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及,谢危感觉到嘴边有一阵热乎乎的水汽。
南糖“张嘴。”
南糖说完,他跟着乖乖张嘴。
只能说他思绪混沌,还没清醒。
喂完水,南糖开始用她那小锅,把木薯削皮切块后,和她那半把米下锅里去了。
柴火烧的噼里啪啦的,南糖在听姜雪宁说京城的事:“我没去过,听说很大很繁华。”
南糖“咱们如果去京城,需要多久才能到?”
姜雪宁:“听别人说过,估摸着得一两个月。”
南糖!
这么远,她想换个地方赚钱了。
南糖“除了京城这方圆百里有繁华之地吗?”
姜雪宁摇摇头:“京城是最热闹的地方。”
南糖叹了一口气。
南糖“好吧。”
她还是选择最繁华的地方碰碰运气吧。
木薯粥很快煮好了,南糖用那巴掌大的碗给姜雪宁盛了一碗。
碗很小就几口的量,但姜雪宁吃的很满足,感觉几口下去身体都暖和起来了。
南糖不是那么饿,也扒拉了几口,锅里的粥就只剩下一半了,她赶紧盛了一碗。
端到谢危面前,准备喂粥。
她觉得自己像个护工,又喂水又喂饭,一会是不是还得帮助他上厕所。
南糖“奇怪,也没发烧,怎么一直昏迷。”
话音刚落,她就发现谢危面色潮红。贴手感受一下,他体温在不正常的温度范围。
南糖“……我这什么乌鸦嘴。”
“这位公子感染风寒了?”姜雪宁问。
看到南糖点头,姜雪宁觉得事情棘手起来:“这可如何是好。”
南糖“不急。我有药。”
“看来这人命不该绝。”姜雪宁庆幸。
南糖把谢危身下的野草往他上半身多放点,让他不至于被喂进去的粥呛到…
开始连哄带骗让他喝粥。
喝完粥,她迫不及待的从兑换的家庭常备药箱里,把感冒退烧颗粒拿出来,冲一杯。
又开始连哄带骗的喂他喝药。
南糖把药一喂,谢危是生是死就看自己的造化了。
南糖“怎么感觉跟喂小孩子一样费劲。”
姜雪宁也在思考:“也许脑子烧坏了。”
南糖“啧,可怜的娃。”
晚上,山洞里的柴火一直没熄灭,洞里温度比外面暖和的多。
南糖烧了一些水,俩人洗漱后,南糖拿了一块毛巾,给谢危也擦了擦脸和手。
随着脏污的擦去,一张俊朗的脸庞出现在南糖眼前。
她接着叹息。
南糖“太帅了,烧成傻子就可惜了。”
又看到谢危的琴。
南糖“唉,还是个艺术生。”
她没看到,谢危闭上的眼睛滚动了一下。
第二天,南糖挂念艺术生谢危,起来第一件事就是看他是否活着,以及有没有退烧。
好消息是烧退了,但人还没醒。
南糖估摸着应该是需要多休息。
外面的风雪不知何时停了,姜雪宁从洞外走近:“南姑娘,外面是晴日,我得赶路了。”
“你收拾一下,我们一起走吧?”姜雪宁询问。
南糖“那他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