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内看着徽柔给他写的信,笑得越发傻了,他不知道,他的徽柔想方设法来瞧他。徽柔原本在玩秋千,但听到宫人说“官家明日要去崇文馆听讲经筵席!”。顿时双眼就亮了,她可以去看她的韦哥哥啦!第二日仁宗出门前,徽柔终于在她爹爹出门前赶到了福宁殿!
徽柔“爹爹”
宋仁宗“徽柔,今日爹爹架幸于朱雀门崇文馆,这就要出门了!你想要什么外头的玩意儿,爹爹带给你!”
徽柔“我不要什么玩意儿,我要爹爹带我一同去!”
宋仁宗“爹爹是去听讲经筵席,你去做甚!”
徽柔“我去找简姐姐玩,她不是也在哪儿读书么?”
仁宗想起了,叔父家的女儿,也在哪儿读书!说起来叔父和他一样,都没儿子,只有一个女儿。顿时,便有些同病相怜的感觉涌上心头!无奈的对女儿道
宋仁宗“好吧!你随我去!但是要乖巧些!”
赵简被徽柔吓一跳,还以为她是自己偷偷来的!听她说是官家带来,又立马反应过来,拉着徽柔去吓衙内。七斋里,衙内正无聊得用手敲毛笔。看见徽柔时还傻傻的说着
韦原(韦衙内)“唉,徽柔妹妹,我想你想得都魔怔了!我的徽柔怎么可能出现在这呢?”
徽柔见他傻傻的模样,便止不住发笑,清了清嗓子道
徽柔“我竟不知你这么想我!”
韦原(韦衙内)“是啊!我想你想得都得了相思病了!”
少年下意识顺着少女的话说下去,这才反应过来!真是他日思夜想的心上人来了,脸上的笑止都止不住。
韦原(韦衙内)“徽柔真的是你,不是我在做梦?”
徽柔“嗯,你是在做梦,白日梦!”
见少女调皮神情,少年笑得越发灿烂。又叫薛映替他请假,便急匆匆拉着少女去他寝舍。徽柔进他寝舍一看,床榻铺盖倒是整洁,就是书案上乱糟糟的。便开口调笑道
徽柔“韦哥哥,这是要考状元郎?如此用功读书!”
韦原(韦衙内)“没有啊,傻丫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可“胸无大志”的代表!你过来,我有东西给你!”
徽柔心知他是故意转移话题,也不拆穿他,顺着他的话问
徽柔“什么东西?这么神秘啊!”
韦原(韦衙内)“这对牡丹蝴蝶佩,是我家传下来的给媳妇儿的!我们一人一半!”
徽柔“谁是你家媳妇儿!不害臊!”
韦原(韦衙内)“当然是你啊!”
这时,她感觉额头陷入一片柔软,原来是他,他俯下身轻轻吻了她的前额,然后默默的走开了。她的心砰砰的跳着,忐忑不安,这个温润的吻尽管只有那么一秒钟,她还是感觉那么绵长,深深刻在了少女心上。少年神情柔和地注视着少女,看着徽柔因害羞而染红的脸颊,令少年心动不已。少女的脸又被少年不自觉的捧着,衙内却故作轻松的对徽柔说
韦原(韦衙内)“最近因为一件事,我不能出密阁,要是你今日能留在密阁就好了!”
徽柔“怎么了?”
韦原(韦衙内)“我想带你去看星星!密阁中有一处看星星的好地方!”
徽柔“这有什么难的!崇文院虽在朱雀门,但终究还是大内。过会儿,我去同爹爹说,让我今日住一夜再回去!”