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糖无语的让小度把两个刺绣小包拿过来。
南糖“喏,给你。”
顾千帆接过来一看,说这是刺绣都是美化了,实际上在布料接口的地方,针脚缝的参差不齐。
布上面绣的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似蛇似草又似蛙,南糖说是精美的花朵,可怎么看怎么都不像。
顾千帆失笑出声。
南糖!
南糖
南糖“你笑什么?这可是我辛辛苦苦做的。”
顾千帆“我不是这个意思,你的女红挺好的。”
顾千帆连忙解释,但是他嘴角的笑意还是深深刺痛了南糖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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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第二天一大早,带着一大包银针的南糖来了。
她身后的小度带着一大包用来药浴的中药面带同情的看着他。
不出意外的话,顾千帆今日又要受苦了。
顾千帆浅浅喝了一碗粥,就被南糖按在床上。
顾千帆“南糖,要不你先吃完饭再给我扎针吧。”
南糖“不必。”
南糖“咱们早结束,我也能早吃饭。”
那顾千帆无话可说,既然只有他扎完她才能吃饭的话,那他也只能躺好。
南糖“等一下。”
南糖“先脱衣服”
顾千帆“这…”
他犹豫了
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在她面前袒胸露乳。他就有点怪怪的,好像是不好意思。
在他愣神的功夫,南糖已经动手给他脱衣服了。
顾千帆“哎,等一下,小姑娘家家的怎么能这么粗暴。”
南糖……
南糖“你怎么扭扭捏捏的。”
南糖“一点也不干脆利落,这可不像你啊,顾指挥。”
南糖“而且,我又不是没见过,”
顾千帆“我自己来。”
顾千帆脱了衣服,趴在床上,还好今天他是扎后背。
针灸是不疼,扎进去时只是觉得像被蚂蚁咬了一口而已。
后来顾千帆整个后背包括腿脚都扎上了银针,他觉得好像整个人都被咬了一遍。
陈廉给顾千帆办完事情回来时,还没进门,看到顾千帆的屋里有一个漂亮的小姑娘心情正好的吃着东西。
再一转眼,就看到他跟的那个新主子顾千帆像个刺猬一样趴在床上。
顾千帆正微微侧头看那个似乎把他捉弄一顿后,乐的开花的姑娘,余光瞥见站在门口脸茫然的陈廉。
顾千帆“咳咳?”
一看有人来了,南糖稍微收敛了一点,至少嘴没有咧那么大了。
陈廉赶紧:“顾指挥,您这是怎么了?”
顾千帆“治疗身体的。”
南糖“行了,有事扎完针再聊。现在病人需要休息。”
“你是?”陈廉摸不着头脑,突然他口出惊人“你难道是顾指挥的妻子?”
南糖“咳咳咳咳咳”
南糖一口水差点喷出来,
顾千帆“说什么呢!”
南糖“我是大夫。”
陈廉赶紧解释: “哦哦,原来如此,我还想怎么我才离开几天顾指挥就成亲了。”
南糖…
“实在是你们之间的氛围挺和谐的,我一不小心就认错了,对不住了大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