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宋墨一脸疑惑。
“对啊,你说我是你从南边挖来的,每次跟你说话的时候,你都觉得心里像吃了糖一样甜。”她解释道。
“等等,你确定你说的是我?”宋墨更加困惑了。
南糖不开心了,她扬起小脸,气鼓鼓地看着他:“你果然是个花心大萝卜!”
宋墨一头雾水,完全不明白她为何会这么说。
南糖气呼呼地在屋子里走来走去,边走边指着那些绿植:“这个,这个,还有这个!没想到你把我送走后,竟然在屋子里养了这么多花花草草,还不止一盆!”
她仿佛被抛弃了一般,汪汪大哭起来,虽然眼泪并未真正落下。
她还控诉道:“果然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这番乱七八糟的比喻让宋墨哭笑不得,但他也终于明白了她的误会,“你是说,我和之前养你的人长得很像?那你有没有想过,这中间已经过去了几百年甚至上千年,他早就已经不在人世了。我和他只是单纯地长得像,并不是同一个人。”
南糖的哭声骤然停止,她红着眼睛,死死地盯着宋墨看了许久。
直到宋墨准备走到书桌前处理军务时,她突然飞了过来,用法力将他禁锢在凳子上。
“南糖!”宋墨有些生气地喊道。然而,下一秒,小妖怪便飞进了他的怀里,脸颊与他贴得极近。
近得让他能够清晰地嗅到她身上那股清新的草木气息。
他有些不自在,微微侧过头去,试图避开那过于亲密的接触,声音略带颤抖地说道:“你……你冷静点。男女授受………不亲”
话音未落,他便感到她的脸颊轻轻离开了他的面部,转而贴近了他的脖颈。
那凉凉的鼻尖轻轻触碰着他的肌肤,仿佛是在探寻着什么秘密。她闭着眼睛,神情专注而虔诚,仿佛在这一刻,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了他们两人。
宋墨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一抹红晕迅速从脖颈蔓延至脸颊,连带着两只耳朵也变得通红,仿佛能滴出血来。
他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慌乱,却无论如何也无法忽视那份从心底涌起的情感。
终于,南糖缓缓放开了他,从他的怀里轻盈地跳出,脸上洋溢着得意与满足的笑容:“就是你,你们的灵魂是一致的,我没有认错。”
随着她的离开,宋墨突然感到怀里空荡荡的,仿佛连心也跟着被掏空了一般。
他急忙压下这股莫名的情绪,干咳两声以掩饰自己的失态,然后试图转移话题:“咳咳,其实我是不是他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讨封已经成功了,是不是应该考虑离开了呢?”
说实话,他已经很久没有和人如此自然地亲近过了。
南糖的心思纯净如白纸,与她在一起,他总是能感到前所未有的放松,无需时刻警惕对方的话语中是否藏着深意或陷阱。
然而,南糖却似乎并没有离开的意思。
她摇了摇头,眼神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