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抬头仰望,却撞入一池死水.
//.呐,
来做个交易吧?我性格顽劣的弟弟.
//.
匹诺曹是一个有面具的木偶吗?匹诺曹穿着衣裤是人类的孩子吗?
匹诺曹嬉笑着和她的花驴子玩耍,匹诺曹是匹诺曹还是匹诺曹呢?
//.
一
黑夜让孤独变得深邃,来自脑髓的炸裂在墨色中升华,演绎着自嘲般的戏剧.
看不见啊…
刺目而灼热的灯光击落于少女的肩头,透过灯光,她看不见黑夜的终章.
是灯光么…
没有用啊.
哪怕是用手来抵挡灯光,却也看不见腐朽前的最后一次夺目,无趣啊.
[曾以为,双手可以遮住太阳光.这样就不会刺痛双眼.奈何湖边人走草枯,而指缝中的间隙透出的光越来越耀眼夺目.]
「我开始看不清方向,而谁——」
“也都不是我的眼睛.”
少年的嘴角挑起了一条孤,如此温柔而倦怠.是浓郁的墨,化不开的阴暗…
“姐姐,很久不见了呢.”
“你还是一如既往得让人想吐呢.喜羊羊”
少女轻拭着留有酒精的玻璃杯,泛白的指尖似乎想在这个腐朽的世界发出呐喊.是病态的白色啊…
“嘛…那也没办法呢.”
“人的本质不就是这样吗.”
“美羊羊”
白皙的双臂轻轻重叠在台上,他歪着头,散落的头发让人看不清眼中的玩味.
而后者真是无趣的盯着再次被灌满的杯具,浓郁的葡萄参杂着苦味,在她的心中化开.
“约翰•塞巴斯蒂安•巴赫”
“马太受难曲.”
一僵,随即便是大笑.
“果然想到了么.”
喜羊羊看着身旁的她,放大的瞳孔中书写着美羊羊的身影.
“那么,现在可以进行交易了吗”
不是质问而是已经倦怠闲聊的肯定.
“好啊”
我可爱的同父异母的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