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其实并不小·看过那什么·燃:……
谢红梅知道儿子护着儿媳妇,不过她也乐的小两口开心,乐呵呵的转移了话题。
时间一晃就到了大年二十九,今天是江燃和刘耀文结婚的日子。
一大早,刘耀文就带着江燃去镇上领证。
几乎从没经历过早起的江燃哈欠连天。
江燃.为什么选今天领证,你走那天我送你的时候顺便领证不好吗?
江燃坐在牛车上,里面裹着自己的棉袄,外面裹着刘耀文的军大衣。
冻成死狗的江燃此时此刻江燃无比怀念羽绒服。
刘耀文.~那天不好,等到了镇上我带你去吃好吃的,暖暖身子。
江燃.哪里不一样?
刘耀文给她把围巾重新裹了裹,裹住了她被冻得通红的鼻尖。
刘耀文.~明天除夕,后天新年。
刘耀文.~我想你以我妻子的身份,陪我一起过年。
在刘耀文深邃深情的眼眸中,江燃沦陷了。
刘家村距离镇上不远,没一会儿就到了。
到了以后两人领了证,拍照的时候,工作人员一直让刘耀文笑一笑,刘耀文紧张的笑不出来。
江燃.没事,就这么照就行了。
刘耀文.~不行,我们的结婚证怎么可以不笑。
刘耀文努力了半天,最终还是笑的比哭还难看。
最终,江燃选了一张刘耀文表情比较自然的照片。
从结婚登记处出来的刘耀文一直抿着嘴,看上去不太高兴。
江燃.怎么了?
刘耀文.~下次我们照一个好看的吧。
江燃.乱讲。
江燃笑着打了一下刘耀文。
江燃.哪有重新照结婚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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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年代的婚礼非常简单,中午的时候江燃和刘耀文换了身新衣服,亲戚们来了在家里一起吃了顿饭就算是婚礼了。
但是江燃是个有仪式感的人,晚上人们都散了以后,她拿出了白天在镇上买的红布还有红烛。
刘耀文.~我来点。
房间里贴着喜字,红烛燃起,江燃自己把红布盖在了头上坐在炕边。
刘耀文瞬间就紧张起来,喉咙动了动。
江燃见刘耀文许久没动静。
江燃.怎么不掀盖头?
刘耀文.~这……这就掀……
如果江燃能看到的话,她绝对会嘲笑刘耀文。
在训练场与战场上叱咤风云的刘耀文,此时走路都变得同手同脚起来,他的掀盖头的时候,手抖的跟帕金森患者一样。
当他掀开盖头那一刻,看到江燃明媚如朝阳的脸。
刘耀文.~阿燃,你嘴唇流血了,我去给你拿纸擦擦。
江·只是涂了口红·燃:?
江燃被刘耀文气笑了,拿起枕头砸向他。
江燃.刘耀文你是不是傻!这是口红!
刘耀文.~什么是口红?
刘耀文傻不愣登的仔细看着江燃的嘴唇,红艳动人。
刘耀文喉咙动了动,江燃看在眼里。
江燃.你过来,我告诉你。
刘耀文小心翼翼的抱住了江燃,亲了一下。

最近在研究三代的崽崽,准备构思一个三代的文,我TNT的宝贝文文一起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