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反应不及的时候,把她抱起来,压在床榻上。
混乱中还不小心把盒子里东西从桌子上碰掉了,洒落一地的发簪,全是名贵木材做的发簪。
其中,有一两支做工比较粗糙,有一两支又比前两支好一些,已经初具雏形。剩下的都很光滑,可见是有人一点一点从无到有,全手工做出来的。
只是被打翻了,不知道还能不能被发现这簪子背后的故事。
屋内烛光三两只,照不进床帐内。
那股独属于青年的清冽之气将南糖给包围着,她抬起眼,正好与他四目相对。黑暗里他那双眼睛很亮,直勾勾看着南糖,里面满是强势侵略,让南糖心里咯噔了一下。
谢危“糖糖…”
谢危喊她的名字,在昏暗的床帐里,像是拥过 了千百遍缠绵似的。
忽然那抹侵略性的目光消失了,接着南糖就感觉到他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她锁骨间,又缱绻地绕过她的发间,猝不及防地在她修长光滑的脖子上咬了一口。
南糖!
他这神来一笔,让南糖惊慌失措下直接伸手给了他一拳。
这一拳下去,谢危晕了过去…
要知道他身体不好,又碰巧发病,精力本来就耗尽了。
不过南糖不清楚,她先是沉默了一会感慨谢危身体真虚弱。
随后就反应过来,有些惊慌。
南糖“谢哥?你还好吗?”
任凭南糖怎么呼喊,谢危依旧没醒。
还好,她打开门摇人的时候,遇见了谢危的两个护卫。
南糖“谢先生晕了过去!快请大夫。”
俩护卫这下慌了,一个找大夫,一个进去看谢危。
护卫从怀里掏出药丸,喂谢危嘴里后,谢危很快就醒了。
“属下来迟,请先生责罚!”看谢危醒了,刀琴立马请罪。
后知后觉的南糖缩缩脑袋。
南糖“对不起啊,下手重了…”
谢危“无妨。”
谢危还想和南糖说两句话时,南糖已经想起来自己刚刚和谢危那有些越界的接触,脸差一点就爆红了。
南糖“我有事先走了。”
于是把手套从兜里拿出来塞给他,接着头也不回的跑了…
——
南糖一路小跑回到果脯店。
“南掌柜,你回……”
张遮抬起头想跟她打招呼,好像发现了什么,脸突然就红了。
南糖“对,店里今天没发生什么事吧。”
“没…”张遮赶紧拿起书,低头看起来。南糖看着他通红的脸有些不解。
再一转头,看到了姜雪宁。
姜雪宁正喝茶,看到南糖的时候,一开始还是笑着,几秒后茶杯掉落在桌子上,茶水四溢…
“你…你…你脖子怎么回事?”她手抖着,指着南糖的脖子。
南糖“脖子?”
丫鬟见状,将姜雪宁随身携带的铜镜递给了南糖。
南糖拿起照了下,才发现,自己脖子上有个明晃晃的红痕,那是谢危留下的牙印……
南糖“天啊…我完全忘了这回事…”
再一抬头,听到姜雪宁怀好意的笑着问她:“嘿嘿,快说是哪个野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