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语有云: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南宫春水深知,真正的强者,不在于一时的得失与胜负。
总之先苟着,待到他日修为大成,再回来狠狠敲打叶鼎之一番。
剩下的时间,南糖交给叶鼎之和百里东君了。两个童年玩伴今日终得相认。
屋外,微风轻拂,俩人对坐。
南宫春水手持折扇,半遮面颊,眼中闪烁着好奇与戏谑的光芒,开口带着几分八卦的气息,向正悠然品茗的南糖探问:“你真要与他共结连理?他究竟有何独到之处,能让你芳心暗许?”
“是啊。”南糖轻抿一口香茗,茶香袅袅中,她说,“我说不明白,但感情不是向来就没有理由吗?”
“也罢,我南宫春水不信命,却也尊重每一段姻缘。”南宫春水闻言,轻叹一声。
他折扇轻摇接着说:“只是提醒你一句,若是未来争执难免,切记手下留情,不要把他打死了。”
言罢,他似是想起了什么趣事,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哦对了,差点忘了,你身怀绝技,回春术在手,他便是想寻死,怕也是难上加难。”
南宫春水随即故作哀婉,以袖掩面,假意抽泣起来,语调中带着几分夸张与调侃:“如此一来,叶鼎之岂不是成了世间最可怜的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好生凄惨啊!”
这番话引得南糖忍俊不禁,嘴角微扬,眼中闪过一抹无奈,终是忍不住吐槽:“你这张嘴过了这么多年还是没变。”
南宫春水见状,哈哈大笑:“过奖过奖。”
——
一人手执寒光凛冽之刀,刀尖微垂,似藏无尽锋芒;另一人则紧握宝剑,剑身轻吟,散发着莹润的光泽。
两辆马车,缓缓驶离了宁静的小镇,留下一地斑驳的阳光与渐行渐远的尘嚣。
车内,百里东君琢磨着:“已知,师父与嫂子乃同门异派的师兄妹,那么问题来了,嫂子今年多大了?”
身旁,玥瑶化名尹落霞,她轻抚着衣襟上的纹路,回应着百里东君:“应该是与我们相仿的年岁吧,观南糖姑娘的姿容样貌,与先生站在一起流露的年龄差距也是挺明显的。”
“那不一定,世事无常,不能以貌取人。”百里东君。
言罢,两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转向了叶鼎之。
叶鼎之此刻正在盯妻,他坐在外面看着那辆并行的马车。
他能从偶尔被风吹动的窗帘,看得到南糖和南宫春水相谈甚欢。
“云哥别看了,快进来和我们说说。”百里呼唤那独立于门扉之外的叶鼎之,
叶鼎之将手中长剑轻抱于胸前,南糖送的剑穗随风轻摆,他低头看了一眼:“我只知,她是我的妻,此生不渝。”
“唉,我是担心,若她也是那长生之人,岁月悠长,你我皆凡人,届时你又将如何自处?”百里忧虑。
叶鼎之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笑:“我相信她。”
百里东君:…
他与玥瑶对视一眼,眼中闪烁着既羡慕又无奈的光芒。
他们只觉得似乎有一袋狗粮迎头撒下,不仅吃到了,还吃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