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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口撕裂，血争先恐后地流出，程少羽眼疾手快地替他处理。
一遭下来，她的呼吸都有些急促，手下不稳，颤抖了一下似乎弄疼了凌不疑。
程少羽（姒姒）“……我，”
凌不疑“没关系，不痛。”
她刚想说什么，被凌不疑打断，他的声音柔柔的，眼神温和地看着她，盛满了异样的情绪，程少羽蓦然反应过来两个人距离太近了。
急忙低头，压下心头的波澜。
程少羽（姒姒）“…好了。”
她瓮声瓮气地说，没有看凌不疑一眼，有点像躲避危险的鹌鹑，凌不疑失笑，还可以活动的那边胳膊抬起，扳过她的头，唇几乎蹭到她的侧脸。
凌不疑“多谢五娘子。”
暧昧的气息疯狂蔓延，阿飞阿起早已经识趣地退了出去。
程少羽（姒姒）“……凌将军自重。”
她堪堪才说出这句话，下意识就想逃离这里。
凌不疑“程少羽，你是真心的吗？”
他突然问。
程少羽（姒姒）“什么？”
程少羽一时跟不上凌不疑的脑回路。
凌不疑“你嫁楼垚是真心的吗？”
他终于问出了这句话，甚至还带了些深藏的渴求。
程少羽被问的一愣，丝毫没想过凌不疑会问这样的问题。
程少羽（姒姒）“自然真心。”
不然她为什么会答应呢。
凌不疑“那我呢，五娘子？”
程少羽（姒姒）“！！”
桀骜不驯的少年将军在破烂的房屋里半红着眼哑着声音质问。
不对，他凭什么质问。
程少羽（姒姒）“凌不疑你是不是又在耍我？”
程少羽想用开玩笑的方式揭过现在的话题，没想到凌不疑不依不饶，甚至嗐腾出了手握住她的手腕。
凌不疑“凌某心悦五娘子，难道五娘子看不出？”
没等程少羽回答，门外传来一声响动，楼垚愣怔地走进来，有些呆的看着面前的二人。
程少羽（姒姒）“阿垚，”
楼垚“还请凌将军注意言辞，少羽与我已有婚约，我们不久后就会成亲的。”
他虽然没有凌不疑那般健壮，可现在斩钉截铁地说着这话，气势竟然不输半分。
凌不疑“那又怎样，婚约还是可以取消的不是吗？”
凌不疑丝毫不避讳自己的野心，言辞之中尽是挑衅，这直白的话让楼垚僵硬在原地。
程少羽下意识维护自己的未婚夫。
程少羽（姒姒）“凌不疑，你不要再胡说八道了。”
凌不疑“我不是胡说八道。”
程少羽（姒姒）“我已有婚约，不要再与我纠缠了。”
说罢，她站起来，径直跑了出去。
楼垚“姒姒——”
楼垚急忙跟上程少羽离开的身影，只留下凌不疑一个人在原地出神。
阿飞阿起进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面无表情的凌不疑。
阿飞“少主公，这五娘子没想到医术也不错，这包扎的手法比军医还专业。”
阿飞看着被收拾妥当的伤口赞叹道。
阿起注意到凌不疑不善的神色，示意阿飞闭嘴，偏偏阿飞毫无察觉还在说。
阿飞“要我说，少主公不若就此把人抢过来算了，也不枉少主公对五娘子一片真心难忘却。”
凌不疑“谁说我对她……”
凌不疑否决的话卡在喉咙里，随即自嘲地笑笑。
他当真对她有执念的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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