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昌郡主“现在又深更半夜闯我闺房。”
裕昌郡主“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把我当成你什么人?又置于何地?”
或许是情绪起伏过大,她苍白的脸色有了一丝红晕。
凌不疑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他俯身把裕昌郡主拦腰抱紧,抚着她后颈。
凌不疑(霍不疑)“是臣对不住郡主。”
凌不疑(霍不疑)“从前我是一个固执的认为一眼就能定终身的人。”
凌不疑(霍不疑)“但是事事哪能这么天真。”
就在裕昌郡主以为他要告白的时候。
凌不疑轻轻揉了揉她的脑袋,揉乱了她垂下来的长发。
凌不疑(霍不疑)“关于你在我心里是什么位置,我想等西巡回来再给答复。”
裕昌郡主“嗯?”
凌不疑放开了裕昌郡主。
门外突然又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郡主,李太医来了,此时可为郡主诊脉。”
原来是那个侍女觉得郡主咳嗽的声音太过厉害,担心病情严重,于是去请了暂时住在府里的太医。
这太医是皇帝怜惜侄女久病不愈,特地从宫里调过去的。
裕昌郡主下意识的就回头看向凌不疑,发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那几个倒地的侍女那了。
凌不疑(霍不疑)“她们没事,只是中了药,郡主呼喊一下他们就醒了。”
凌不疑(霍不疑)“臣就先行告退了。”
他双臂抬起,行了一个礼。
凌不疑(霍不疑)“祝郡主早日康复。”
裕昌郡主“你!”
话没说完,人就从窗户那里消失了。
裕昌郡主有一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
裕昌郡主“唉。”
她下床把几个侍女叫醒了,侍女醒来完全不知道自己曾经昏迷,还以为自己不小心睡过去,小心翼翼的认错:“郡主,奴婢知错……”
裕昌郡主摆摆手。
裕昌郡主“没事,太医在门外。”
“是。”
折腾了大半夜,裕昌郡主直接一觉睡到大中午才醒。
吃饭时,她听闻凌不疑已经离开皇城了。
裕昌郡主“备好衣服,我一会去见大母。”
她得劝劝大母,别跟淳于氏城阳候一家走的太近了。
走的越近,她和凌不疑越不可能。
穿衣服的时候,她的侍女奇怪的嘀咕:“奇怪,郡主,你之前做的…呃…牡丹花香囊好像不见了。”
裕昌郡主“嗯?没事,反正也不好看,不值钱。以后还是你们看着置办吧。”
她的刺绣技术…太一般了。偏偏她对自己的女红水平太有信心了,导致这个香囊做出来,丑不拉几的,尤其是刺绣,她不说是牡丹花,别人都认不出来。
此时,远在天边的凌不疑正原地休整,准备吃点东西再上路。
喝水的时候,不经意间露出了窝在怀里的小猫咪,和系在腰上的香囊。
他的好兄弟好下属梁邱飞心直口快的问:“少主,你这蚂蚱香囊还挺有野趣的。”
凌不疑(霍不疑)“啧。”
凌不疑(霍不疑)“怎么能这么说,应该说是独具个人特色。”
梁邱飞挠挠头:“整挺好的。”
凌不疑哈哈一笑,显然也没认出来这是一朵牡丹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