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攀攀发的抖音加上自己参与的感受。
九辫
这几天咱们的德云后台加上德云群里掀起了一股羊了个羊的邪风,最开始玩起来的是家里又一只羊的小辫儿。
这件事要在发小十一的间隙,用小号刷抖音的张二爷在千万个吸取名家里插进了一条游戏推荐,看着那简单的画风吸引着不玩游戏的张老师点了进去简单的了解了一下游戏规则就开始和游戏战斗了。
“呀,挺简单的。”
玩玩第一关的他开心的像只小狐狸,笑眯眯的进入了第二关。
“吆~就差一点点。”
这是他完了十遍以后差点把手机砸了以后。
“我要小树桩,咋全是毛线团,是毛线团贵些吗?”
气呼呼的小张老师吐槽。
就在他玩的入神的时候就看见自家的羊忙完工作,匆匆忙忙的从外面赶了回来,刚准备给自家狐狸一个大大的拥抱时,就看他的小张老师正在全神贯注的捣鼓手机,凑近一看原来是在玩游戏这精神头有点年初玩小蝌蚪那劲头。
“砸了呀,宝宝。”
就看咱们羊不知所以得凑了过去,就看小张老师十分抗拒的把他推得老远,嘴里嘟啷这说。
“我现在不想看见任何带羊的东西你今晚睡沙发吧。”
说完就准备抱着手机往卧室里走,咱们无辜的小杨看此情景立刻把小张老师保住委委屈屈地说。
“不能这样啊,我做错啥了,什么游戏胆敢如此欺负我家祖宗,让我来帮你教训他。”
然后就连哄带骗的把小张老师哄进了自己怀里,自己也找出自己的手机也完了起来。
“挺简单的。”
过了第一关的羊羊笑呵呵地说,但咱们的小张老师没说话亲手帮他点开了第二关,渐渐地本来抱在一起的俩人变成一人抱着玩具羊一人抱着玩具狐坐在两边,又从坐着不得劲变成了趴着,最后在他俩分别完了五百来遍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俩个人现在的状态是抱在一起的,
“你说我该不该讨厌姓羊的。”
小张老师睡眼惺忪的趴在羊羊身上说。
“该,现在不光你讨厌,我自己都讨厌。“
搂着小张老师的羊羊接着说。
“要不这样既然我俩过不了,就把他放到大群里,让别人也难受咋样。”
就看小张老师眼睛咕噜噜一转坏心眼已经出来了。
“好啊,但咱俩别一起发一个个发,让他们传下去,这样就不会咱来一个人挨打。”
羊羊补充道。
“我看他们敢。”
就看小张老师傲娇地说。
“他们是不敢,但保不准栾老师,郭老师,高老师。。。”
羊羊列举出来三个大佬。
“好吧,那你说发给谁。”
听见了这三个,咱们的小张老师从善如流的问。
“这样咱发给大林,正好现在人家小两口在一块过生日,就当送给老阎的生日礼物了。”
羊羊坏笑说。
“还是你够坏。”
小张老师考虑了一下锤了一下自己黑羊的胸膛娇嗔地说。
“那是,说相声的哪有好人啊。”
一边说一边把手放到了小张老师的翘臀上揉着说。
“撒开,没个正型。”
小张老师哄着脸说。
“不要,现在在你面前的不是羊羊。”
“那是啥。”
小张老师好奇地问。
“是一只饿了一个星期的狼,现在这匹狼想吃狐狸肉。”
在说话的过程中狼爪子已经附上了狐狸的小蛮腰,开始了今晚的进食。
祥林
当这款游戏发到大林手机上的时候,咱们的少爷正在浴室洗菜,是老阎先看到的处于好奇这个老男人就点开了这个和大林一样磨人的小妖精,但他来忘记了咱们这个太子妃是一个及其喜爱钻牛角尖的老男人当大林裹着浴巾出来的时候,这边已经用上纸笔了,写写画画的同时还嘀咕道。
