马嘉祺倒是看出来了她的窘迫,说道。
马嘉祺算了,丁程鑫什么人我还不知道吗?他就是活了二十多年没见过姑娘,你不用怕他,他不吃人。
唐宴愣愣的看着他。
马嘉祺又问。
马嘉祺你叫什么名字?
唐宴唐宴。
马嘉祺唐宴啊,认识一下,我叫马嘉祺。
他友好的伸出手,试图缓解一下气氛,因为马嘉祺发现刚刚把这个小姑娘救下来之后,她好像一直闷闷不乐的,看着很压抑。
换句话来说,倒像是吓得不轻没缓过劲儿。
他心思跳脱活络,不知道比丁程鑫心思细腻多少,他猜唐宴是真的吓着了。
马嘉祺露出和善的目光来,唐宴盯着他看了半天,才犹豫着把手伸了过去。
女孩子的手真软啊,可比他这个手心里长茧子的老爷们不知道强了多少。
马嘉祺跟她握了握手,又十分点到为止的把手收了回来。
唐宴却在这个时候哭哭啼啼起来,一下子眼圈就红了。
马嘉祺吓了一跳,问她。
马嘉祺怎么了又?别哭啊。
唐宴的眼泪就那么不合时宜的掉了下来,满心的愧疚。
她哽咽道。
唐宴对不起,我之前不是故意的……你现在还疼不疼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