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晚降临时,屋子里只要烛光熄灭,就会一室黑暗。
害怕突如其来的黑暗,和昏暗不清的光线。裕昌郡主多点了几个蜡烛。
烛灯幽幽,闪烁其间。
裕昌郡主“将军,做在这凳子上不要动,会疼。”
凌不疑(霍不疑)“嗯。”
凌不疑坐在凳子上,而裕昌郡主半蹲着去看他的剑伤,他们的影子照在墙上一上一下,却紧密不可分割。
裕昌郡主估摸着把箭头弄出来后,应该就成功一大半了。
只是这箭头藏的着实深,只露一个尖尖。
裕昌郡主想了一下,拿出一把手术刀,一把大镊子在火上烤了又烤,又用酒精消毒后,才准备处理箭头。
裕昌郡主“凌将军,很痛的,你真的不打麻药吗?虽然这点痛不会让人出什么意外。”
这个人不知道咋回事,她可是要动刀的,他竟然不愿意打麻药。
凌不疑(霍不疑)“不用,男子汉大丈夫,不过小伤而已。”
凌不疑(霍不疑)“而且,我相信你一定会治好我的。”
他抬头望去,眼里亮晶晶的,有烛光闪烁。
裕昌郡主半晌不说话,又烤了一会儿刀才说。
裕昌郡主“行,那再给伤口消一下毒。”
凌不疑点点头,他已经很多次消毒了,对这个流程很熟悉了。
只是这次,裕昌郡主用的不是消毒水而是她研究出来的麻药水。
谁家铲屎官谁心疼,反正她是不会让他白白的受这个罪。
凌不疑也察觉到了不对劲,是在裕昌郡主下刀的时候。
他只能感觉到刀割破皮肤,在他肉里游荡的感觉。
因为不疼,所以很奇怪。
感觉自己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了,
凌不疑(霍不疑)“你…”
裕昌郡主“嗯?”
凌不疑(霍不疑)“没事。”
想想,他还是觉得不该辜负她的好意。
裕昌郡主只是浅浅的把他伤口表面给划开。
这是一个从后背贯穿到前胸的的伤口。
如果贸然用手术刀深入,恐怕会带来一些生命危险。
反正开个口子,影响不多大。
直到,凌不疑拿需要被被拿出拔箭。
裕昌郡主把一根木棍塞到他手里。
裕昌郡主“我要拔箭了,要是痛了你就握着这根木棍…”
凌不疑(霍不疑)“嗯。”
麻药只是在外面清洗一下,里面可上不了。所以里面会疼。
当她拿着镊子,用力往外拔箭的时候。
凌不疑“嘶”了一声,然后像是疼的手里的木棍都握不住。落在了地上。
他手长胳膊长的,像是随便一放就放在了她的肩膀上。
裕昌郡主…
裕昌郡主停顿一下,但是很快又投人夹箭中。
她每拔一下,身下这具年轻的肉体就会轻轻颤抖一下。
一滴汗从凌不疑鬓角滑落,他的脖子往后仰,那滴汗珠就顺着他面颊,滑过下颚,绕过伤口,最后从腹部的肌肉上滚落。
凌不疑(霍不疑)“唔…疼…”
在箭即将脱离伤口的时候,凌不疑的手突然来到她的细腰处,用力把她搂在怀里,还将脸颊埋入她怀中,微微呼吸,吸取着她散发出来女子的馨香的,让人十分想沉溺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