“这游戏厉害了,咋感觉比我谢代码还难。”
当咱家少爷香香软软的站了十分钟后老男人才发现大林在自己身后。
当然咱们大林也不恼因为他了解自家哥哥,只要是动气脑子地震估计都不带跑的。
“呀,少爷洗好了啊,那我也去洗澡,嘿嘿。”
在香香软软的大林面前游戏去他的,但是让他没想到的是自己不在乎不代表自家酷爱玩游戏的少爷不在乎,于是他出来后看见了这样一幕。
自家小少爷洁白的浴巾已经掉到了半腰,再加上少爷最近瘦到了16年的状态,露出了一般人看不见的蝴蝶骨,再加上少爷对老男人致命般的诱惑,现在的他一半已经在天上了。
然后就看见老阎熟练地爬到了大林的上方,吻这大林的耳垂,在耳边轻声说道。
“少爷,时间不早了,春宵一刻值千金那。”
然后就看大林熟练地躲开了自家哥哥的攻势撒娇道。
“哥哥~别急啊,等我把这玩意过了。”
然后再次熟练地爬进了被子里把枕头摆好靠在上面认认真真的开始了战斗。
当然在四点中左右咱们聪明的小少爷再加上老阎的大脑袋终于把这玩意给打过去了,熬惯了夜的老阎再加上欲求不满是完全睡不着的兴奋状态,但再看自己怀里本就拍了俩个大夜的小少爷早已神魂颠倒的快睡过去了。
尽管这样他还忘记不了使坏,在睡着的前一秒把这个倒霉游戏让他哥以他少班主的权利发到了郭老师的工作大群,还特地圈了自家栾哥哥让他记得给杨九郎检查作业,然后就啥也不记得了。
直到早上起床,摸了半天才发现自家哥哥没在身旁,刚准备起来寻找就被一个柔软的熊抱给箍住了,然后就被自家哥哥放到了他的肚子上,咱少爷也不傻乖乖的往上爬了爬,照着自家哥哥的嘴就吻了上去反正今天剧组放假,话说隔夜菜会不会更好吃呢。
自从少班主把这游戏发到了大群里就一发不可收拾了上到郭老师,谦大爷,下到郭汾阳,于思洋都在捣鼓羊了个羊,以至于咱们性杨的徒弟们只要被郭老师看见就是踹一脚,最惨的还是我们的羊羊这不被栾副总安排了一对活动估计没三个月他是看不见自家小狐狸了。
再来最惨的就是我们高大爷了。
本来结束了巡演,结束了代课自家攀攀也结束了话剧,和拍摄俩人就只剩下蜜里调油的小院子演出,自家前几天还可可爱爱的攀攀兔直到那天看见大林发到的这个游戏现在的他已经变成了副总兔见谁呛谁一点都不好玩。
就连苦命的自己也是睡了好几天客房了,家里更是不能出现刷子、胡萝卜、玉米之类的东西就连自己的宝贝快板上的穗子都能让他想起绯红色的毛线球然后就死活不让自己进屋。
实在快憋死的高大爷直接打电话给罪魁祸首大林子,让他快想想办法救救自己不然他28岁可拿不到想要的。
看见手机那头的高大爷哭的梨花带雨的咱们大林子也是实在不忍心让他高爸爸受这个苦,就高老板支了个招让他带着栾哥哥一起玩,学会示弱不急不躁的带着攀攀过关只要玩过去了,保证还你一个香香软软还倒贴的攀攀,说完后就让自己老爸给高栾俩口子放了个家,至于条件就是郭老师让大林子去剧组陪自己俩天,正好咱们懂事的少班主也想自家爸妈、师父家老弟了,就带着一堆东西和老阎浩浩荡荡的回到了天津。
然后就看我们聪明的高老板趁着吃完饭俩人都在客厅看新闻联播的口子点开了这个游戏,音乐一响攀攀就立刻凑了过来,新闻放的啥咱不知道,只知道最后在栾老板的带领下咱们高老板终于通过了第二关,然后电视一关俩口子就打到一起去了。
第二天早上攀攀缓缓地睁开眼睛,揉着被摧残的老腰,看着旁边睡得舒服的男人,法子肺腑的说了一句‘羊了个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