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严你!逆子!你怎么能这么和我说话!
羊夏末当初你对我和妈妈不闻不问,只想着你的狗屁事业!你有去查过当年的事吗?你到底知不知道什么是家啊!
张严我当年难道没有派人去找你们吗?找到你们时我虽然不在场,但是如果我不去那场会议,你觉得你能被治好?你觉得你会有后来的成就?
羊夏末治好?你觉得我像是被治好了吗?我走到如今这个位置,我靠你了吗?第一次找投资时难道不是我一家一家去求的吗?我是过了两年吃不饱的日子才走到如今的!你以为张严的儿子这个头衔多有用吗?破鞋都不配!
张严你!!!
张严气狠了,甩手就给了张尘一巴掌,还想再扇第二个巴掌时,就发现张尘已经倒地了,眼睛还睁着,身体蜷缩,一直在抖动。张严一下慌了神,连忙将张尘送去了自己的私人诊所。
在医生那里,张严才得知自己儿子的病情一直靠着药物和意志在控制。这时鹿浓来了电话,张严看到儿子手机上显示的是“A浓姐”,他认为这应该是重要的朋友,所以接了电话报了地址让鹿浓来一趟,问问情况。
鹿浓赶到时,张尘还没有醒,他的父亲坐在边上想着什么。鹿浓率先开口。
鹿浓张总,你好,我是阿尘的朋友,鹿浓。
张严很慢很慢地抬起头,望了望鹿浓,开口道。
张严鹿浓,颜艺经纪公司经纪人,你和张尘是什么关系?你,怎么会叫他阿尘?
张严这么问,是因为他知道只有张尘的母亲唤他作阿尘的,这个女人怎能这样喊她?
鹿浓看他如此质问,心中生出一丝紧张,商业领域的那种采伐决断在屋子里蔓延。鹿浓看了看阿尘,坐到张严对面,才开口道。
鹿浓张总查人查的不全啊!怎么不连着查一下我和阿尘的关系啊?也是,如果您这方面很厉害的话,也不至于连害死家人的凶手都查不出来,您说是嘛!
张严你是什么身份,来过问我的家事!你怕是对你的事业没有眷恋了!
鹿浓一上来就威胁一个弱女子啊!张总真不愧是商业巨头,霸气的很!我把阿尘当亲弟弟,我这个弟弟啊最是优秀善良的,这样好的人竟被你逼的晕倒了,看来人善被人欺啊!
张严哼!弟弟?你个小小经纪人给我家当保姆都不配,还想攀关系!恬不知耻!
鹿浓听了这话,觉得好笑得很,撑着脑袋故意用有气无力的语气怼他。
鹿浓你以为谁都稀罕你家那点子财产,人命换来的钱,鬼都不要!
张严噌的从座位上站起来,指着鹿浓破口大骂。
张严你算个什么东西!在我面前叫嚣!你给我出去!
张尘你才,应该,出去!
鹿浓阿尘,你醒啦!难不难受啊!
张尘浓姐,我没事了。
张尘看到站在一旁一语不发的张严,心里又是一阵烦躁,只想他赶快消失在眼前。
张严张总,您回吧!
张严你!我问你!你和这个女的到底什么关系?她知道多少事情?
张尘怎么?你还想让我再失去一个姐姐?是这样吗?张总!
张尘提高了音量,脸色就更加白了,鹿浓见状赶紧用手轻轻捏着张尘的手,冲他摇了摇头,让他不要动气。
张严的电话来了,没说几句,他的眉头就皱紧了,挂掉电话就迈腿向外走。
张尘张总!张大忙人!好走不送!
张严脚步没有一丝停留,身子没有一丝停顿,大力地关了门。
这么大的一声响,在姐弟俩心里也没有什么波澜。张尘想到刚醒时听到的张严对鹿浓说的话,心里不知滋味。
张尘浓姐,对不起,让你平白无故地受这么一遭。
鹿浓没事,我不要紧,主要是你啊,你怎么会晕倒啊?
张尘他来我那儿找我,被我的话气急了,打了我一巴掌,然后老毛病就犯了。我当初被掳走时就是被一巴掌打倒在地的,刚刚的我好像又经历了一遍,真是好笑啊。哈哈哈哈!
鹿浓阿尘,你别这样,我们去吃饭吧,然后我送你回家。
张尘浓姐,这句话是我们第一次遇见时你对我说的......姐,谢谢你一直在我身边。那时的我没有去处没有钱,你只是因着善良就帮助了我,是你给我的两百块钱才能让我这样活在太阳底下!
鹿浓阿尘,我是一直看着你走到现在的,你做的很棒,是我的好弟弟!
张尘谢谢姐!然后......我真的有点饿了。
鹿浓好!我们去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