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单是以为我会与你分别,没想到你会这样快得败下阵来。让我沉浸在虚假的世界,再多一会儿,再多一会儿,直到我现实中的面容已成为一晾干尸。我不想再被这世界污染,我想独自一人整装待发。让我寝食难安的东西,使我麻木,充斥在我脑袋旁漂浮。我好恨,我再也不能和她说话,她再也听不懂我说的话。
因为她没有心意反抗,去击碎那些不合理的现实,所以就算被人玷污被人蹂躏也无从反应。她像消失了一样,从我的世界里。我感到异常疲惫,是连休息也抬不起心思的疲惫,我们做什么都是错的,这就是事实。无数人早早得在大脑里死去了。我很悲痛,从一开始,我就讨厌的人们的眼光竟然是这样。
我现在有了自己的房间,有了和她说过的,“我以后的房间里要放三个书柜,一个放看过的书,一个放观后感,一个放自己写的小说。”现在已经有一个充当书柜的简易书桌了。还有斥资六百的稳定书桌。从以前的视角,从以前绕有兴致怀着崇高心情重新翻译绚丽的杀人的地方,我又开始了新的旅程。很痛,寸步难行,这是我对眼前现况的描述,没有风花雪月的歌,只有低俗的日常。我想远远逃开,离这个低俗的世界。
(我也不再想趋利避害,让我编程性死亡吧,我一度这样想。)
我不愿承认我已变得啰嗦而封闭,无趣得重复失色的奇迹。那已不再鲜活,我的话语,重复同样的话只会让自己都感到枯燥。你在哪儿?我久违的你,你是否还在那片冰蓝色的花瓣下,又早就像雪一样融化。
我已经为我的朋友们写了够多东西了,可我还想再为她们写下些什么。她们都消失了,是事实,她们在旅途上活过,也是事实。喜爱过她们的我,却也不得已得明白了自己的职责。
一次完美的自杀,我就算倾尽全力也总会留有遗憾。为什么,我看见我的活力在减退?希望出门被陨石砸死好了。
只要一回头,就会混乱掉。我一直挤在这条锋利的立场上。如果不向前大步走去,你们都会跌落,从梦的风中。用盘古开天辟地的本事,冲开眼前透明的屏障,像切割开钻石填满的真实,驾驭飞行。要是我一事无成,我彻头彻尾是个滑稽的小丑,我已不配再写关于你的事情,一遍遍回味你给我的温柔与安抚。
我又梦见了一个鬼故事,我被什么冲击,然后就把这里的一切都忘了,极红的天边,那明明是我和你畅聊未来时话语染红的风景。混乱不堪,毫无结构的丑陋。我恨死了,我把你都搞丢了,现在又被别人信任着,我配个几把。
鲜明的警笛被你按下,
杀了人的你笑了,
口香糖嚼到没有了味道,
假惺惺得,你又笑了。
一只搭地铁的猫,
黑色眼睛里的饥饿,
就像阴暗的你哼着歌,
这时,列车飞逝。
灿烂得露出虚假笑容,
是你停下动作笑了出来,
盛开的樱草花淡淡染红,
声音的碎片隐约模糊散去。
你悲伤得笑了,手放开了,
绚丽得,
花儿有些枯萎,记忆不见了,
绚丽得。
我静静向冷漠的你聊着,
绚丽地,绚丽得,
而静静得,你慢慢消失了,
绚丽地,绚丽得。
你轻柔得笑起来,手放开了,
绚丽得,
花瓣渐渐枯萎,记忆消失了,
绚丽得。
绚丽的杀人,你笑了出来,
一点点,一点点,一点点隐去,
夏天吹起的风被浅浅染绿,
隐约声音的片段模糊散去。
冰凉的月光,
寒冷的时节,
想对你低诉夏天声音的那个时候,
你已不在了,
你已不在了,
绚丽的杀人你已经完成了。
冰凉的月光,
寒冷的时节,
想对你轻喃冬天花朵的那个时候,
你已不在了,
你已不在了,
绚丽的杀人你已经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