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郁林“所以，现在可以说实话了吗？”
其他“……”
褚英子沉默着，迟钝地点头，整个人泄了力。
在她接下来的叙述中，在沈翊不停的笔下，叛逃同伙的脸逐渐清晰，浮出水面。
沈翊“看看，像他吗？”
沈翊提起那幅画，从栏杆里递给那边的褚英子。
褚英子手都在发抖，嘴唇有些哆嗦，接过那张画。
沈翊“还有这个，是我画的你十二岁的模样，你还记得自己最初的样子么。”
其他“你觉得，好看吗？”
她抬头问沈翊。
沈翊“我……”
沈翊飞快地看了郁林一眼，不知道怎么回答，好在褚英子没有过多纠缠。
她把两幅画摆在一起，用还在流血的手指从一幅画划到另一副，两张人脸的眼睛上，沾染了无法抹去的血迹。
其他“你看，这颜色多美。”
褚英子痴痴的说。
郁林“被你们杀死的六岁孩子，他的血，也这么美？”
其他“……”
沈翊“！ ！”
郁林说出这句话，沈翊和褚英子皆是震惊。
郁林“还有那个被你们拉来杀害，美名其曰‘杀鸡儆猴’的无辜路人，也这么好看？”
郁林面色冷漠，逼视着她。
郁林“一己私欲，满手鲜血，美丽的外表，致命的危险。”
其他“别，别说了…”
她脱力道。
其他“我认，我什么都认。”
她颓然靠在椅子上，眼神涣散，如同行尸走肉。
沈翊拉过郁林的手，时间到了，他想带她出去，郁林此时的情况有些不对劲。
临踏出门前，郁林侧过脸，淡淡道。
郁林“最后我有四个字想对你说——邪 不 压 正。”
郁林的眼神一瞬锐利，悄然不见。
褚英子双手掩面，不知道听到了没有。
——
直到出了城南分局，郁林才趔趄了一下，沈翊大惊，扶住她。
沈翊“林林？！”
郁林“我没事...就是，有点头疼。”
早在褚英子自恃美貌卖弄的时候，她的头仿佛被撕裂般刺痛，破碎的记忆零零散散，有种陌生又熟悉的感觉。
她总觉得，自己大脑里有一处空白，无法触碰。
沈翊“怎么会头疼，现在感觉怎么样？”
沈翊比她还着急。
郁林“没什么，老毛病了。”
自从雷队那件事之后，她每次回想起之前，都会头疼欲裂，郁林以为这次也一样，所以并没有在意。
况且眼下，他们还有更重要的事！
——
其他“先生，用车吗？”
当沈翊浏览十分钟打车软件无果后，一辆私家车不偏不倚开过来。
沈翊先看了郁林一眼，等待她的意见，他本来想的是这车有些古怪，没想到郁林毫不犹豫开了车门，坐上去。
沈翊紧接着坐进去。
车子启动，开过拐角，隔着车窗，郁林却感觉到一丝暗处的窥探，让她很不舒服，看过去时，空无一人。
难道是她的错觉？
郁林想不通。
沈翊“林林，还好吗？”
沈翊总能第一时间发觉她的不对劲，他以为是她的头还在疼。
郁林“没什么，我们一会吃什么？”
郁林收回目光，若无其事的转移了话题，透过车前的镜子打量着司机，潦草的长发，阴鸷的眸子。
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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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这章开始，埋个伏笔，不知道以后能不能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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