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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翊递给蒋歌的正是他作的画。
沈翊“从你的作品里，我能看到一股力量，来自于你的才华和野心，而非你的外表。”
沈翊“我相信，曾经的那个你，总有一天会成为享誉国际的设计师。”
蒋歌的泪落下来。
其他“谢谢。”
整形医院的案子就此结案，郁林在实验室收起最后一份研究结果，听见脑海里一个声音。
零零幺（系统）“整形医院案进度100％，奖励:强效安眠药一份，快速入睡，快速清醒。”
郁林“？？？”
好端端的给她安眠药干嘛？
这疑惑等她梅开二度被叫去审讯室的时候豁然明朗。
李诗情“……”
肖鹤云“……”
郁林“……”
三个人面面相觑。
江枫“你们两个能不能认真点，说实话，坦白从宽。”
江枫看上去很无语。
肖鹤云李诗情比他还无语。
看见他们彼此交流困难的样子，郁林更无语。
尤其是江枫在耳边喋喋不休的问话和前几天在这里问的一模一样。
如果不是系统的机器音还在耳边，郁林真的要觉得这是她在做梦。
郁林“行了江枫，你先休息会，我来问问。”
江枫“那还用药检吗？”
肖鹤云“别别别，有话好说。”
郁林“先不用。”
江枫“行吧。”
等江枫走了，那两个人陡然放松下来，李诗情试探的开口。
李诗情“你，你还记得吗？”
郁林“记得什么？”
肖鹤云“哎你这个人，我们先问的你还没回答。”
郁林“你想再被扎一次？”
肖鹤云“诶，你别威胁我啊……诶，你果然记得！”
郁林“没错，我的确见过你们，就在前几天。”
李诗情“前几天？”
明明她和肖鹤云一直被困在了这一天，怎么郁林所处的时空还正常。
郁林“长话短说，你们两个，到底怎么回事？”
李诗情深呼一口气，理了理思路，然后娓娓道来。
旁边的肖鹤云只会“嗯嗯，没错”的点头。
郁林“所以，你们是被困在了某个循环里？”
李诗情“没错，就是循环。”
郁林“那不就是永生了。”
郁林突然说。
李诗情“……”
重点不是应该帮助他们逃离循环吗？
肖鹤云“嘿你这个人，你到底帮不帮忙？”
郁林“我为什么要帮你们？”
肖鹤云“你在警局里工作，你……”
郁林“可我是个法医。”
郁林摊手。
肖鹤云“你，算了……就知道你们这些人没什么用，除了看个尸体还能干嘛。”
听见这话，郁林愣在原地，记忆深处也有类似的埋怨“学这个能干什么，画这乱七八糟的东西能当饭吃？”
她的脸色冷下来，注意到这变化，李诗情拉了拉肖鹤云。
郁林“我又没说不帮。”
郁林恢复原本的样子。
这本来就是她的任务之一，刚才不过是周旋而已，这趟浑水她是肯定要踏的。
郁林“你们上次是怎么离开的？”
李诗情忐忑地说。
李诗情“我发现……每当我们睡着的时候，就会再回到那辆公交车上。”
郁林“……”
片刻后，郁林走出审讯室。
里面关着的两个人看着小桌板上的安眠药和矿泉水，一言难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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