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程鑫没办法,只得把他搀扶起来,这路上养伤,这伤也差不多好的七七八八了,但这也是这么久以来第一次站起来,刚刚被丁程鑫搀扶起来的马嘉祺还是抑制不住的腿软了一下。
丁程鑫虽然下意识的想伸手去抱住他,但马嘉祺刚刚说的话,让他记住他只是个管家,他没有资格去管那么多…
只能装作没有看到般,让他抓住他的胳膊,自觉的只做他的拐杖。
但马嘉祺看丁程鑫在他说完那些话之后,确实做到了他认为管家该做的,但是那淡漠的表情,宛如机械一般的动作,不知为何,心底竟有一丝不甘,这一次不再是那个没有记忆的,是他现在对他竟有丝期许,这种感觉让马嘉祺有些不适,这样的感情是作为高贵的威斯利公爵家不允许出现的,最为低劣的行为。
马嘉祺和丁程鑫从马车上下来时,两人都面无表情,这种低气压,压的周围的仆从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害怕一个疏忽,死的就是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