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知忆“我进这个团已经八年了。”
程知忆“虽然这一路走来并不容易，我们大家也都经历了很多不好的事情……”
程知忆“但是如果再给我重来一次的机会的话，我还是会做出同样的选择的。”
程知忆“因为只有这样，我才能再次遇见身边的这些憨憨……”
程知忆用手背揩掉了眼泪，哭得眼尾和鼻尖都有些发红。
程知忆“有生之年，很幸运能够遇到大家。”
程知忆“我是SNH48Team SII的程知忆。”
说着，程知忆对着观众席上的粉丝们又是一个九十度的鞠躬。
直起身子，程知忆又转身，右手扶着左肩，朝着S队的未来们深深地鞠了一躬。
河里从来不缺少仪式感。
再起身，程知忆摸了摸就站在她身前不远处，哭成了表情包的刘增艳的头，嘴角轻轻扬起，蕴含着的满是温柔。
程知忆转身朝台下走去，穿过观众席，走到大厅，亲手把自己的公式照给摘了下来，换上毕业照。
笑着和镜头打了个招呼，程知忆坐到了陈思旁边。
看到哭得一抽一抽的陈观慧，程知忆习惯性地从裙子的夹层里找出了一包手帕纸，抽出一张递过去。
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就只是摸了摸她的脑袋。
没过多久，还在吸着鼻子的戴萌在她身边坐了下来。
程知忆“你怎么也哭成这样了，猛子哥？”
程知忆强打起精神去调侃戴萌，不想让这里被愁云给覆盖了，可自己的嘴角却先跨下来了。
戴萌“你别闹我……”
戴萌靠到程知忆肩上，说话的时候还带着哭腔。
程知忆拿了一张纸，先是低头帮戴萌擦了一下眼泪，然后把纸塞到她手里，让她自己擦了。
刚想开口说话，孔肖吟就走了进来，程知忆的视线便立马从戴萌的身上移开，一直跟随着她的身影。
看着孔肖吟双手笨拙地贴不上照片，程知忆不自觉地弯了弯眉眼，眼底是水波流转。
等孔肖吟在戴萌旁边坐下来了之后，程知忆才抽出一张纸巾，小心翼翼地伸手给前倾着身子的孔肖吟擦了擦眼泪。
戴萌“你们两个能不能不要越过我秀恩爱啊！？”
话是这么说的，但是自己擦着眼泪的戴萌却拼了命地往身后的墙上贴。
程知忆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程知忆“好啦，那肖吟姐你自己来吧。”
孔肖吟也是破涕为笑，接过纸巾的时候还“不经意间”地碰到了程知忆的手，一下子，两个人都莫名地红了耳根。
程知忆有些欲盖弥彰地，故意不再转头去看孔肖吟，而是直勾勾地看着挂满公式照的墙，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发呆。
一直到公演结束，一期生在跟车回中心的路上，是在一片艾斯蓝中离开剧场的。
这大概是她们最后一次，在粉丝们送车的目光中从剧场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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