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听就不高兴了骂道:“你们还是不是闺蜜,这么大的事儿你不去就太不仗义了。这么冷的天凭什么就让我一个人起床,你必须去!”我心想:“老子睡不好,你也别想睡好!”
许文乐坐起来打着哈欠:“等我!”
我觉得我后悔喊他了!他竟然从洗脸开始,精心的从行李箱挑了一款长发,化了个淑女妆。
我无奈的蹲在一边看着他一点一点变成美女,一句抱怨都不敢说。
“我想问你一个问题!”我试探的说道。
许文乐嗯了一声表示回应。
我继续问道:“你天天带着一个硅胶假xiong不热吗?能不能回头让我戴戴!”
说实话,我有点怀疑他是女扮男装,因为我从来没见过那么真实的硅胶假胸,而且我曾经暗自吃许文乐豆腐的时候,感觉那个xiong特别真实。
“是不是想女人想疯了?回头给你买个充气娃娃!”许文乐语气平淡,看不出要发飙的迹象。
“算了吧,那玩意跟鬼一样丑,哪有你好看!”
我们轻手轻脚的来到曾怜云的家里,她的家人早已经睡下了。
我见到曾怜云的时候吃惊不小,这才多少日子没见,只感觉她都快脱了相了。
“怎么病成这样了好可怜,快抱抱。”许文乐坐在床边把曾怜云抱在怀里。
“别担心,我只是不舒服睡不着。实在熬不过去,想让三儿来陪陪我,你不吃醋吧。”曾怜云努力的挤出笑脸说道。
“医院都怎么说的?”我问道。
“医院检查没有异常,所有医院都查过!”
没有异常说明身体机能很健康,这个情况就让我不得不怀疑是有什么邪病了,不过我学了三四年的道术,基本连半吊子都算不上,空有理论
基础,没有成功的实践过一次?
“你有没有想过是什么撞邪一类的问题,你有没有留意过什么诡异的事情发生?”我把我的想法告诉曾怜云。
她无力的摇摇头,看来是虚弱到了极致,话都不想多说。
没有异常的事那就得排除撞邪:“什么时候开始发现自己不舒服的?”
“离开学校那天!”
我再一次开始怀疑是撞邪了,学校那种地方属于公共场合,人可以进去,鬼也可以进去,万一是被吸了阳气不大病一场才怪呢。
我把我的想法告诉她:“我看了几年的道教知识,也学了不少民间驱邪的手段,就你现在的症状特别像被吸了精气的症状。”
“那我还有救吗?”曾怜云问道。
她现在有病乱投医,不论如何都要找到一个希望。
“你去我家住几天吧,我在你家搞那一套,你父母还不得打死我?”
搞这种法术一类的,最好是不让她的父母知道。
“好吧,我在家也熬不住,父母为了我都好久没睡了,我今天也是和他们发脾气才让他们休息了。而且我感觉文文一抱着我,我就轻松了许
多,可能是我觉得暖和吧!”
曾怜云说着又用力抱了抱许文乐,扎进了他的怀里。
难道许文乐身体阳气这么盛?看来和我估计的差不多,一定是邪病没错了!
“如果你靠近别人就舒服的话,我估计是阳气丢了,我是纯爷们儿,要不到我怀里试试?”
我一脸正气的说道,一点都不敢露出占便宜的样子。
都这时候了曾怜云也不会多想,她靠在我的怀里感受了一会儿。
“不行,不舒服!”说着又扎进了许文乐怀里,难道是许文乐的硅胶大胸起作用了的?
“那就去我家,先让文文抱着你睡一宿!”我郁闷的想着,为什么不是让我抱着睡呢。
我在曾怜云的房间放了一张字条,让她的父母不要担心,背上曾怜云来到了我的家里。
本来就挤的床一下子变成了三个人,我有点尴尬了。
许文乐抱着曾怜云睡,我抱着许文乐睡,这么长时间,我还是第一次和许文乐这么近的挤在一起,虽然都穿着衣服,可我这一夜都痛苦的压
抑着内心的欲望,最关键的是许文乐那女人才有的化妆品和洗头水的味道,刺激的我头昏脑涨。
这让我一个处男情何以堪。
第二天,许文乐看到我顶着鸡窝头和黑圆圈乐了。
“看来昨晚你去地狱了呀!”许文乐嘲讽道。
“我在地狱找了一宿的洞!”我坐在床上闭着眼回应道。
“不要脸!”许文乐骂道。
曾怜云睡了一夜恢复了不少,我赞叹道:“恢复的很快呀,我看你俩一个被窝睡几天就好了!”
“我想吃东西!”恢复了一些的曾怜云终于知道饿了,我赶忙起床去给她弄吃的。
老娘一早就起床把饭做好了,我把曾怜云过来住的事情告诉老娘,老娘顿时说道:“哎呀,早知道我给她炖点鸡汤,先给她喝点粥,不要吃
别的,我这就去杀鸡!”
我:“…!”
在我老娘眼中,老母鸡就是万能的良药。
我趁老娘抓鸡的空挡,在粥里化了一道驱邪符箓,暗自祈祷着:“一定要起作用啊,不然我就没招儿了!”
果不其然曾怜云喝下粥以后,没有起到任何作用,这一早上都离不开许文乐的怀抱,我都想让许文乐把他连体硅胶的大胸让给曾怜云戴。
好在我家里有不少的书籍,我查阅各种驱邪法门和经书里记载的案例,始终找不到眉目,看来是我读书少见识少的问题。
难不成还要用一些不太正统的民间驱邪仪式才能起作用吗?
我想来想去想到了一种萨满教的驱邪仪式,那种神秘文化虽然我不太会,趋于兴趣我也没少看那方面的知识。
说干就干,我想做事就应该像不像三分样,首先要置办一下用品。
我已经看到了大公鸡的尾巴,那羽毛戴在头上是个不错的头冠。
经过我一番折腾,头戴鸡毛头冠身披一条床单,左手饭勺右手洗脚盆,老狗脖子上的铃铛被我缠在腰上。
许文乐坐在床上憋着笑,怀里曾怜云有些好奇的望着我。
我赤脚在地上开始了手舞足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