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另一边,萧蘅如同被骤雨突袭的湖面,难以维持那份惯有的淡然与从容。
在短短时间里,先是被他手中的月事带,打的措手不及。
紧接着,小腹间悄然涌动的疼痛,如同细密的针尖,而那不经意间沾染于衣襟的血红,更是让他眼中充满不可置信的愕然。
他手忙脚乱,脸颊如同被夕阳染红的云朵,灼热而尴尬,最终在一片慌乱中换上了干净的衣物,却换不走心头那份难以言喻的慌乱与羞涩。
此刻的萧蘅,就像是秋日里熟透了的红头虾,脸上透着一种不加掩饰的绯红。
一旁侍立的侍女,眼中满是忧虑:“小姐,您的脸色如此红,是否需要奴婢即刻去请大夫前来为您诊脉?”
萧蘅闻言,轻轻摇了摇头:“无需担忧,你且退下,让我独自休息一会。”
待侍女离去,室内重归宁静,只余下他与这满室南糖的气息相依为伴。
那气息,如同春日里最温柔的风,又似夏夜里最清凉的月,悄然包裹着他,让他既感到安心,又添了几分难以名状的情愫。
被这份气息紧紧环绕的萧蘅,脸颊上的红晕非但没有褪去,反而在这静谧的氛围中愈发鲜明。
他轻轻地,几乎是生怕惊扰了空气中每一丝属于南糖的气息,拍了拍自己的脸颊,那动作里藏着几分孩童般的纯真与期待,喃喃自语道:“她应该能感知我心意,与我长相厮守吧。”
待心中那阵突如其来的悸动渐渐平息,一股不速之客悄然侵入了他的感官世界——小腹处,一股细密而持久的疼痛悄然蔓延开来。
起初,他并未太过在意,毕竟过往的岁月里,他早已习惯了痛楚。这些疼痛,在他看来不过是小打小闹。
可是随着时间越来越久。那疼痛,不再是初时的微不足道,它如同钝刀割肉,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无声地磨砺着他的意志,让他无法再忽视其存在。
他蹙眉,没想到女子的月事会这么痛。
此刻,他的心中涌起了前所未有的柔情与疼惜,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向了远方的南糖。他想象着她以前或许也是受着同样的煎熬。
于是他暗自思量,或许该是时候从皇宫,寻一位医术高超的太医,为南糖调理这疼痛的枷锁。
——
另一隅,南糖循着微不可察的线索,带着着陆玑及一众手下踏上了前往淮乡找金矿的征途。
在淮乡还遇见了薛芳菲,听说是为了她的救命恩人才来淮乡的。南糖回想起在渌阳也见过薛芳菲,那时她不过举手之劳,却意外地为薛芳菲解决了叶家古香缎的难题。
而今,在这淮乡重逢,仿佛是命运的布局,将两位智勇双全的女子紧紧相连。
薛芳菲外表温婉,实则心如磐石,才智不输须眉,若非身为女子,其成就或许早已超越沈玉容。
这一次俩人在淮乡碰面,而金矿又和薛家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于是俩人联手把金矿给端了。还准备回去把贪污腐败的冯县令给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