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陷入了一阵沉默,思虑良久,天启才主动打破这阵静寂:“我是相信你的,可前提是你要把这一切都讲清楚,白玦,天启,我…这所有的一切。”
“这个故事很长的。”感觉低着头,他并不愿意去回忆那些,天启也不着急,白玦理好思绪正想开口,谁知白玦设下的禁制忽然异动,白玦暗道不妙,是昊辰来了。
“我先离开一阵,我待在这昊辰进来以后一定会发现,你放心,我会回来的,你想知道的一切,我都会一一讲给你。”
白玦话毕盾身离开,只留天启一人站在原地,天启看着白玦离开的背影,心底仿佛压了一块巨石一般,难受的要命。
天启假笑了几声,有些疲惫的坐在地上。
“给你带了酥油饼。”
昊辰冷着脸,忽然出现在他的身边,他把酥饼递给天启,天启就扔在一旁的桌子上,也不理会。
“还是这副性子,你一直这般妖性不除,我和掌门又怎敢放你出去,你好自为之。”
昊辰拂袖,满脸写着愤怒,他不再去看天启那不争气的样子,转身正欲离开。
谁知身后的天启却忽然难受的呻吟起来,他捂着胸口,脸色红的吓人。
“净渊?!”
昊辰有些担忧的折了回来,冲到天启身侧,他拽过天启的手,为他探脉,脉中并无异样,昊辰只得迷惑的摸了摸天启的额头,天启有些抗拒,却又不得不顺从。
天启的头烫的吓人,昊辰身为凡人自然不懂神界第二性别之事,便更不懂坤泽发情之说。
天启难受的不行,他将自己的手指塞进嘴里,狠狠的去咬自己,以痛觉替代那蛊惑人心的灼热。
昊辰虽不看好天启,可这毕竟是自己哥哥唯一的血肉,如果当初他狠天启,但随着时间推移,那份转嫁给天启的狠意也早已被时间所磨灭。
他将天启抱紧怀里,冲进内殿,随即召唤厉尘澜前来为天启诊治。
天启的渡灵期来的突然,白玦又不在身侧,厉尘澜几乎翻遍灵山派的古籍、史料,也未曾寻到可以治疗天启的方式,厉尘澜束手无策,又不能任天启这么一直烧着,只能给天启瞎编个身份,而后广发召集令,寻找神医来为天启诊治。
可无数医师闻声而来却皆是无能为力。
天启浑身发热,在这群医师眼里自然是发了高热,可任他们调配药剂,天启喝下去后却都是徒劳的。
“清穆……“天启的心底暗暗的念叨着白玦的名字,可白玦又怎么可能会在这种状况下来见自己,天启几乎死了心,想着自己要不就这么烧死算了。
昊辰见天启太过难受,便以自身灵力强行去压制天启的渡灵期,可昊辰终究是个凡人,灵力低微,对于真神之躯不过杯水车薪。
压制住的渡灵期不出半日便再度瓦解,甚至变得更加凶猛,厉尘澜无奈只好给天启用捆妖索困住身体,锁在床榻上。
为了防止被人发现天启的妖身,厉尘澜只好在天启的床前安置了屏风,看着昊辰着急,厉尘澜也也自然闲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