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祯有些无奈的躲在假山后面,他不是很明白,为何这对男女每次都要来玉清观相会,也不明白为何每次自己都能这么巧的听见他们的谈话,更不明白的是为何自己看见了还要偷偷避开。
赵祯不明白,张茂则就更不明白,上次官家对着一个女子作揖就已经叫他害怕了,今日也是,本来只是来这玉清观添香罢了。
毕竟这观主似乎真有些本事,在赵祯身边的张茂则显然比旁人更大胆也更能想,官家最近的变化,或许就和那些香有关,不过既然查不出对身体有何坏处,那就是观主的本事了,官家信了这神鬼手段也是可以理解的。
可官家信神鬼之事,却没证明官家的脾气更好了,相反,官家变得更加的果决专权,倒也不是不好,只是比起百姓信赖的仁爱之帝变作了更自我的帝王吧,这变化暂时看不出好坏,可官家作为帝王的尊严越来越盛是能看出的,可不知为何,这样的官家,却在一个小女子的身上一退再退。
那男子官家可能不识的,但张茂则还是有些印象的,是那梁府颇受宠爱的六公子,往年宫里开宴,张茂则还替这位有些迷糊的公子引过路,官家的特殊对待不会是他,只能是那个还在闹脾气的和旁人有染的姑娘,想到官家已经许久不召幸后宫娘子,张茂则垂眼暗自思索起来。
看到被抛在原地的男子,赵祯心里竟还闪过快意,看着那女子远去的背影,赵祯却觉得自己仿佛在哪里见过一般,上次见她背影,这女子扶着丫鬟的手走的飞快,仿佛自己是什么噬人野兽一般,可今日,她却走的高傲,那背影都透露出几分志得意满的平稳骄傲,头上步摇不乱、腰间玉佩不懂,好一副大家闺秀做派。
按理讲,赵祯见过她前后不一的两面,照着自己性子来讲,该是嫌弃她虚伪的,可不知为何,自己却只是轻笑她装的坦然,或许在那日自己选择对她作揖而不是厉声揭露她的掩饰之词开始,自己就已经变得不对劲了。
这厢赵祯还在那里暗自纠结,那边的吴大娘子已经开始盘问下人了。
“你们公子今日又去和盛家那丫头见面了?”吴大娘子自觉知礼,没有用些小浪蹄子的话去形容墨兰,那林噙霜的上位史实在不是什么难以查验的经历,她教出来的孩子又能好到哪里去。
男孩子或许还是盛紘自己教导,学到的做派或许还好些,可这女孩,没送到嫡母身边受教又不曾去祖母那里听训,都是庶出,明兰能记作嫡出,可这墨兰,说是盛紘最疼爱的女儿,却还是个庶出女儿,名分上不够好听。
而且庶出的女儿在嫁妆上就不可能越过嫡女去,这是惯例,明兰还有盛老太太贴补,而墨兰,盛紘再是大方疼爱,也不只有她一个女儿,自己家虽不是指望她那笔钱,可这样的家世,又没有上进的兄弟,配自己的梁晗,实在不够。
这林噙霜和盛墨兰瞧着也不是会谋划的,沉浸在盛家的一亩三分地里,看不清自己的缺陷,一门心思想攀好亲事,却不知道这根本就不可能,看来盛紘也不是真心疼这对母女,不过是摆个情痴的做派欺骗自己罢了,否则,要么是名分钱财上给个掩饰,要么是严厉管教死了攀龙附凤之心。
绝不会如现在这般,名分上没做好,钱财上又跟不上,不曾接触过千金之财,一副小家子做派,自己怎么安心叫她做这当家娘子?
可偏偏,自己这蠢笨的儿子,就喜欢这样的姑娘,先是那为虎作伥、狐假虎威的万春珂,再是这不够聪明、只学的她家小娘一点做派的盛墨兰,真是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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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盛紘风评被害,虽然他也给墨兰做了谋划,但奈何他以为和他一条心的林噙霜一直暗自里唱反调,一个清高自持,带着梦幻的天真,用男性的思考方法感觉,糟糠之妻难下堂,想低嫁女儿叫她陪着丈夫奋斗,然后夫妻和睦举案齐眉;一个更实用主义,只想叫女儿提前过上好日子,哪怕日后文炎敬做宰相那也和现在的墨兰没关系,不希望女儿走王若弗的老路,用女性的思维认为哪个男人不偷腥,不如找个有钱的
作者而事实上,文炎敬中举之后,在顾二及长柏的提携下,步步高升,可是因为种种原因,想要纳妾,这个时候如兰还怀着孕,但这次如兰没有撒泼,用了苦肉计,挺着孕肚在雨中求文炎敬不要纳妾,再加上华兰明兰的劝说,文炎敬那次纳妾失败,如兰后来学着她不喜欢的做派时时提点文炎敬,两个人过完了还算圆满的一辈子
作者就……不管原因是什么,虽然时代背景放在那里,可还是感觉文炎敬这人设立不住呀,如兰都学会苦肉计了,好像是文炎敬母亲的请求加上上峰送人文炎敬感觉不好得罪啥的吧……反正感觉就败好感
作者其实蛮推荐你们去看看知否原著小说的,和电视剧其实蛮大不同的,比如小说里明兰是穿越的,很认命,有自己的小心思,过得很灵活,虽然没那么显眼,但我感觉比电视剧里塑造的那个女主更讨喜一点,不上升演员哦,就小说里更像个人,更饱满,而电视剧里为了叫女主又善良又有人性,强加给卫小娘复仇那一段,虽然突出了女主的智慧和人性,但是,就,突然觉得,不够讨喜,可能是因为小说里明兰没插手,是作者安排给墨兰的路,可电视剧里我却觉得明兰害了一个还算无辜的女孩子吧
作者就别和我提原罪什么的了,杀人偿命也没叫杀人犯的孩子去坐牢的道理,为了报复她妈然后去引导墨兰,哪怕你告诉我不上手引诱她也会被拐,可我就会感觉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