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州行宫
跳动的烛火,映照在男人清俊秀致的脸上,他气质高雅。
不过脸色不是那般的好看,严肃的让一旁的人不敢再言一句,唯恐男子的怒火蔓延到自己的身上。
他脸上带着肃杀,冷眼看着跪在地上的人道“崔御史都四个月,为何还没有陛下一点消息。”
男人及其怨恨少年帝王,若非他四年前的一句戏言。他也不会是如今这般模样。
他堂堂承安二十七年的状元爷,秋玥之绝丽容颜,诗书满腹,多少闺中姑娘的心上人,他的前途无量,却因帝王的一句话,他久囚深宫,再无高飞之能。
从此他再也不是人人羡慕的状元爷,而是离国的笑话。
以色侍君他还真是无颜再见先人。
可是在这么怨恨,在这么想将少年帝王剥皮削骨,饮其骨血。
但是他也不能,只因那个折翅之人他是王,这个国家最高的领袖。
于公于私君王都不能有事,于公他若有事,国本动荡,天下大乱,于私帝王是应他才会身受重伤,坠入崖底。
跪在地的人,二十五六芳华,他虽然不似男子那般绝代芳华,却也是一等一的美男子,他心中多是不屑。
一个男宠,还真的将自己当成国母了,若无帝王的溺宠,他算什么。但是面色之上并无异常,谦卑的回答道“帝君,微臣,已让随行的侍从也分散出去寻找。定然会找到陛下。”
帝君这个称呼与他不过是一场讽刺,离国没有这样子的称呼,那不过是小皇帝给他封号与之皇后。
他为男,岂能为后。
这个称呼无异于时时刻刻在提醒他,他不过是年少帝王的玩物,男宠。
帝王虽然慕男风,不喜女色。但是他从不骄奢淫逸,他虽爱胡闹,但从不动摇国本,伤了民心。以他目前的年龄来说,他以是难得的好皇帝。
崔御史虽不屑眼前男人,但是面对少年帝王,他还是敬重的。也让下面的官员尽最大的能力去找寻。
毕竟帝王出事,国本动荡。若非眼前男子非要来凉州,有岂会有这么一出。
秋玥之冷清容颜,在着寂静的深夜更显寒凉道“崔御史你下去吧。”
寻找本是不是一朝一夕之事,就算逼死下面的人,找不到就是找不到。
崔御史道“微臣告退。”
帝君起身,站在窗前,天空那一轮冷月清辉打在他的身上,这无边的寂凉,让他深陷迷惘。
他不住喃喃道“玉流卿,你到底在哪里。”
用过晚餐的重九,酒足饭饱的坐在庭院里,他看着满天繁星。
他将头靠着房瑛的肩头,鼻尖飘荡着他最为喜欢的药香道“哥哥,你看那颗星星好亮。”
房瑛无言,他仰头看向重九指向的星星。是啊!真的很亮,跟小重九一般明亮。
重九道“哥哥,我们能不能这样子一辈子。”
一辈子吗?傻孩子一辈子太长了,你我真的可以吗?你那么小,现在的许诺可会是真的,你若是记其自己是谁,有岂会遵循如今之言。
房瑛没有回答重九的话,他道“重九早点睡,我们明天去城里。”
一听城里,重九的眼睛晶晶亮,他来到这里四个月,还没有去过城里。他真的很好奇啊!今天终于可以一见,他开心的环住房瑛的脖子道“真的吗?”
房瑛无奈的道“哥哥何时骗过你。”
他的心神不由得荡漾,小重九的身子香香的,身子上的香气不似一般子的奶香,他的香中带着一股子神秘的隐香,心之所向,不由得沉溺其中。
他有点不愿意重九放开他,他不由得伸出手臂圈住重九纤细柔韧的纤腰,唯恐重九应为兴奋而摔倒。
他的腰真是不堪盈盈一握,真是细的可以。
重九附在房瑛耳边轻轻道“哥哥自是不会骗重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