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以为自己淡欲蔑望清傲孤高的时候他却单薄纤弱地迈入我生锈的扉槛.救命这种感觉让我几近想像罪犯一样逃离到无人岛上.销声匿迹地被流放一辈子.我享受孤独.所以我慌得手足无措地拒绝了他泛红的眼眸和被紧攥的衣角.
但我如淤泥一样腌臜的心软得和他被我留下痕迹的耳垂似的.无论如何也逃不掉了.
“你不想要我吗?姐姐.”他几近诱惑地哑声威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